马奎见石原来了,觉得有了希望,直接向石原进谏说要抓紧从法律方面针对孟家,让这只老虎没有喘气的机会,而石原这时却犹豫了,说:等等看,让马奎很担心。
赌场内发生了枪杀案,罗老虎前来查案,这是今天晚上第六起凶杀案了,这边还没解决,有人来报路灯上又死了一个。一晚上死了七个,谁做的呢?这绝非是巧合,一定是有预谋有组织的。
孟家的官司还没有结束,今天又开审了,但对方律师今天好像很紧张,因为今天一个证人也没来,法庭上得知他们全部死了,很激动的指责孟家,说是他们做的。
孟家反驳这时公然侮辱孟家,但所有人都认为孟文禄死了,孟家完了,也就没人肯追随孟家,于是就违反法律的正常规矩,直接进入判决。
这边石原又让杀手去刺杀孟文禄,法庭上二姐亲自陈述上海没有鸦片走私,又讲了孟家的历史过去对中国的贡献,又从假如孟家倒了,是谁最高兴,中国的兵工厂没有了,是谁最欢喜。但结果却是孟家鸦片走私构成犯罪罪名成立。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孟文禄进来了。孟文禄带来了石原派过去的凶手,并告诉记者和法官谋杀证人的凶手是他们---东洋人,石原知道此事对自己很不利,就慌慌张张偷偷的溜走了,庭审有了转机,并撤回了宣判。
孟文禄来到日本大使馆来邀请石原去参加孟家为庆祝官司有转机的舞会,石原此时绝对不会开心。
今天是张碧兰大喜的日子,李木华骑着高头大马前来迎娶她,这时张碧兰还在看着关于孟文禄的报纸新闻,内心惆怅的凭栏凝望远方的那片天。
当司仪高声喊道请小姐下楼,奏乐!所有人都在等着张碧兰下楼来,但结果却是李木华口吐白沫从马上摔了下来,张碧兰迟迟为下来,张老爷上楼去看看,结果张碧兰留下字条逃走了,这边李木华被抬走了。
张碧兰穿着嫁衣一路狂跑,当阿福看到时,张碧兰坐上了一个小船划走了。
今天孟府招待宾客,洪老爷子也来了,进了孟府直接去见了孟文禄。谈的是榔头的事,老爷子直接说,榔头即使洪帮的人,又是孟家的人,这个人还留吗?又问他是真的想做军火还是想敲打别人。孟文禄的回答是肯定的,我是想子承父业。老爷子又问孟文禄是否想入洪帮,做我的位置。
洪老爷子走后,孟文禄又接见了几个读书会的人,马奎也来了,孟文禄把马奎和日本人勾结谋害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马奎很是害怕孟文禄杀他,就求饶放过他一命,孟文禄说他是软骨头,并让他永远离开上海,并且不可以把孟家读书会的事情说出去,否则有一天杀你的不止是我。
张碧兰逃婚以后,想买张船票去上海,但身上戴的钱不够,就把身上所有的首饰给当了。还是不够去上海的船票,就把那块怀表也给当了,但刚出当铺门口钱就被贼子给抢了,好不容易又一次凑够了钱坐去上海最低等的船票。
榔头也来到了孟家,但由于没有邀请函于是守门的人不让他进去,于是他就把前来客人所有的车给打烂了,二姐让人送来了邀请函。
榔头进来做了件惊动上海滩的大事,就是当着众老大的面向苏沛求婚。孟文禄一直没有出面,而是在等着接待一个人,那就是石原,他这次见石原是为了谈贷款的事,之后石原又劝他说:只要你把军工厂给卖了,我们可以给你很大的官和很多的钱。之后孟文禄又说这次的事情是你先让我陷入被动的局面的,但我父亲说:这个时候就应该等敌人露出马脚,不要轻举妄动。
深夜了,孟家的宴会也快结束了,石原走后不知过了多久,陈先生也进来了,孟文禄一直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张碧兰蜷缩在船上的仓库里,但一直没有睡去而是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