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榔头扔到水里后,他的那两个手下都以为他死了,这天夜里下大雨,榔头艰难的爬回了孟府,结果死在了大姐的床前。
二姐把今天军械厂地契的事给九公挑明了,然后让九公回山东老家,并说一开始我和三弟还在争论让不让你走,但今天你却同意把军械厂转交给日本人,你太软弱了,你的立场站错了。
九公听过二姐的话,之后就去找孟文禄辞行,孟文禄给他说:我在松江给你买了一栋别墅,你可以把兰花都搬过去,你为孟家孤独一生,我想一辈子照顾你。
早晨大姐起床看见了躺在血波中的儿子,九公这天早晨也准备离开孟府了,孟文禄和二姐出门送行,九公嘟嘟囔囔的说个不停,说完就让他们两个先回去了,九公见他们回到府中,他就准备上车出发了,走到车门前止步回望,是依依不舍呢,还是另有什么隐情?
大姐将榔头背到了院子里,用手去挖沟准备把儿子埋了,这时孟文禄来了,孟文禄拦着大姐不让她把榔头埋在这里,但大姐发疯似的,执意用手在挖土,孟文禄见状也不拦大姐了,而是帮起了忙。
榔头这次真的死了,九公也走了,二姐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孟府,离开上海。
孟文禄看着二姐说:老二,你那也不能去。大姐一直守在埋榔头的地方,张碧兰看报纸上孟文禄和苏沛结婚了,她流下了眼泪,回忆起了孟文禄去宁波看她时,回忆起在宁波盂兰节时许的愿,想起在山东孟家的趣事。她一个人坐在电车上坐了好久,想了很多,想了和孟文禄在一起的每一个画面,这些画面都清晰的浮现在她的眼前。
孟文禄守在苏沛的床边,等着她醒来。醒来后孟文禄说:我还以为你回家了呢,
苏沛反击说这么早就准备把我赶回家啊。
孟文禄回答:这就是你的家,你记着,你是孟文禄的妻子,是孟夫人。
陈先生过来找石原,石原怪他给孟家出资重建军械厂,违背了当初的约定。陈先生不买他的账,只说自己是商人,只为利益。石原和陈先生的关系走到了决裂,他们之间没有了合作关系。
张碧兰还在拿着报纸看,康妮劝她要想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要是真嫁过去了说不定会好多人欺负你的。康妮想让张碧兰和她一起去武汉,张碧兰回答说:这时我选择的路,我既然选择了,就要走下去,你走吧,你之所以走是因为你爱的人不在这,而我爱的人还在这里。
二姐来找大姐说:我要和龙娜去美国了,我想带你一起去,以后我和龙娜照顾你,并安慰大姐说:都过去了。
二姐和龙娜乘车在街上溜达,刚巧龙娜想要个裙子,二姐就下车去店里买,结果二姐刚把衣服拿到手里,所乘的那辆汽车炸了,龙娜死了,二姐当时就晕了过去,醒后情绪很不稳定,孟文禄一直守着他,用药物麻醉二姐让她睡着,再次醒来时头发白了很多。
孟文禄忙着家里的事,这边还要照管军械厂搬到武汉的情况,又要选拔军校的学员到军械厂去生产枪支。
孟文禄将二姐送到码头挥手告别。但孟文禄回来的路上却被石原强行带到了日本大使馆,石原告诉孟文禄:你把军械厂移到武汉,这么做公然的是对日本帝国的不尊重,如果你能和我们合作,我们可以把上海送给你。
孟文禄回答他说:上海是你们的吗?请问?你们拿着枪炮打我们中国人,留下军械厂让你们生产武器打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