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寒临危不乱,让人找来蜡烛,在烛光下成功地将手术完成。但令超由于中间耽误了时间,手术后未能苏醒,始终处于危险期。亦寒派人检查电路,发现有人故意破坏。绣莲说,她怀疑是姚小越所为,目的是为了离间风荷和亦寒的感情。
亦寒跑去责骂小越,小越痛苦地喝闷酒,哮喘大发,幸亏亦寒及时抢救。叶伯奇夫妇对手术中出现的事故很生气,认为德康管理不善,是亦寒的责任,又担心令超的生死,气愤之下要将德康告上法庭,并且不让风荷再见亦寒。亦寒约风荷在外滩见面,风荷瞒着父母出来,两人相见,悲喜交加。在亦寒的精心治疗下,令超终于苏醒,度过了危险期。亦寒接到朋友的邀请乘游艇出海游玩。绣莲还不知风荷已与亦寒复合,一心以为亦寒会邀自己同游,做好一切准备。
不料,亦寒始终未向她提起此事。游艇出海那天,绣莲偷偷跟到码头,看到亦寒挽着风荷走上轮船,不禁怒火中烧。游艇上欢快地玩乐之余,风荷坚定地向亦寒表示要弄清自己的病因,要给亦寒一个健健康康的自己。亦寒对文月、文良说要和风荷订婚。见亦寒如此坚决,他们知道再阻拦也没有用,只得勉强同意。文良提出,再过几天就是绣莲20岁生日,订婚的事等她生日后再说,让她再过一个快快乐乐的生日吧。
绣莲二十岁生日,全家一起为她庆祝,亦寒也推掉了和风荷的约会赶了回来,绣莲很开心。席间,突然来了一个律师,并带来了原先夏家的男佣长庚。他宣布了当年严氏留下的遗嘱,现在夏家的财产都将归绣莲所有。文良、文月大吃一惊。绣莲当即表示夏家的财产仍维持目前的状况,由文良掌管。
但夜深人静的时候,绣莲却来到文良那儿。她开口就问,我到底是谁?文良问绣莲:现在你打算怎么办?绣莲表示只要亦寒肯娶她,其它好说,于是两人达成默契。文良怨恨美凤,不愿再搭理她,美凤告诉文月自己十七岁时的一次失足,养下一个私生女,因为无法养育,丢在了孤儿院的门口,从此这成了她心头永远的痛。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这个女孩。一直到前年,姚老板中风瘫倒在床上,她才敢着手进行此事。连换了三个私人侦探,最终才敢确定,绣莲是自己的女儿。
文月很同情美凤,在她再三地逼问下,文良才说出那晚绣莲来找他的事。文月劝文良不要为此事责怪美凤,要善待这个深爱他的女人。他俩百思不得其解,绣莲怎么会知道真绣莲身上有一块莲花形胎记。文月担忧,儿子那么爱风荷,怎么忍心叫他放弃这场爱情。文良说,没别的办法,一定要把他的心拉回来,一定要他娶绣莲。令超出院回家,身体康复得很快,从胡沅沅那儿他得知风荷已在偷偷设计自己的订婚礼服。
令超要向风荷求婚,叶母忍不住反对道因为她怕失去这个女儿。但令超是如此的坚决,他说,自己冒着死亡的危险上手术台正是为了向风荷求婚的那一天。伯奇夫妇无奈,又幻想着也许风荷真能从女儿变成儿媳妇,永远留在自己身边,那岂不是天下最最圆满的事?
叶母做了很多铺垫,终于婉转地告诉风荷当年保养她的经过。这么大的冲击,风荷实在经受不住,她晕倒了。清醒过来后,把自己关在房内,谁都不让进门。叶家上下无人能说动风荷开门,叶母只好请来了夏亦寒。在亦寒的耐心解释开导下,风荷才慢慢解开心头的疙瘩,准备正视这个现实。
不过,夏亦寒和风荷心中都有一个疑问:为什么秘密隐藏了十五年,伯奇夫妇偏要在这个时候说出风荷不是他们亲生女儿的事实呢?谜底马上就揭开了。令超正式向风荷提出求婚。乍听令超说出这话,风荷头一个念头就想赶快逃开,逃离叶家,逃离这个自己一直当作哥哥般深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