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荷面临难题:叶家对自己情深意重,把她当作全家的宝贝养育了十多年,令超又是为了能向自己求爱才冒着生命危险做手术。她怎能不顾这一切就断然拒绝令超呢?面对着伯奇夫妇和令超怜爱、恳求的神色,风荷的良心在颤抖,她深深地犹豫了,自己还能不顾叶家的情义和亦寒相爱吗?
亦寒连续几次约她,叶母都替风荷推辞了。正当亦寒不明白风荷为何会有此变化的时候,叶母来医院找他求她和风荷分手。亦寒很痛苦,但理解风荷的他一时又想不出办法。他去找小越,向小越请教。小越尽管心中被单恋所煎熬,还是真心诚意地帮亦寒分析,出主意,同时借这个机会暗示自己对亦寒不变的情意,但亦寒毫无察觉,依然把她当兄弟,小越只有暗自伤心。
叶伯奇夫妇宣布下周要举行令超和风荷的订婚礼,并解释风荷不是他们亲生女儿的事实。同时,绣莲不断向菊仙试探有关莲花绣图的事情,菊仙的遮遮掩掩让绣莲对这件事更加怀疑。风荷还是无法割舍下亦寒,偷偷从家里跑出来,到医院找亦寒。在等亦寒做手术时,在绣莲的药物刺激下再次发病,绣莲在照顾风荷时偶然发现了。
想到即将要迎娶风荷,令超激动地睡不着觉,晚上他来到风荷的门外,却听到里面传出嘤嘤的哭泣声。这痛苦的声音一夜未停。令超决定放弃,把风荷托付给亦寒。叶母流泪向风荷说明令超的决定,风荷感动地跑到哥哥房间,令超笑着说自己要去跟胡沅沅约会。
令超确实去找了沅沅,他想借助沅沅的力量让自己摆脱对风荷的思念,沅沅明白他的心意,依然无怨地陪在他身边。风荷迫不及待地到夏家找亦寒,却被文良挡在外面,文良说:亦寒已经和绣莲订婚,请她不要再来纠缠亦寒。文良开始筹备亦寒和绣莲的婚事。
亦寒没别的办法,只好以绝食抗争。文良只好让步。亦寒对风荷的情意使绣莲嫉恨万分。她指使阿牛林天庆对付风荷。阿牛欲开车撞风荷,最后关头,他恍惚觉得风荷像小绣莲,没有忍心对风荷下手。姚国根去世,临终前提醒小越提防严绣莲。
为了探个究竟,绣莲使计让风荷剪纸,引得风荷发病。菊仙端来了一大盆温水,想为风荷擦一擦满头的冷汗。当她解开风荷的衣扣,看到了一颗深红色莲花状的胎记。菊仙匆匆掩好风荷的衣襟,一回头,见绣莲拿着一盒药正站在她身后,目光直直地盯着她。
风荷觉得很有熟悉感。风荷对那天自己在夏家的发病感到很羞愧,她不理解,为什么那天会给文月剪出这么一幅肖像,难道自己和文月、文良有某种渊源关系?她要求亦寒再次带她到老宅去。自从见到风荷胸前的那个胎记后,菊仙心神不宁。她去老宅翻找当年绣莲的小衣物,绣莲跟踪而至。绣莲告诉文良:你知道风荷是谁?她就是当年的绣莲。文良简直不敢相信。面对老宅,风荷想起了越来越多的往事,她觉得自己似乎在这里住过。
亦寒对风荷熟悉老宅不为人知的秘密也感到非常奇怪,认为风荷的病很可能与童年的记忆有关,鼓励风荷找出病因,自己也积极地帮助她。亦寒回家问母亲有关老宅的事,文月强烈的反应被绣莲看在眼中。文月和菊仙的反常表现使绣莲意识到,当年那个小绣莲的离家走失有蹊跷。她决意要追查。绣莲问美凤,自己当年是在哪一家孤儿院被夏家抱走的。她去了那家孤儿院,发现她被抱走的日期就在严氏死后第二天。亦寒出差后,风荷去问绣莲借钥匙,她想一人去老宅,找回丢失了的幼时记忆。
来到老宅,风荷咬咬牙跨进门去,记忆果然慢慢地回来了,终于她知道了自己究竟是谁。电灯突然亮了起来。风荷奇怪地回过头去,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那人也正在紧紧地盯着风荷看,正是绣莲。风荷和绣莲两个人,都同样面色煞白,满脸紧张、不安和疑惑。
她们就这样僵硬地互相瞪视着对方,谁也不开口说话。过了很久很久,风荷才轻轻地但却十分清晰地说:请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因为,我,才是真正的绣莲。绣莲意识到严氏当年的死不简单,一个计谋在她心中形成。那一晚,她仿照风荷剪出来的肖像的样子,披头散发来到文月房间,推醒熟睡的文月,扮鬼吓唬她,从她口中套出那年严氏死亡的真相。却在离开时遗落了自己的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