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钧追上误会的曼桢,二人之间的争吵终于爆发。两人都大声解释着自己,却又都不听对方的申辩,都认为对方是不可思议的,两人终于各奔东西。
晚上,辗转反侧的世钧提出让叔惠去追求翠芝,认为这样既成全了叔惠,又可以使曼桢解除对他的误会,可叔惠指责世钧是自作聪明,不应该将翠芝当作货物送人,断然拒绝。 另一边,伤心的曼桢对曼璐哭诉世钧已经有了翠芝,曼璐痛斥世钧的为人,点拨曼桢应该接受杨镇远的邀请陪他去参加Party。
第二天,在工厂世钧想找机会向曼桢解释,曼桢不听。此时翠芝突然出现。翠芝告诉曼桢,世钧不应该拿曼桢当作考验他们爱情的试验品,还故作无辜地向曼桢道歉,曼桢心如刀绞说她和世钧已经结束。 当晚翠芝高烧,看着与平时判若两人的翠芝,世钧左右照顾。
翠芝趁机向世钧示爱,追问世钧是否喜欢她,面对褪掉女人尊严的翠芝,世钧手足无措。 曼璐鼓动请假在家的曼桢去参加PARTY,拿出自己所有的衣服为曼桢打扮,可曼璐艳丽的服饰让曼桢浑身别扭。就在这时,杨镇远的司机送来了两个大礼盒。
司机送来的礼盒里是一套能将曼桢找扮得像白雪公主一样的礼服,所有的尺寸都和曼桢分毫不差,曼桢困惑不安。曼桢将礼服还给了杨镇远,但还是同他出席了豪华的鸡尾酒会。 酒会后,杨镇远与曼桢信步桥边。杨以感谢曼桢对两个孩子的管教为由,送给曼桢贵重的手表,曼桢推脱不掉,只好收下。
工厂里,曼桢赌气、世钧尴尬,二人形同陌路。 世钧的二舅又约好和世钧父亲前往祝鸿才的才记洋行,可出门碰到寻夫上门的二姨太,沈父敷衍说要去谈生意,所后追二舅而去。沈父来到才记洋行没有见到二舅,但禁不住祝鸿才等牌友的诱惑留下打牌,却没想昏厥在牌桌之上。
医院里,沈父中风但幸好并无大碍,医生嘱咐不能再受刺激,祝鸿才悄悄告诉二舅说是沈父因为输钱一时着急。二姨太见到打扮艳丽的曼璐和祝鸿才心生疑虑。面对病床上略显苍老的父亲,世钧无法拒绝父亲要他回南京的要求。
叔惠在曼桢面前替世钧解释,得知世钧的父亲生病住院,曼桢来到医院。恍如隔世的二人终于摒弃前嫌重归于好。但是,世钧的二妈却对曼桢冷言冷语,让二人想起要面对的大家庭不禁心有余悸。 祝鸿才的手下跑到医院堵着门口向世钧的父亲要赌债,曼桢得知后大骂祝鸿才缺德,两人不欢而散。
祝鸿才觉得受了曼璐的气来到舞厅和别的舞女逍遥,曼璐在家里大发脾气,告诉曼桢不要找一个自己爱的男人过日子,看到用酒精麻痹自己的姐姐,曼桢心痛不已。 杨镇远让曼桢到他的公司做兼职秘书,既可以不那么辛苦又可以多赚一些钱。
在此之前并不知情的曼桢来到杨家,杨镇远和孩子都不在,仆人告诉她是她使杨家重新有了笑声,并说杨总已经爱上了她,又发现了一直以来让她困惑的真相——她和杨总不能忘怀的前女友简直一模一样。
眼看和好如初的世钧和曼桢,翠芝无奈打算离开上海回南京。临走前仍对世钧作了最后的表白。第二天一早翠芝却从许家消失,许家上下大乱,大家分头寻找,世钧一片茫然。
提着行不知去处的翠芝在街头被曼桢碰到,曼桢的宽容和善解人意打动了翠芝,翠芝终于同世钧的父亲一起回了南京。 曼桢找到杨镇远,在失望中杨镇远还是接受了曼桢的辞职信和退还的手表。
曼桢来到才记洋行,发现祝鸿才请来舞厅另外的舞女陪客人找牌,曼璐大怒转身就走,回到家里却发现自己怀孕了。 祝鸿才上门,曼桢劝他应早日和姐姐结婚,面对温柔漂亮的曼桢,祝鸿才唯唯诺诺满口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