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蕾蕾得知生母死因真相
江东看守所第一任所长刘老回来给管教人员们讲课,他教导管教人员应该对在押人员更人性化管理。刘老知道一开始有很多人不喜欢这份职业,包括他自己也是,可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相处久了之后反而能处出感情来。授课结束后,刘老又单独找到萧伟,他表示自己跟萧伟的爸爸萧副局长是老战友并鼓励萧伟好好地在看守所干下去。
又有新闻媒体要来看守所进行采访,之前因为崔垮子吞异物事件,这些新闻记者把看守所贬低地够呛,夏援朝无法忍受看守所的名誉再度受损,于是他就找理由不让记者们进来。尚光明却认为新闻媒体起到了监督的作用,能让看守所管教人员工作更用心,夏援朝被他的理由打动,便安排新闻媒体进所采访。这次主要由夏援朝给外界记者讲解看守所里的活动,让大家知道看守所不是阴暗的,而是能带来光明的地方,采访一经刊登就得到了很好的反响。
尚光明因工作过度晕倒在食堂门口,他只是简单地输了液就又回到了工作岗位上。于蕾蕾一心纠结生母贺红梅当年的案子,她打算辞职离开看守所。刘悦劝于蕾蕾不要意气用事,并把贺红梅当年的案情真相讲给她听。于蕾蕾的生父于庆是尚光明的老战友,当时贺红梅被人陷害关进江东看守所,于庆嘱咐尚光明和夏援朝多多照顾一下自己的妻子。可就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看守所的灯坏了,贺红梅非要亲自接上电线,却不小心触电意外身亡。这些年来贺红梅的案子同样也是尚光明的心梗,他一直认为贺红梅是自己害死的,所以很内疚。
陆管教与老王头聊天,老王头主动说起这些年自己的经历,他出生在书香门第,学习成绩也一直不错,他本来准备考大学却赶上取消高考,于是他留在一间高中授课,后来当上了教研组组长。本来日子可以一帆风顺下去,却不小心被同组的女老师陷害,指证他生活作风不良。在当时的大环境里,老王头就属于犯了十恶不赦的罪,他被发配到穷乡僻壤的地方教书,一去就是二十年,后来老王头想儿子想得紧,就偷跑回家,但儿子长大成人却不认他这个爸爸,没有工作无法生存的老王头就开了个小诊所,算算卦看看病,没几天看病出了医学事故,老王头就犯了非法行医罪被关进看守所。
崔垮子的验血结果出来,结果表明他根本没有艾滋病。又想找事的崔垮子半夜吞铁片,被送去医院。为了寻找崔垮子身上蛛丝马迹的线索,萧伟趁崔垮子洗澡时将他身上的纹身拍了下来。
尚光明亲自给崔垮子泡脚
萧伟发现崔垮子身上的纹身就是那本盗墓笔记里夹着的地图,他便意识到这地图应该是崔垮子作案过的地方。萧伟和尚光明一起研究这份地图,这上面有西安和天水等地,崔垮子当时被抓地点是帽盔山,由此可证崔垮子要在帽盔山进行犯罪未果。
尚光明带崔垮子回到他当时的作案地点,崔垮子却像故意溜人民警察一样,不肯说出案件实情。回到帽盔山的时候,尚光明发现崔垮子的表情有一丝变化,尽管崔垮子极力掩饰,尚光明还是认为帽盔山有崔垮子的秘密。
一个名叫约翰的欧洲小伙儿被关进看守所,只说英语的他由萧伟来看管。萧伟把大部分时间和精力都放在崔垮子的案件上面,尚光明批评他不能只过度监管一个人,这实在是太浪费精力,会耽误其他人的案件。
于蕾蕾知道萧伟最近的压力很大,她特意下了些歌在MP3里并送给萧伟,希望萧伟能由听歌缓解一些压力。约翰嫌弃监室的生活条件太差,于是大晚上不睡觉骚扰他人,早上又不起床。吃饭时约翰又嫌伙食太差,像是猪食一样,尚光明只好给约翰改善伙食,单独给他一人准备西餐。想到外国人可能会信天主教,尚光明从信仰入手,单给约翰准备了一本圣经供他学习与祷告。
得知崔垮子有关节炎的毛病后,尚光明特意去查了治疗关节炎的方法,晚上他提着暖壶来到监室给崔垮子泡脚,这可把崔垮子吓了一跳。崔垮子迟迟不肯让尚光明帮他泡脚,尚光明就坚持不懈地每晚都到监室给崔垮子泡脚。夏援朝得知此事后很是生气,他指责尚光明堂堂一个看守所所长竟然去监室给在押人员洗脚,成何体统,萧伟要求由自己代替尚光明去,夏援朝警告萧伟不要瞎添乱。
尚光明还特意淘换偏方,给崔垮子做了一个小茴香加盐块的枕头,据说这种枕头烤热了放在疼痛之处可以治疗关节炎。看到如此尽心尽力照顾自己的尚光明,崔垮子冷漠的心被打动了,他想起了儿时母亲给自己洗脚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