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义给其昌送药,其昌对宗义还是耿耿于怀,恨他偷自己烟土,怪他当初不应该替自己相亲,言语中对宗义的关心总是冷嘲热讽。玉卿和宗义第一次见面,心里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其昌在大烟馆赊帐,烟馆的打手追上门来要钱。
柳母不肯给钱。打手和柳母吵闹起来,宗义出面解围。柳母告诉宗义她并不是不舍得钱,只是怕其昌抽烟的事情被传出去。玉卿发现其昌的书画很有才华,规劝其昌要多写多画,不要整天沉迷于鸦片。
玉卿在柳家的第一个生日,庆生亲手为玉卿做了一套旗袍,柳母为玉卿办了一桌生日宴,其昌为玉卿题字“秀外慧中”。欢歌中其昌与玉卿和谐共舞。柳家上下都很高兴!其昌烟瘾又发作了,吃了英婵给的药,也还是没能忍住煎熬,其昌非常痛苦和自责。
经此一遭玉卿反到觉得已经有了盼头,劝他慢慢来,一切都会好的。孙家淦不断地变着花样追求如意,哄如意开心。金班主奉劝如意跟那些富家子弟只能逢场作戏,他担心如意一时糊涂,走错了路。
柳母希望玉卿尽快与其昌圆房,玉卿按照柳母的吩咐去伺候其昌,可是其昌身体虚弱力不从心。其昌决定陪玉卿回娘家看父母,可到了单家码头边其昌却突然变卦,不肯下船去拜见岳父岳母。
庆生将玉卿送回家,单家二老见到女儿很开心,可是并没有见姑爷陪玉卿一起回来,玉卿只好推说其昌身体不适。其昌一个人呆在船上。庆生怕其昌一个人在船上闷,先回船上等候少奶奶。其昌见庆生一个人回来了,就想丢下玉卿,让船家开船离开。
其昌觉得玉卿是好女人,自己不能毁了她一生,他想放玉卿一条生路,给她自由的新生活。庆生规劝其昌,如果真的要给少奶奶幸福,只有把烟戒了,忘记过去忘记仇恨,重新生活。其昌的烟瘾又发作了,家里没有烟土,其昌很痛苦。
玉卿只好半夜出去买烟土,柳母怀疑玉卿不守妇道,正巧被其昌撞见,其昌大怒,和柳母争吵后带玉卿离开。其昌斥责孙伯在柳母面前搬弄是非并打了他。柳母向玉卿道歉,将一块沉香送给了玉卿,让玉卿引诱其昌与其圆房。
庆生为玉卿难受、苦恼,借酒消愁,胡乱言语。其昌抽鸦片是因为心灵的压力和痛苦,被烧死的父亲,二妈,还有同父异母弟弟的灵魂仿佛时刻都在向他呐喊哭泣。
柳母把柳家的希望都寄托在玉卿身上,为了稳住玉卿挽救儿子,她决定将绸缎庄全权交给玉卿来打理,可是管家孙伯对柳母做出的决定并不认同,他担心自己在柳家的地位,担心玉卿联合庆生来谋夺柳家的家业,柳母却自信自己能掌控柳家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