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躺在床上睡不着,大哥大哥叫着,不让大哥睡觉,非要聊天。说自己打小就是一个没家的人,现在我马上就要有自己的家了,有自己的女人了,我这心里头就有好多话,就是说不出来,我怕明儿早上一起来一切都变了。
老大应着老四,说明儿一早起来你和金凤就把证领了去。
老四又说要不然你跟大嫂也立马结婚吧,咱们一块咱在小院办了,多来劲哪。
大家都在为老四的婚事忙活着。二嫂帮忙租了房子,置办了一系列新婚的用品。
结果都在大家兴头的时候,又出事儿了。老四准备接一单非常危险的生意,怕牵连金凤母女,又说没想好,不结婚了。
老胡同终于要拆迁了。住了大半辈子的老大心想着总算是熬出头了。安排着拆迁费如何分配,又拉着哥儿几个一起去看新房。
好事多磨呀,就当新兴奋尽儿还正旺的时候,市政规划下来了。小院后边马路以北的全拆,以南的不拆。拆迁费没戏了,新房也没戏了。老大袄套呀。
这大人们一事儿接一事儿的,小孩子也跟着添乱来了。眉眉失恋了。老大急了,拎起板砖就找到学校去了。结果这从来没跟人打过架的人,就算是在女儿的事儿上,真急的份儿上,也没招,被小男孩掖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眉眉三个叔也到学校了,一起把小男孩教训了一顿。站在远处的祝美莲心慰的笑了。
时来运转,老大在街上碰到了一个自称是自己小学同学的人,张九川。被他拉着要坐生意了。还是可以一年赚上几百万的大生意。。。。。。
老大在坐在老二公司的老板椅上给弟兄们讲着全世界最会挣钱的犹太人。一笔一笔给弟兄们算着自己将如何挣到大钱。
听不进兄弟们如何这样骗局十几年就有,听不进老三给他讲解世界的几大菜系,一门子心思就是要翻身,要赚钱。并威胁老二老四,借钱给自己,把老屋里都压给弟弟们了,一人十万,这钱非借不可!
老大这些天变精神了,年轻了,每天认真地算帐。一进老二家坐沙发,也不蹲着了。在他生活中就从来没那么有盼头儿过。
老大专门去告诉了祝美莲,告诉他自己要翻身了,告诉他自己变年轻了,告诉她以后他们三口子可以更好的生活了。
老大交了二十万大元的订金后,张哥找不着人了,钱没影了。老大一夜之间,头发就白了。老大一个老实头子,居然抄着菜刀满世界找张哥,嘴里嚷着:我剁了丫的 我剁了他。是老四上来抱住大哥,把大哥手里的菜刀夺了。老大死的心都有了。
老四说放心大哥,我给你要去。
老二也劝大哥千万想开点儿。钱财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谁不是空着手来,空着手走啊?
张哥被老四找到了,但钱回不来了,已经被另一个骗子都带到国外去了。老二老四怕老大上火,哥俩个又凑了二十万,拿到老大面前。。。。。。
老大的事解决了,新的问题出现了。这天一个客户走进老四的公司,要请老四要债,当老四看过资料后,看着客户说,这是我二哥。。。。。。
老四进了老二的公司。这回老四来,是替人要帐,要到自己二哥头上来了。
老四跟老二要帐,老三在,老四把老三支出去了,说有事跟二哥单谈。
老二认为自己是从上边包下来的活,人家不给自己结钱,自己就没法给工人们结。老四坚持二哥是无理的一方,让老二将心比心想想自己上次被告的事情。兄弟两不欢而散。
老二真把钱都给老四了,老四回去跟甲方也把事了了。
尽管老四心里是为老二着想的,可老二心里怎么都不能原谅老四了。
老大听老三一说这事更火冒三丈了。这他妈的还叫兄弟吗?这都叫什么兄弟啊?这下得不都是死手吗?掐得真准,掐得都是命门子!还不如两旁世人呢!
这天,老大干了一件泼命的事。就是老大自己,闯进了老四的讨债公司。举着椅子把老四的公司给砸了……老大一边儿砸一边儿说,我砸!我砸!砸了反正我也赔不起!你爱拿我怎么着就怎么着!我就一条命!有本事你就拿去!我让你讨债!要帐!我看看这都是什么债啊?什么帐啊?
因为老大觉得老四还是做鬼,没有做人。要是不砸了老四的公司,老四接下来就真不知道要干什么了……
老四的手下呼啦一下又把老大围了。老四把手下喝住了,说他妈的这是我大哥,不知道规矩啊?
手下们呼啦一下给老大作了一个揖,齐齐地叫了声大哥。
可这时候老大已经哗啦一下子,把镶着老四营业执照的镜框砸了。又哗啦一下,把老四法人代表的镜框也砸了。
是老大这一发疯,把老四给砸醒了。
老四把手下都驱散了,不干“要帐鬼”了。
老四回家告诉大哥已经把公司注销。并找到金凤,告诉她没有了公司,可以安安心心守在她们娘俩身边。
老二经过这些事情,在小婉的劝说下,也同意回家参加老四的婚礼。老三也在经历的诸多的事情后,认识了兄弟之亲,衷心的祝福老四和金凤。
看着老四要结婚,老大心里也痒了。老四帮忙找回了大嫂,大嫂也帮大哥承包了个报刊亭。
在他们生活了几十年的小院里,老大和祝美莲、老四和金凤双方举行了婚礼,兄弟四个亲亲我我的照了张全家福。(全剧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