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良放焚烧了装硼砂的船只,消息传到了曾家一个管家耳中,管家赶紧船只失火的消息告诉给了曾母。
曾母听完管家汇报的消息震惊不已,徐玉良已被送回到了曾府,仙儿亲自照顾徐玉良,曾庆泉与徐金子则下落不明不知去向,失火之夜徐金子落水被河水冲走,曾庆泉为了寻找徐金子骑马沿着河岸奔行。
徐金子飘到下游很远的地方,一个百姓大妈发现了徐金子,眼见徐金子昏迷不醒,大妈将徐金子扶回家中休养,徐金子苏醒之后大妈询问详情,由于徐金子不肯说话,大妈还以为徐金子遇到了一些感情的问题投河自尽。
曾庆才与二个手下在一处酒楼吃饭,船只被焚烧硼砂沉入大海,所有责任全部落到了曾庆才身上,二个手下无法想明白徐玉良放火焚烧船只的行为,曾庆才却猜到了徐玉良是想陷害他。
曾庆泉来到一处小镇寻找徐金子,发现了徐金子悬挂的风筝之后,曾庆泉喜出望外冲进徐金子养病的房间,结果房中空无一人只有一粒骰子,看着熟悉的骰子,曾庆泉惊喜之下上前拿走了骰子。
本来曾庆泉打算上街继续寻找徐金子,结果还没找到徐金子被一无赖缠住,无赖要求曾庆泉借些钞票混日子,曾庆泉不肯借钱被无赖强行拉到一处过道,趁着曾庆泉倒地的时候,无赖从曾庆泉身上搜出了几张钞票,曾庆泉并不心痛钞票,他的心中担心的是身上的骰子,无赖察觉到了曾庆泉扶摸上衣口袋的细微动作,狐疑之下打算抢夺曾庆泉上衣口袋的物品,结果还没夺到手被徐金子击昏在地上。
徐金子与曾庆泉见面之后无意发现了一幢与曾家一模一样的府院,二人进到府院中意外发现邱先生与一名女子死在屋中。
徐玉良养病期间对待仙儿冷漠无礼,仙儿失望之下决定去上海生活,徐玉良来到酒楼正好遇到仙儿来告别,由于松本出现在仙儿后方,徐玉良逼着拥抱仙儿要求仙儿不要去上海。
松本继承实施陷害曾母的计划,硼砂沉入河中曾母找徐玉良出主意,徐玉良劝说曾母不要担心,松本身为商人自然不会为难曾母。
第二天松本来到曾家与曾母会面,徐玉良出现与松本握手,两人心领神会相互交换了眼神。
松本来曾家找曾母,徐玉良代表曾母与松本谈判,松本离去之后徐玉良来到曾母身边,透露松本同意给曾家半年期限还硼砂债,半年过后曾家如果无法还清欠款,到时属于曾家的所有地皮家财全部归松本,曾母听完徐玉良的话大惊失色,当场表态反对松本的无理协议。
徐玉良见曾母不想跟松本定下协议,计上心来劝说曾母应该开办丝绸工厂自供自足,只要丝绸工厂正常运转,到时一定可以在半年内赚到几十万,曾母听完徐玉良的话觉得非常有道理,随后同意与松本签定了合约。
徐玉良拿着合约来松本住处,松本接过合约看清曾母签字内容,喜极之下认为半年以内一定能搞跨曾家。
曾庆泉秘密与李万发见面,将之前寻找徐金子在一座小镇发现邱老师死去的经过说了一遍,李万发听完曾庆泉的话充满了狐疑,曾庆泉忽然提起了天回镇灭门惨案,李万发一听曾庆泉提起灭门惨案心中立时一紧,但表面上却做出一副平静的模样劝说曾庆泉不要急着调查各路谜团。
曾母来到屋中上香给亡父,将与松本签定合约的事情说了一遍,正当曾母陷入到悲痛当中,曾庆泉领着徐金子从屋外走了进来,曾母见曾庆泉与徐金子安然无恙,欣慰之下认为是亡父显灵。
除了曾庆泉回到家中以外,曾庆才也回到了家中,一想到是徐玉良放火焚烧了船只,曾庆才当众与徐玉良对质,一口咬定是徐玉良放火焚烧了船只,徐玉良心知肚明镇静自若找出证据反驳曾庆才,曾庆才急了唤来马掌柜指认徐玉良,结果马掌柜忽然咬定是曾庆才想嫁祸给徐玉良,曾庆才受到不白之冤失去理智向徐玉良开枪,好在曾庆泉等人上前阻拦才没有让曾庆才击中徐玉良。
曾母决定开办丝绸工厂,为了让所有股东们放心,曾母掏出亡父留下的金矿图证明曾家依然有实力经营工厂,宝兰父亲见曾母主动拿出金矿图示众,离开厅堂之后将怒气发泄到了宝兰身上。
曾庆泉与孙继堂经过一番商议,决定趁着母亲开办丝绸去调查一名姚姓男子,三人在屋中商议之时一名警察站在屋外偷听,事后回到曾府将偷听到的内容告诉给了曹掌柜。
曹掌柜听完手下人的话决定转走以前私吞的曾家财产,转完了账目他回到曾家与李万发独处,威胁李万发毒死曾庆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