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金子因为与曾庆泉是兄妹的原因心灰意冷,经过坚难的思想挣扎来到寺庙中出家为尼,由于心中依然没有了切尘缘,尼姑主持让徐金子再好好考虑一下,徐金子只得在寺庙中静心思考,不等她做出决定,曾母出现劝说徐金子不要出家为尼,应该回到曾家管理一切。
徐金子没有同意曾母的劝说,第二天早上站在寺庙楼上眺望远方,曾母再次来到徐金子身边劝说,徐金子依然没有同意回曾家。
中国与日本关系紧张形同水火,许多有志青年纷纷参加抗日组织,流落在外的曾庆泉跟随大批有志青年踏上了一列火车北上抗日,在火车的一节车厢中,曾庆泉遇到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女子手中捧着一本书阅读,曾庆泉上前搭讪坐到了女子身边,经过一番简短的询问,曾庆泉赫然发现女子竟然是当年的相亲对象王小姐,王小姐从来没有见过相亲对象曾庆泉,因此并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如实透露在几年前家中已经与人订下亲事,后来因为男方未能如期迎娶,王小姐便离家出走打算参加抗日组织。
徐金子离开寺庙遇到了一名瞎眼老者,老者推着一辆木车,车上有杂草盖着一具尸体,徐金子定睛细看尸体,赫然发现是张家富,一想到张家富生前徘徊于善恶之间为人时好是坏,徐金子感概万分与瞎眼老者交谈,在交谈过程中有了新的人生感悟,离开瞎眼老者徐金子来到一处村落中,一些村子里面的大人认出了徐金子,一个小女孩得知徐金子是曾家大小姐,立即上前哀求徐金子想在曾府打工。
徐玉良依然在打探徐金子的下落,松本叮嘱徐玉良不要因为儿女感情误了大事。
曾家丝绸工厂倒闭,一些商家掌柜拿着曾家当年发放的矿票来到曾家,吵吵闹闹希望曾家对屡次诺言将矿票兑换成钞票。
曾母已经生病,躺在床上没有出来迎接商户们,商户们群情激昂要求曾家主事人出来,紧急关头中一伙警察赶了过来,徐金子与警察头目走进曾家大厅,警察头目指责一众商家与日本人勾结找曾家麻烦,徐金子当众将几个商户的姓名说了出来,最后指出商户们之前曾经与日本人在酒楼秘谈。
商户们并不认识徐金子,认为徐金子没有资格替曾家说话,曾母忽然从内间走了出来,当众透露徐金子就是曾家大小姐。
徐金子回到曾家帮助曾母赶走了成心闹事的汉奸商户,曾母欣慰之下回到床上躺下,母子两人刚刚聊了几句话,一名下人走进房通报曾父逝世的消息,曾母不听则已,一听之下悲痛欲绝。
徐金子已经回到了曾家,曾母将曾家上下人员召集到客厅中,当场宣布徐金子以后就是曾家管事的人,徐玉良站在人群中听着曾母说话,一脸阴沉恼恨之极,曾母将徐玉良唤出人群,叮嘱徐玉良好好帮助徐金子打理曾家,将所有事情交待完毕,曾母将徐金子唤到身边,轻声细语说了一个秘密,随后闭目离开人世,仙儿见母亲逝世,悲痛之下上前询问徐金子听到了什么秘密,徐金子一脸悲痛表示必要之时才会说出秘密。
曾庆才在国民党军营受训,天上下着大雨地面泥泞,曾庆才一个不慎跌倒在地上,一想到自己身为堂堂曾家少爷沦落到一介平民,曾才悲痛之下打算离开军营回家,不等他从地上站起来,一名士兵走过来透露曾母逝世的消息,曾庆才一听之下大声嚎哭。
身在北方的曾庆才从报纸上看到了母亲逝世的消息,悲痛之下流下了眼泪,站在一边的王小姐见曾庆泉痛哭流泪,狐疑之下悄悄来到了曾庆泉身边,看清了报纸上的内容之后,王小姐猜出了曾庆泉的身份,曾庆泉见自己的身份已经败露,只得向王小姐赔礼道歉。
徐玉良来到松本家中,将徐金子在曾家掌权的事情说了一遍,松本听完徐玉良的话并没有气馁,而是将徐玉良引至一处存放大量金条的房间,透露日军的目的并非图财,而是有更深远的计划。
徐玉良看着满屋的黄金双眼放光,要求松本在曾家垮台之后赠送金条,松本同意了徐玉良的要求,随后悄悄吩咐今川除掉徐玉良,徐玉良为人警慎站在一个隔间听到了松本与今川谈话内容,第二天指使手下除掉了今川。
徐金子因为曾家财政困难打算与常家少爷成亲,常家少爷在酒楼中见到了徐金子,夸赞徐金子相貌美艳。
今川一死徐玉良回到曾家受到一些掌柜排挤,愤怒之下辞掉总账房一职另开了一间商行,商行刚刚开业不久,徐玉良拿着大批矿票来到曾家向徐金子索要巨额钞票兑换,由于徐金子不同意,徐玉良毫不客气给徐金子三天凑钱时间,三天一过就来没收曾家所有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