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艳不计前嫌 尽心照顾婆婆
沈越回家将徐父写信一事告诉徐丽,徐丽决定找徐父谈谈。徐丽质问徐父给沈越造成困扰,徐父认为贵州无法跟杭州比,徐丽不心疼沈越自己心疼沈越,父女俩发生争执,徐丽认为徐父是自己的父亲不是沈越的爸爸,徐父应该依靠自己的子女,不应该指靠沈越。徐丽保证沈越走后自己会加倍孝顺父亲,请父亲放心。
凌晨沈越听见有声音,起床一看,徐父独自坐在客厅,徐父感谢这么多年沈越的照顾,自己有好多压在心里好久的话想说给沈越听,徐父称自己半辈子都在奔波,为党为人民,很光荣。但是自己唯一的心病就是自己不争气的儿子,自己觉得将徐庆一个人撂在大西北,有愧于他,自己真的想这个儿子,尽管每次徐庆回来都是向自己要钱,但是能见到徐庆自己就很高兴。儿子不孝,老天爷可怜自己把沈越这个好女婿送到自己身边来,自己觉得沈越比自己的儿子都亲。沈越认为自己没做什么,去贵州的事沈越自己也纠结,不为别的,主要是放不下徐父。徐父害怕沈越去贵州一去三年,等沈越回来了也许自己就不在了,沈越劝徐父放宽心,自己去单位跟领导请示一下不去贵州了。徐父坚持让沈越去贵州,因为沈越不仅是一个是个好人,好丈夫,好女婿更是一个好干部,好党员,不能总圈子家里。徐父把心里话说出来后畅快多了,让沈越安心准备去贵州。
沈越跟宋玉华说徐父这么一来,自己心里倒是愧疚。沈湘认为怪不得徐家两兄妹自私,原来徐父自己就自私。宋玉华觉得是徐父身体不好,儿子又顶不上,心里是真的害怕了。沈越认为这次工作如果是去北京、上海那样大城市,自己可以不去,把机会让给别人,别人也愿意去,可问题是贵州贫困山区去扶贫,别人不愿意去,自己也没理由不去。沈越这一去三年,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宋玉华和徐父。宋玉华说自己在女儿家住,现在已经从老沈刚去世时那种负面心情中走出来了。自己继续上老年大学,学书法学摄影,说不定哪天就去贵州看沈越。宋玉华认为沈越为国家尽忠就是对父母尽孝。
沈越与家人告别后踏上了去贵州的旅程。沈越走后,徐父郁郁寡欢,什么也不想干。
为民和艳艳带妈妈去医院检查。老人得了阿兹海默症,第二天早上还要空腹做进一步检查。
晚上为民没妈妈泡脚,为民伤心落泪。为民认为妈妈累了一辈子,到老了得了这个病,命真苦。艳艳认为自己命最苦。
电视台的食堂里,刘凯告诉沈湘自己要去相亲,沈湘为刘凯高兴,并问对方是干什么的,刘凯说医生,沈湘说刘凯也喜欢医生。并劝说刘凯去见见,刘凯邀请沈湘陪自己一起去,帮刘凯参谋一下,帮刘凯这个弟弟把把关。沈湘认为刘凯不成熟拒绝。下午,沈湘工作一直不在状态。
宋玉华昨晚做了一个怪梦,梦到姐姐在小道上越走越快,自己都追不上她了,忽然姐姐掉到沟里去了。沈湘劝宋玉华不要相信梦。宋玉华还是不放心,要给姐姐打电话问问。
宋玉华给艳艳打来电话,艳艳告诉宋玉华婆婆病了,已经确诊是老年痴呆症,宋玉华只知道姐姐的记性不好,没想到这么严重。宋玉华担心姐姐,要回去看姐姐。沈湘给大姨带了看病的钱。沈湘心疼妈妈这么大岁数还来回奔波,宋玉华认为每个人都有难活的时候,自己了解人在最难活的时候最需要亲戚朋友的关怀了,也算自己发了一回像萤火虫一样的小光。
沈湘来到刘凯相亲的咖啡厅,刘凯相亲对象来的时候,刘凯看见坐在旁边的沈湘,刘凯跟沈湘打招呼,沈湘落荒而逃。
沈湘向同事小禾请教,称自己有个朋友,自己一直把他当哥们,但是看到他跟别人约会时就感觉喘不过气来,发堵。是不是自己太自私,占有欲太强。小禾一下就猜到沈湘说的是刘凯,并说刘凯每天都在沈湘身边,沈湘已经习惯刘凯的存在,并把刘凯对自己的好看做是理所当然,如果有一天他突然撤了,这个时候沈湘内心的小天平就会失衡,才会发现刘凯对自己其实很重要。沈湘认为自己爱的是柴海青,小禾认为沈湘对柴海青是先同情,然后才发现柴海青的闪光点,并把柴海青举起来高高的崇拜。就像是小女孩追星,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沈湘有些迷惑,自己到底喜欢谁。小禾希望上帝保佑刘凯不要放弃这个反应迟钝的傻大姐。
为民给艳艳和铁头召开家庭会议,商量一下谁来照顾母亲,铁头需要上班,为民又要上班,保姆的费用太高,艳艳和为民正在争论的时候,母亲又清醒了,指责儿女想不要自己,没良心。宋玉华进来看姐姐,姐姐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宋玉华感概一起长大的姐姐竟然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宋玉华想带姐姐去杭州,去上海治病,就算是砸锅卖铁也要治病,就算是治不好也要缓解。宋玉华将沈湘给大姨的钱转交给为民,为民提起自己手里还有母亲的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