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报信巴图尔救回小豆子定下终身 郑君冒险解剖死羊染病美月终认爹娘
刘文利告诉杨北斗,小豆子的罪证都在这本日记上。杨北斗犹豫着抓着日记本,终于还是被刘文利用力抽走了。刘文利让杨北斗留在实验站,一有郑君的消息就立刻报告给他。一贯没心没肺的杨北斗第一次坐在山坡上认真地思考起来,他最终决定和牧场的大家粘在一起。
杨北斗赶到牧场喊了巴图尔,让他快点去总场救小豆子。巴图尔开始还不信,杨北斗赌咒发誓让他快点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小豆子被带到总场已经一天了,她一直呆在刘文利办公室里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刘文利拿着日记本走了进来。小豆子一眼认出了自己的日记本,刘文利把偷日记的事情都赖在了杨北斗的身上,说是杨北斗上交给自己的,自己路上翻了两页,发现了严重的问题。刘文利念了两篇豆子的日记,硬是根据日记的内容东拉西扯的把月亮红柳老齐等人都定性成了反革命。小豆子不愿意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大家,也知道刘文利的最终目的是自己,恳求他不要大肆牵连,自己做什么都行。刘文利得意地笑着带小豆子走出办公室,外面早就布置好了结婚仪式,刘文利装模作样地唱着婚姻自由的高调,小豆子流着眼泪木然的站在他身旁,已经认命了。
巴图尔骑着马赶到总场,正看到这一幕。他骑马闯进了人群,高喊着小豆子是他的女人,向小豆子伸出了手,让她上马。小豆子见到巴图尔终于看到了主心骨,毫不犹豫地拉住巴图尔的手翻上了马背,两人一骑,扬长而去。回到了牧场,巴图尔和小豆子都感谢杨北斗报信,杨北斗到新疆十年,第一次感觉被大家接纳,也很激动。
刘文利脸丢大了,闷闷不乐坐在办公室,他的通讯员问他要不要带人去把巴图尔两个人绑回来。刘文利虽然生气,但是依然不敢轻易动巴图尔,老巴是战争老兵,原来就是侦查排长,光二等功就立过三个。刘文利让大家集中精力先抓主要矛盾,抓住林凡清和郑君要紧。
齐怀正从学习班学习归来,还带回了两百只羊。齐怀正得意的告诉大家,南山牧场没人管,羊圈塌了一半,自己就把羊赶回来了。杨北斗找到老齐,觉得刘文利肯定会来糟蹋牧场的羊,想把实验站的种羊赶去给郑君和林凡清照顾。老齐不太信任北斗,北斗埋怨老齐不该用老眼光看自己,小豆子也来为北斗证明,同时向老齐提出,自己要和巴图尔结婚。老齐连声恭喜,杨北斗暗恨自己怯懦没有胆量去总场面对刘文利救出小豆子,错失了最佳的表现机会,若有所失。
老齐正为白得了两百只羊沾沾自喜,小豆子急匆匆来汇报,那些新带回来的羊病了,而且怀疑是布鲁氏杆菌。齐怀正赶紧让人把新来的羊和牧场原有的羊隔离开,同时打电话向省畜牧厅求援。谁知童医生被抓了,专家老魏打着下牧区的旗号三个月都没有回省厅,估计是避风头去了。
郑君正为孤独清苦的半监禁生活抱怨,也思念在牧场的妻子月亮,林凡清安慰他还有自己做伴。许静芝给两人送生活物资,顺便告诉他们老齐打电话了。老齐通知了他们两个消息,第一,巴图尔杨北斗和小豆子把种羊赶了过来,过几天就会到,第二,老齐捡了两百只羊,但是感染了布鲁氏杆菌。林凡清听说有得病的羊,着急的询问后续的处理情况,本来就呆不住了的郑君则直接骑走了静芝拉车用的马,直奔牧场。许静芝和林凡清发现郑君跑了,急得大喊他回来,刘文利正在到处抓他,出去相当危险。
郑君在夜色中赶到了牧场,悄悄去找齐怀正,告诉他这些病羊提供了宝贵的三代邵氏羊感染布鲁氏杆菌的资料,不管老齐用什么办法,自己需要十天时间来解剖这些病死羊,积累数据。齐怀正看到郑君吓了一跳,本来撵他吃点东西就走,但是听郑君说的有道理,只好答应把他藏在土匪窝里,协助他进行病羊的解剖。
郑君在解剖中不慎感染了布鲁氏杆菌,高烧昏迷了过去。老齐赶快通知许静芝来救命。许静芝马上带人把郑君送到了医院,李国祥也赶来看他,郑君始终昏迷着不曾醒来。医生给郑君用了药,红柳和月亮都守在郑君身边,但是他就是没有醒过来。
李国祥严厉的批评了齐怀正,如果不是他贪便宜带回了病羊,郑君也不会感染住院。齐怀正愧疚的看着病床上的郑君,听到他高烧中喃喃念叨着美月的名字,抱着头蹲在医院的走廊良久,终于下了决心,骑马把美月从牧场带了来。
齐怀正跟美月讲了郑君和月亮是她的亲生爹娘,也说了郑君如今病重危在旦夕,如果不能让美月认了他,不但郑君死不瞑目,自己死了也闭不上眼。聪明的美月早从自己和美兰相似的容貌中了解了自己的身世,虽然不情愿,看到齐怀正一脸正色,还是答应了。
父女俩走进病房,美月第一次叫了月亮娘,月亮激动地扶住昏迷中的郑君,告诉他,美月来看他了。郑君睁开了眼睛,看到美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