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六爷深信乔智才夫妇 黄俪文劝说乔礼杰留下
毛六爷的手下向毛六爷汇报晚上看到姜科长进书房找人。毛六爷遣散手下后沉思片刻,他命令心腹派人盯紧姜科长和楚科长,心腹领命。毛六爷接着命令心腹亲自跟一下乔智才和黄俪文,特别是黄俪文。
在乔智才卧室,黄俪文拿着胶卷真诚地向乔智才道谢,她说虽然乔智才不是自己的同志,但今晚他的机智和表现非常出色,同时她不解地问乔智才是如何通过摸手认出自己的。乔智才笑着告诉她,那是因为她在自己摸她手时不自觉地紧张出汗和轻微颤抖。
次日乔智才和黄俪文一起走出家门,楚科长的两个手下悄悄尾随上去。只是他们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毛六爷的人悄悄跟踪了他们。乔智才和黄俪文走到半路突然分开,楚科长的人只好也分开分别盯梢了乔智才和黄俪文。黄俪文疾步往城外走去,她似乎发现身后有人跟踪。黄俪文最后来到一家照相馆,她说自己想亲自使用照相馆的暗房冲洗照片,照相馆老板很为难,但黄俪文拿出厚厚一沓钞票。老板将黄俪文带到暗房后离开,黄俪文刚拿出胶卷楚科长突然带人冲进照相馆,他得意地抢过黄俪文手里的胶卷。楚科长逼问黄俪文究竟在替六爷干什么事,黄俪文却咬死不肯说。楚科长准备把黄俪文带回保密局,毛六爷的人却突然呵斥住楚科长。
乔智才在毛六爷书房里把整理好的帐本交给六爷,六爷十分满意,他提出如果乔智才能帮自己再弄个汇总会更好。正说着话时,楚科长和下属推搡着黄俪文进了毛六爷书房,乔智才和毛六爷一起惊诧地看向他们。楚科长得意地说,黄俪文是和共党有密切联系的人,自己在昨天酒会上虽然没有抓到她偷拍,但今天却抓到她洗照片。黄俪文急忙辩称自己洗的照片全是家庭照片,根本没有楚科长所谓的那些机密文件之类。楚科长不屑地称,如果她只是洗家庭照片,那也不会一大早到偏远的小照相馆去洗,而且还是由她加价后亲自冲洗。楚科长说完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胶卷,他让手下马上去冲洗照片。照片出来自然一目了然。
乔智才突然走到黄俪文身边,他说黄俪文不会做偷拍机密文件的事。黄俪文是自己妻子,就算他有什么事责任也由自己来担。乔智才说完眼神复杂地看着黄俪文。
毛六爷听了他们双方陈辩,他沉思片刻后让自己手下人从楚科长手里拿过胶卷马上冲洗。很快毛六爷手下将冲洗好的照片交到毛六爷手中。毛六爷看了照片果然很大一部分是乔家家庭照片,另一部分似乎是拍的文字类的东西。毛六爷不动声色地将家庭照片摔到楚科长面前,楚科长看得哑口无言。他还想辩解,毛六爷怒斥他赶紧滚回保密局。楚科长灰溜溜地离开,毛六爷沉着脸拿着剩下的照片。
楚科长走后乔智才歉意地向毛六爷致歉,他说黄俪文提前帮毛六爷做了汇总并用相机翻拍下来保存。他不是故意瞒毛六爷的,他们只是没有弄清毛六爷的想法不敢贸然告诉他。毛六爷却突然展开笑脸,他大赞黄俪文心思缜密竟然做了这么好的汇总。他说想请乔智才和黄俪文继续留下来为自己所用。
毛六爷问自己心腹跟踪黄俪文时的情形,心腹如实禀告楚科长逼问黄俪文在为毛六爷做什么事时,黄俪文却守口如瓶。不久楚科长来到毛公馆,他坚持认为黄俪文有问题,他提醒毛六爷一定不要相信黄俪文和乔智才。毛六爷索然大怒,他怒斥楚科长以后不得再跟踪监听乔智才和黄俪文,同时他们科室的费用要削减一半,监视设备统统回收回来。
黄俪文拿回的照片顺利交到地下党组织。党组织根据名单得知许多隐藏的特务,他们疑惑没有发现乔礼杰身边的特务。此时在研究所里乔礼杰不问世事地专心研究,乔礼杰的恩师突然从美国到上海来找他。乔礼杰在与恩师见面时,教授推心置腹地对他分析了当前的形势,教授劝乔礼杰离开上海跟自己回美国。
乔礼杰回了家把教授劝自己离开的事告诉了家人,乔母叮嘱家人不得将此事外传,同时她表态支持乔礼杰去美国的决定。乔家人都支持乔礼杰去美国,黄俪文却在此时发表自己的意见。黄俪文称乔礼杰既然从美国回来一定是要报效国家,不然他也不会回来。她说美国可以给他优厚的待遇,那自己的国家应该也能做到。乔智才连忙劝阻黄俪文不该这么说,哪知一向固执的乔礼杰却突然称黄俪文说的非常有道理,他决定不出国了。
乔家一家人追耗子不小心闯进乔智才卧室,他们震惊地发现乔智才竟然打地铺睡在地上。乔母勃然大怒地责怪黄俪文,乔智才为了维护黄俪文情急之下告诉乔母,自己之所以和黄俪文分床是因为黄俪文怀孕了。乔母难以置信,乔智才又厚着脸皮说自己早就和黄俪文好上了,她怀孕已经好几个月了,自己是怕人议论才一直没敢说。乔母将信将疑,乔礼杰听到乔智才的话心里突然感到浓浓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