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金石救人越狱 黄金队火车狂奔
白丁从台下慢慢爬起,小泽喜八郎凶神恶煞地猛扑上来,白丁与敌人缠斗。大藏耕作饶有兴致地在一边观看,他倒希望白丁获胜,好帮他去除小泽喜八郎这个眼中钉。
苟金石在牢房到处泼洒汽油,突然被一站岗的鬼子发现,两人扭打时,撞倒了墙上的油灯,满地的汽油顿时熊熊燃烧。
角斗场上,呐喊的犯人狂热地围在四周,白丁将小泽喜八郎再三打倒。佐滕本想阻止角斗,但大藏耕作故意要给小泽喜八郎一个表现的机会。
白丁将小泽喜八郎打得拽上吊栏,吊栏坠落,将监狱围栏砸出一个大洞,被困已久的狱犯纷纷从铁丝网的破洞中钻出逃命。角斗局势失去了控制,大藏耕作赶紧命令立即停止角斗。监狱警报拉响,大门外的伪军大批涌进,占据各个制高点,从四面对逃出的犯人扫射,越狱的犯人纷纷倒下,奔逃的狱犯、四处的枪声、到处是格斗,监狱乱成一团。
角斗场内,白丁终于将小泽喜八郎打倒在地。面对杀妻仇人,白丁仇恨的铁拳暴雨般地向小泽喜八郎狠狠打去,终于将仇人打倒在地。白丁抢过一杆枪,边打边往外冲。
监狱里,熊熊大火中,苟金石拉着胜男捂住口鼻冲出火海。大铁塔悄悄打开一个小门,接应上了从混乱中挤出来的胜男,苟金石让大铁塔把胜男带走,自已返身去救白丁。在一片混战的人丛中,苟金石扔掉扮独眼龙伪军眼儿戴的黑眼罩,拉出还在与敌人打斗的白丁转身逃跑。无数逃跑的犯人被打死在地,几乎被白丁打死的小泽喜八郎爬起身疯狂地寻找白丁。一片混乱中,大藏耕作从地上拣起了苟金石扔在地上的黑眼罩,恍然明白上当了。
苟金石、胜男、白丁和大铁塔逃到路口,接应的孙队长让他们快去火车站上火车,又吩咐赶紧把这里的情况向上级报告,孙队长带着武工队守在路口,掩护黄金部队上火车。
大队鬼子乘车追来,武工队拦截住了鬼子的车队,与鬼子发生激战。远处传来火车的汽笛声,大藏耕作突然想起黄金部队也许会坐火车逃跑。他让佐滕去火车站追踪,自已赶回监狱去找半天未见的藤春。
开车时间就快到了,黄金部队还没有赶到,已经上了火车的凤小脚与张克焦急万分。为了给黄金部队拖延时间,张克与凤小脚摸到火车车头,控制住火车司机,让他不准开车。
火车车厢内,乘客们为火车为何不按点开车议论纷纷。车厢里,国军51军掉队的连长陆林龙与几个国民党士兵身着便装也坐在这趟车上。陆林龙让人去车头看看,却被张克的枪逼了回来。
赶回监狱的大藏耕作发现黄金被抢,张克不见踪影,藤春医生满脸鲜血倒在地上,失败和愤怒让他头痛病剧烈发作,大藏耕作跌跌撞撞地倒了下来。
被张克逼回的战士向陆林龙汇报,劫持列车的是中国人,但不知来路。凤小脚紧张地向站台观望,苟金石几人终于一路狂奔挤进了车站。黄金部队跳上车,穿着伪军服的苟金石拉身穿村妇装的胜男,穿行在坐满旅客的车厢里格外扎眼。不知黄金部队底细陆林龙让下属提高警惕,见机行事。
火车一路穿过原野。火车尾部车厢里,黄金部队终于汇合一处,苟金石夫妻九死一生再度相逢,凤小脚激动万分。
佐滕赶到火车站,但火车已发车。胜男与张克捏了捏包袱,估量着千难万险夺回的黄金,大家都感激苟金石的救命之恩。大铁塔暗自思量,心怀鬼胎,白丁暗暗打量着大铁塔。苟金石却热情洋溢地招呼大家,热烈欢迎大铁塔加入他们黄金部队。眼见得苟金石又冒冒失失地拉了一个不知底细的人进黄金部队,刚从死亡线上逃出来的张克与胜男交换着眼神,却什么也不便说。
佐滕报告小泽喜八郎,火车已发车,他们没有追上。佐滕已通知铁路沿线所有车站,控制八路绝对不准放过。不知底细的小泽喜八郎庆幸还好黄金没丢,得知大藏耕作连受刺激偏头痛发作得厉害,小泽喜八郎让他好好养病,自已带人前往章丘去追火车。
火车上,张克分析鬼子肯定猜到他们上了火车。白丁也认为整个山东的铁路线都掌握在日本人手上,就算能够顺利到达下一站,日本人也会等在那里。大家决定半途跳车,总比到站再被鬼子抓住强。
车厢里,陆林龙怀疑黄金部队的目的是来围剿他们这些国军,于是吩咐各人,以停车为号,先下手为强。
日本人的车队在山路上行驰。竹下感觉大藏耕作的头痛病十分蹊跷,小泽喜八郎认为他是为了八路逃跑,怕丢人装出来的。
国军士兵到车头逼停了火车,陆林龙带人冲进了黄金部队所在的车厢。国军中有人认出张克就是那天日本人布告上要枪毙的八路军的队长,陆林龙一把抢过了张克手中的黄金包袱。眼看着千辛万苦夺回的黄金再次被抢,胜男挺身而出,宣称这袋黄金是用来打鬼子的,为了这袋黄金牺牲了太多的同志,恳求陆林龙他们留下黄金。可陆林龙认为他们是国军五十一军于学军军长的部下,国军也是在打鬼子,把黄金给他们不吃亏。
小泽喜八郎的车队追上了田野上停运的火车,小泽喜八郎命令下属悄悄摸过去。
陆林龙带领的国军不顾一切,抢过黄金打开车门就向下跳,结果,小泽喜八郎的部队早已守在车外,迎面一排子弹扫射过来。
枪弹横飞,车厢里的乘客乱成一团。潍坊隔壁驻军、日本益都联队队长中村正广的夫人正巧也坐在这趟车上,乱枪之中吓得哭叫起来。
小泽喜八郎见陆龙林带领的国军还击,认为八路有人接应,命令竹下绕到车头,把铁路两头都炸掉,让这趟车上的人一个都不许跑,一个活口都不许留。
熟悉鬼子套路的苟金石拦住了正准备下车的国军,教他们现在下车只能当靶子。一国军下属出主意,鬼子反正抓的是这几个八路,就让八路军给他们挡子弹。苟金石大怒,却被国军按住。陆林龙喝令不能把中国人拿来档子弹,苟金石让大家等天黑以后再动。
车厢里的乘客见没了动静,就想赶紧下车逃命。但刚出车门就受到鬼子一顿扫射,又赶紧退回到车上。中村夫人骤逢大难,不禁与同伴河野相拥而泣。苟金石突然看到了穿着和服的这两个日本人。
小泽喜八郎见黄金部队迟迟不下车,就命令鬼子往上冲。陆林龙带领的国军连忙阻击敌人的进攻。
河野从皮箱里翻出出发前专门准备的一面日本国旗,准备与一众日本乘客打着日本国旗下车,想必日本人是不会打同胞的。
鬼子发现了打着日本国旗的日本人,不管不顾地继续一起扫射。苟金石一把揪过中村夫人,拨下这日本妇人头上插着的筷子,突然计上心头,出主意让国军押着这对日本乘客与鬼子谈判。
正在射击的日本鬼子见到车上挂出了一条日本妇女的和服,明白这趟列车上还有日本女眷,但仍然不停止射击。国军见这招不管用,气得要杀那对日本男女,河野吓得只得喊出,这日本女人的丈夫是益都联队队长中村正广。苟金石命这女人去向小泽喜八郎喊话,日军不得不停止了攻击。
竹下认为今天暴狱、八路逃跑都是大藏耕作的过失,他们现在不能得罪中村正广,小泽喜八郎命人现在就赶回去请示大藏耕作,他先守在这里。
车厢里,国军见鬼子停止了射击,觉得耗下去不是办法,准备还是押着这日本女人跳车。
监狱里,大藏耕作头痛不时发作,站都站不稳。当他终于找到藤春时,藤春正包扎着少了两根手指的手。大藏耕作怒斥藤春弄丢了黄金,如果小泽喜八郎知道了,一定不会善罢干休。现在两人真正是站在一条船上了,是让小泽一郎活下去,还是让藤春自已活下去,大藏耕作让他好好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