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谢说服严振声同意婚事 严宽怒训子鹤年跪地求饶
由于辛红家祖上也是资本家,严振声这些年被整治的害怕了,因此要求严谢找对象必须往上数三代,都是贫农才可以。大家都劝说严振声遵从严谢本人的意思,林翠卿甚至讲述了一个兔子拿胡萝卜钓鱼的故事来讽刺严振声根本不知道鱼儿喜欢吃什么,只是把自己当成了爱吃胡萝卜的兔子,以为严谢也必然爱吃胡萝卜,岂不知严谢有自己的想法。严振声依然表示自己坚决不同意的态度,严谢没有责怪严振声,也没有和他顶着干,而是充分理解严振声为自己操碎心的感情。严谢将之前严宽的故事讲述给大家听,借以劝说严振声,杏儿是一个青楼妓女,文化大革命酱菜厂反动派都来要批斗杏儿,可严宽却在他们找到杏儿之前抢先将领导小组带去了宿舍楼顶,誓要和领导同归于尽保护杏儿不受批斗不受伤害。吓得反动派领导当即答应再也不批斗杏儿,并且还按照严宽要求通知酱菜厂几个领导都不许来,严宽这才放了领导。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酱菜厂小青年群落里,严宽也成了大家的榜样。严谢告诉严振声严宽夫妇就是他的榜样,他要做像严宽一样的男人,担心杏儿上班有危险,上班时候严宽就悄悄跟在后面,将杏儿保护的严丝合缝不受一点伤害,杏儿也全心付出爱着严宽。严谢声称自己已经把真正出身告诉了辛红,可是辛红并不介意,还要坚持和严谢在一起,也愿意一起承担一切风暴,这份感情他也不能辜负。众人听完严谢的话纷纷落泪,感动也震惊,没有想到严宽为了杏儿做出这么多事,杏儿责怪严宽一直瞒着自己,想想都有些后怕,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流。林翠卿既骄傲更多的是心疼,严振声当众表示一切都听严谢自己的意思,他不再参与意见了,严谢大喜。
1968年冬,知识青年下乡的号召下来,鹤年激情澎湃想要下去,还认为是展现理想和抱负的大好时光,劝说严谢一起去,严振声称赞鹤年说的对,鹤年反斥严振声和他没关系。
严家几个孩子都穿上军装下乡,严宽私底下找严谢希望他能多照顾鹤年,严谢表示自己不愿意搭理鹤年,一看他六亲不认的怂样就反感。严宽也知道鹤年不是东西,可是却无奈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还是劝说严谢多加照顾,严谢答应。
大福正在给几个后生训话,林翠卿心疼鹤年塞进了他的衣兜里,鹤年当众扔在地上,而且还斥责林翠卿是资本家老太太,他不要这个臭钱。鹤年这些话遭到大家训斥,林翠卿把钱给严谢带着,严谢想要拒绝牧春花劝说严谢收下,以后如果鹤年有事也好用上,鹤年却立刻表态自己不会和这些人打团结,只有高秋丽才是他团结的对象。气得大福大声训斥鹤年,还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鹤年非但不示弱还要去上级领导那里告大福和资本家沆瀣一气。一旁看了半天的严宽实在看不下去了,大骂严宽如果想要毁了大福就是和他过不去。严宽立时拉着鹤年就要去把户口本改了,让鹤年认祖归宗,不惜毁了鹤年前途作为代价,让他连兵团插队都去不了。吓得鹤年给严振声夫妇磕头,求亲爷爷亲奶奶说情,严振声训斥了严宽事情才就此作罢。同时严振声也指责鹤年是自己作大发了,并且叮嘱众位孩子们出门在外就是一家人,应该相互团结。
几个女人送走了孩子们,心里也难过,郭秉慧一直哭泣,声称鹤年走了她舍不得,可是鹤年却一眼都没有看她。严振声劝说大家都放心,毕竟出门锻炼也是好事,不锻炼不成钢。
夏天时候,孩子们都写来了信,唯独鹤年没有写信,严振声出主意坐在一起都读读信,大家一起分享一下。林翠翠在信中告诉林翠卿自己谈恋爱了,剩下的那部分严振声不让读出来,要保留孩子一些个人秘密。
高秋丽写信声称在那里碰到了狼,是黑子的儿子吴援朝一直帮着她,黑子欢喜告诉众人其实高秋丽和吴援朝早就好上了。吴援朝写信声称那里伙食太差了,一天三顿吃饭都是喝稀汤,他就在那里用上了腌菜技术,严振声认为一辈传一辈的技术好。
严宗告诉众人严谢叮嘱他写信只能报喜不报忧,也说了些在连队想谈恋爱的心思,可是那里不许谈恋爱,男人多女人少。严谢则感谢父母给送去的罐头,实则罐头是严宽以牧春花和严振声名义寄过去。严谢将罐头留给了鹤年,可是鹤年似乎很芥蒂自己的出身不愿意吃,严谢告诉大家鹤年表现出色,不怕苦不怕累,积极向组织靠拢,在麦场挥汗如雨。
鹤年和严谢等人在知青点抢收麦子时候麦垛忽然着火,众人都着急找东西灭火,鹤年想要脱下衣服扑火,却不料扣子解不开,鹤年情急之下就以身跳上火堆灭火,大家都慌忙把鹤年救下来。为此,领导给鹤年评选了积极分子,领导还给鹤年准备了小食堂伙食。可是鹤年反而不认为自己受伤,还要继续干活,印证那句轻伤不下火线。严谢声称当时火势不大,大家就算是用笤帚也能灭火,鹤年这个举动有些故意夸大了。鹤年却不以为然,反而指责严谢不懂他积极的心。看完这些信众人心里不是滋味,郭秉聪说出了实情,认为鹤年这么做是心里有病。
没过多久,牧春花就收到了一个加急电报,牧春花打开以后当即吓晕倒过去,严宽和杏儿匆忙去邮局打电报询问缘由,这才知道严谢没什么大事。严宽回来将事情始末说了出来,原来鹤年自从评上了积极分子,就有些得意忘形,看到一个连队女孩长得漂亮就给人家写了一封情书,结果连队明令禁止谈恋爱。鹤年的这封情书写得是徐志摩的诗,由于诗中宣扬了小资产阶级思想被连队公开批评。
鹤年要求下大田将功补过,领导训斥鹤年没有资格下大田,领导交给鹤年一个看守粮囤的重任,鹤年当即表态坚决完成任务。而此时严谢正在发烧,鹤年让严谢服药以后躺下休息,还声称领导把看守粮囤的重任交给他就是一种信任。实际严谢早就发现鹤年自从被责罚就受了刺激,有些不正常。
牧春花和严振声严宽杏儿坐在去往连队的火车上,牧春花心系严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