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生遭父斥责夷吾得意 骊姮不畏生死救重耳
申生带着齐姜和粮食回到了晋国,看着齐国如长龙般的粮车,百姓都夸赞齐国仁义,申生贤能,但晋国君看到了申生和齐国君借粮时的文书,大骂申生愚蠢,申生半句话不敢辩解,齐姬觉得只不过是为了借粮食,向她兄长说了几句好话罢了。
晋国君认为新田之乱是块试金石,夷吾虽幼,但是不费吹灰之力从骊戎借粮,重耳自幼失去教化,但是在新田平乱尽心尽力,也是功在社稷,唯有申生这个嫡长子,竟然为了借粮作出出卖晋国利益的事情。
之前晋国君曾答应齐姬,只要申生借来粮食,便封申生为太子,现如今还没有封太子,申生就把晋国卖了,如果他日申生即位,恐怕晋国就变成齐国了。
申生不知道自己对齐国君的一句承诺,竟然令晋国君如此愤怒,申生本来性子就软弱,现在更是一个劲儿地向国君道歉,齐姬见不得儿子服软,又认为这些都是晋国君借题发挥,其实就是不想立申生为太子,齐姬态度强硬,国君更是觉得受到威胁,两人大吵之后,齐姬愤然离开。
齐姬出来后正好遇到了允姬和夷吾,齐姬看到这两人就来气,没来由地将他们劈头盖脸数落一顿,齐姬走后,允姬买通了门口的侍从,询问刚刚发生的事情。
夷吾没想到父亲竟然会这么讨厌申生,心中暗自窃喜,允姬很清楚其中缘由,齐姬因自己家世强大处处引以为豪,不曾想齐姬的家世终究是晋国君心中的一根刺,身为国君,最见不得国君的权威被挑战。
重耳带着新田的百姓找到水源,许久没见到水源的百姓开心的难以言表,重耳告诉大家,水源距离新田太远,难以解决新田的旱灾,需要用空心的树枝,将水源引到山下去,这样就能浇水灌溉,解决旱情。
有了水源,解决旱灾问题之后,新田最重要的是治贪污。
新田的事态超出了齐姬的预料,齐姬没耐心等陷害重耳,她必须直接除掉重耳。
齐姬让允姬安排,在重耳离开新田之前就杀掉他,目的是拖允姬下水,等日后东窗事发,将责任都推到允姬身上,齐姬就能全身而退了,而那时,有资格成为储君的,就只有申生了。
允姬不敢不听从齐姬的安排,她为人非常精明,早就看穿了齐姬的心思,表面上答应了齐姬,其实心中已有其他打算。
重耳让介子推去监视方闰和杜仲,自己去帐房查账,希望找到他们贪污的证据,重耳对账目不是很懂,正看的一头雾水之时,骊姮表示自己以前学过看帐,重耳仿佛找到了救兵,两人合作一起看账册,骊姮不时帮重耳擦汗,眉来眼去,其乐融融,俨然是恩爱情侣的模样。
帐房的书柜坍塌,骊姮正在书柜下坐着,重耳立刻冲上去挡在骊姮身前,重重的书柜压在重耳身上,重耳的后背被压伤,骊姮忍不住哭了起来,在骊姮的心里,重耳已经是非常重要的人了。
允姬将重耳有难的字条放在狐姬的衣物里,狐姬看到后赶紧叫来狐突商议,狐突认为这有可能的是别人的计策,请君入瓮,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按兵不动,不给重耳添乱为好,狐姬依旧无法放心,既然收到了这个示警,她无法当作没有事情发生,狐姬求狐突一定要派人前往新田,保护重耳。
狐姬收到示警,急召狐突入宫的消息很快就传到齐姬耳朵里,齐姬猜到一定是允姬做的,正要去兴师问罪,允姬反倒主动前来承认了自己的所为,并表示自己是故意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自乱阵脚。
魏犨是新田管库的总管,手中有一本账册记录着杜仲和方闰贪赃的证据,当初就是魏犨向朝中举报了新田贪赃之事,事后魏犨就被杜仲秘密关押,魏犨受尽酷刑,也不肯说出账册下落。
方闰带着一帮官兵,闯进了魏犨的家里,要将他们家掘地三尺,也要找出账册的下落,魏犨父母被逼的跪地求饶,方闰依旧不肯罢休,躲在门外的介子推看到这一幕,气氛地用石头扔过去,撞破了方闰的脑袋。
骊姮帮重耳上药,重耳褪去上衣,骊姮顿时觉得脸红心跳,这时介子推前来汇报了方闰的所为,重耳决定先救出魏犨的父母,避免魏犨因他们被威胁,受制于人。
方闰正要用魏犨的父母威胁于他,却收到消息说魏犨父母被神秘人带走,思来想去,此时有这个本事救走魏犨父母的,只有重耳了,如果重耳知道真相,他们必定只有死路一条,方闰决定鱼死网破,杀了重耳。
重耳和介子推带着魏犨的父母出城没多久,就被城中的士兵追杀,重耳让介子推去安置魏犨父母,自己留下对付士兵。
重耳跟士兵周旋,险些跌落悬崖,终于甩掉了那批士兵,他刚松一口气,谁曾想背后埋伏了一批黑衣人,黑衣人射来冷箭,重耳中箭滚下山崖,箭上有毒,黑衣人认为重耳必死无疑,便撤退了。
介子推回到驿站,只有骊姮在那里,方闰带着士兵宣告了重耳坠崖的消息,并将骊姮和介子推赶出了驿站。
介子推和骊姮在山上分头寻找重耳,骊姮在悬崖边找到了重耳衣服上的帛片,便顺着悬崖爬了下去,快到悬崖底部的时候,连滚带爬的就滚落下去,正好滚到重耳跟前,重耳虽然受伤,但还有气息,骊姮庆幸,但又非常担心。
介子推发现重耳的伤口有毒,此时如果有毒蛇的毒液,便能解毒,正好草丛中有不少毒蛇,骊姮看到后,也不顾的害怕,冲上去就抓了毒蛇给重耳解毒,这一瞬间的勇敢,令介子推都佩服无比。
方闰和杜仲知道重耳没死,立刻将所有贪污的罪名都安在魏犨和李木头上,当时就要将他们斩首示众。
重耳听到消息后,立刻前去阻止,在大庭广众之下,杜仲不敢冒犯重耳,只能以礼相待。
重耳要重申魏犨和李木的贪污案,魏犨表示自己是被冤枉的,真正的贪污者是杜仲和方闰,他们每运送一批粮食,魏犨都会记下一笔账,账册就是他们贪赃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