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世海父子罪行暴露被杀 无忧向漫夭表白深情遭拒
余世海慌忙出来调和,并声称请太子殿下为无郁求情两家和好。无忧却并不领情,反而认为犯错就该受惩罚,突然无忧拔剑架在余世海脖子上,声称要余世海的项上人头。太子大怒,斥责无忧要造反诛杀大臣,无忧提醒太子去看看他送来的十卷书籍,里面都是十卷卖官名册,并且声称这都是李志远留下的证据。于文杰拔剑就要杀无忧,指责无忧想要陷害余家,同时也威胁无忧他已经控制了漫夭。无忧示意冷言去找漫夭,冷言在一个神秘人的指引下迅速找出漫夭带来见了无忧。无忧厉声告诉于文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敢威胁他,言毕就和于文杰打斗,并斩断于文杰一条胳膊。余世海大怒,关门要活捉无忧。恰在此时,皇帝圣旨到来,皇帝将余世海罢官免职,满门抄斩,没收余家房产交给黎王处置。余世海这才知道无忧早有安排,一切也都晚了,太子自知不能说话沉默不语。
黎王命令赶走所有人,封锁宅院,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来。随后,无忧让无郁回去收拾东西住到这个府里来,无郁赶紧叫苦,声称自己已经在牢房受苦了,想要歇歇。无忧早有安排,在牢房一点苦头都没有让无郁吃,见无郁叫苦哪里肯信,无郁无奈只好听话。
余世海打算献出所有的财产给皇帝阀魏使用,希望能借此保住两条命。于文杰认为太子能保住他们,余世海却认为目前最要防备的就是太子,但余世海多年来已经掌握了很多和太子的罪证,只要太子能来看他们,他就有办法让太子救他们出去。此时,太子命人送信来,要求余世海不管怎么被逼迫都不要说出来,他一定会想办法救余世海父子。
皇帝怒斥太子卖官,太子将一切责任推给余世海,声称自己并不知情。此时传来消息余世海父子在牢房里悬梁自尽了,皇帝命范阳王调查这件事,并且让俞家父子首级悬挂,余家上下都流放,同时也将太子禁足。皇帝还将南境税收情况不必上报朝廷,直接上报给黎王就可以了。
余世海父子都被太子找天仇门所杀,且在余世海身上还搜出了太子的罪证,太子当即销毁,天仇门还表示愿意辅佐太子。
无忧找了辛师傅过来寻找秦勇的密室,无郁建议直接拆了房子来找密室,辛师傅告诉无郁秦勇的密室不是一般人能找到的,如果拆房子只能让密室消失,永远也找不到了,无郁头疼不已连连说着不干了。
泠月一直躲着萧煞不愿意搭理他,萧煞以为泠月是为了莲心的事情生气一直向泠月道歉。泠月不小心划破了手指,萧煞非常关心,泠月也就原谅了他。
晚上,容乐和拢月穿着夜行衣飞檐走壁来余世海家里找秦勇设计的密室,秦勇是天下第一智者,设计的机关也是非比寻常,一般人都找不到。容乐忽然听到后面有风铃响起,恍惚间看到一个女人吊死在房间里,容乐头痛欲裂踩碎了地上的瓦片,引起忧郁的主意,拢月只好让容乐先离开,她断后。
容乐忽然看见一个嘉善,似乎想起一个小女孩钻进那里,容乐带着拢月就钻了进去,里面的石块都是机关所在,容乐让拢月跟着她千万不要走错了,可拢月还是不小心踏错了地方掉入陷阱里。容乐飞身下陷阱用飞爪抓着地面救出了拢月,拢月也因此受伤,容乐的飞爪丢在了陷阱边。
容乐亲自为拢月上药,拢月非常自责,担心再去探查就比较难了。容乐声称总觉得那个宅子非常熟悉,拢月认为容乐想要进去很容易,只要去找无忧就可以随便走遍每一个地方,实在没有必要晚上夜探府中。容乐声称她总觉得现在所有人都慢慢都会离开她,自从失忆以来她就总觉得有双重的性格,虽然放走了莲心,可是她总觉得还是有些怨怼,为什么莲心要背叛她。容乐认为自己和无忧走的太近如果有一天还要分开不如远离,拢月劝说容乐一切都要用心去面对。此时,有人要求见无忧,无忧猜想是无忧,心中有些暗喜。
岂料,昭云假扮公子哥来挑逗漫夭,让漫夭跟着她过日子。漫夭一眼就认出了是昭云,因此也反过来调戏昭云并直接挑明了她的身份。昭云让漫夭远离无忧,不要让容乐伤心。漫夭笑言让昭云好好陪着无忧,这样无忧就没有时间来找她了,昭云哑口无言掉头离开了。
漫夭主动来找无忧,拿着新茶还亲自给无忧煮茶,两人在院子里品茗。见漫夭称赞枣的味道,无忧立刻表示以后这种枣只送给漫夭一人,漫夭有些尴尬打量四下。漫夭声称这个院子总有些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无忧提出带着漫夭四处转转,但也提醒漫夭不可以随便乱跑,小心触动机关。
无忧也曾怀疑那个救他的人是漫夭,试图试探,漫夭早已看出无忧的试探佯装不识。无忧询问漫夭为何拒绝之前的漫音阁,漫夭认为两人地位悬殊,她根本不配黎王府的尊贵楼阁。无忧告诉漫夭只要她愿意,整个黎王府都让漫夭做主。漫夭紧张提醒无忧千万不要说这种话,否则容易让人误会。无忧劝说漫夭放弃心中芥蒂,不要在意别人说的,忘记所有身份地位,他也从不计较那些,所以认识这么久他从未问过漫夭的来历家室,两人久久凝视,漫夭心中感动。此时,天空中下雨,两人慌忙躲到亭子里,无意中漫夭踩到一块漂浮的石块,但无忧正沉浸在自己对漫夭的深情当中并未留意。漫夭担心被无忧看到石块,站在无忧前面想要挡住,却不小心踩到台阶差点跌倒。无忧慌忙保住漫夭,两人旋转落入雨中,四目相望容乐也有些许的迷茫,无忧正要亲吻漫夭,漫夭却声称两人之间必定不会有结果,遂掉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