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得知皇帝驾崩悲痛欲绝 傅筹和假容乐合欢春宵一度
容乐醒来发现傅筹就坐在房中,容乐询问傅筹是否真要造反?傅筹认为在容乐心中不管他做什么都是错的,甚至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要这么做。容乐声称自己已经知道了傅筹的事情,并且劝说傅筹放手,千万不要让自己的双手沾满亲人的鲜血。傅筹冷笑,反问容乐是否把容齐也当成亲人?而他那个所谓的父皇整整追杀了他五年,他也曾经经历了无数的绝望才会有今天的行为,容乐声称自己恨被容齐利用,但是她不会用别人的性命来报复容齐,也不会牺牲无辜者的性命,即便傅筹真赢了,除了得到那个冰冷的皇位,他什么也得不到。
傅筹声称自己本来就一无所有,不会有结果会比现在还差,想起以前他在冷宫时候,甚至一个小太监都可以欺负他,而他根本就没有父皇,父皇都是属于别人的,傅筹亲眼看见皇帝肩膀扛着无忧来回旋转,那才叫真正的父皇,云贵妃那样的母亲才是真正的母亲,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让傅筹憎恨羡慕,结果却被小太监发现硬是捂着嘴带走了。
太子趴在皇帝棺材上放声大哭,傅筹前去劝说,太子置之不理,傅筹狠狠拉扯了一把太子,太子这才慌忙跟着傅筹下来,甚至下跪都是傅筹暗中用力将太子按下去。傅筹当众表示阀魏之战不能结束,因此建议秘不发丧,等到清除叛军之后再进行国丧之礼,太子无力反驳傅筹,只能隐忍同意。
项影奉容乐命令来给无忧送信,将傅筹命人假扮他去出征的事情告诉了无忧。冷言怀疑项影是故意传假消息,而无忧则相信项影,无忧担心容乐根本来不及告诉皇帝,而被困阀魏军营之中,如果是那样的话容乐将会非常危险。此时,消息传来,称皇帝在军营中被刺杀了,并且污蔑是无忧篡位杀父弑君,而且朝中已经被傅筹控制,陈王已经被软禁,太子命令秘不发丧。众人都跪地请求无忧回去主持大局,冷言将从阀魏军中找到的书信交给无忧。
那是皇帝给云贵妃写的一封信,声称想要去找云贵妃,可是又担心没有帮无忧处理好军国大事,回想以前总是害怕无忧摔下马背,因此总是给无忧当马骑,虽然现在总觉得力不从心,可也想要给无忧打下一个太平盛世。无忧看到这封信泪流满面,手指掐进肉里,血顺着手流下来,无忧此时心痛远远大于身体的疼痛。
容乐既盼望无忧回来平定叛乱,可是又害怕无忧回来卷进这场风波之中,她只希望无忧能平静的生活。此时,萧煞过来叫容乐去吃药,容乐让萧煞以取药的名义离开将军府,之后就再也不要回来,萧煞要留下保护容乐。容乐却要萧煞去做更加重要的信,容乐让萧煞去在城门口等着无忧,将信交给他。容乐希望萧煞能代为好好照顾泠月,容乐希望泠月再也不要回来,而她也可能随时会丧命,她也知道毒性难医,希望萧煞也不要为难可儿,这也是天意难为。此时,门被推开傅筹闯进来,质问容乐是否是想离开这里,才编造那些谎言。容乐承认自己的确中毒,命不久矣,傅筹大怒,认为是容齐给容乐下药,逼问萧煞解药在哪里,傅筹认为萧煞是容齐安排的眼线,而萧煞手中必定有解药。为了逼出解药,两人因此大打出手,傅筹险些杀了萧煞容乐挺身护住萧煞,声称萧煞已经失去容齐信任,他拿不到解药,容乐坚持要让萧煞离开,傅筹只好答应不为难萧煞。
傅筹告诉容乐不管怎样,他都会找容齐拿解药,如果拿不到解药他就去找可儿,如果还不行,他就把将军府的人都派出去为容乐求遍天下名医。容乐告诉傅筹现在解药对她已经毫无意义了,她因此没有告诉傅筹,只是不希望他徒劳去寻找解药,傅筹无法接受容乐的事情,一把将容乐抱在怀里,希望容乐不要离开,哪怕是报复他一辈子都行。容乐表示自己不会怨傅筹,两人能做夫妻也是前世的缘分,可是自从清凉胡之后两人也都只剩下怨恨,容乐希望傅筹答应一件事。傅筹声称今天容乐不管提出什么要求,他都答应,只要容乐答应跟着他离开这里,把心交给他,让他照顾她一生一世,他可以放下所有的一切,傅筹知道容乐想让他放下仇恨。
容乐欲表达自己的意识,却被傅筹阻止了,傅筹希望容乐能好好考虑以后再回答,或许是更加害怕容乐拒绝吧。
傅筹一个人独自饮酒,容乐过来依靠着傅筹坐下,两人背对背微笑,容乐告诉傅筹她什么都可以答应傅筹,表情也极其温柔。傅筹告诉容乐,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就会在见到容乐的第一次就放弃一切,带着她远走天涯,过着小桥流水的好日子。傅筹真希望每天都能陪在容乐身边,有可能也会因为柴米油盐的小事争吵,但是那些都是甜蜜的。容乐和傅筹畅想以后都不做将军和公主了做什么。傅筹希望两人能相依看繁星闪烁,春去秋来寒来暑往两人都是满头白发满脸皱纹,还可以把两人的事情都告诉后来的臭小子们,在傅筹的心里容乐胜过一切的荣华富贵。容乐依靠在傅筹的肩膀上,抱着他的胳膊,是那样的柔情似水,傅筹声称即便将来,他再也不说我爱你三个字,但世界上最好的告白就是相守到老。傅筹看着容乐的手,表示简直已经想清楚了,会陪着容乐一起***,到时候容乐就可以忘记现在的一切,两人重新开始,希望容乐能等着他。容乐深情告诉傅筹她一定会等着,即便傅筹忘记她了,她也会一直等着,两人深情相拥。
傅筹拥着容乐入眠,酒也逐渐醒来,傅筹低头看着身边的美人,露出甜蜜微笑,想起昨天晚上傅筹将容乐抱上床榻,容乐躺在床上,傅筹温柔看着容乐,伸手握着容乐的手,容乐也反握傅筹的手温柔看着傅筹,傅筹吻向容乐。思及此,傅筹情不自禁抚摸容乐的脸颊,此时,常坚过来禀报夫人的事情,结果被傅筹打断并让常坚先退下。傅筹温柔看着身边的容乐,柔情似水,询问容乐是否真答应了他,容乐忽然叫了一声阿筹,傅筹警觉过来,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身边的容乐,追问她叫他什么?容乐心中惶恐慌忙握着傅筹的手,傅筹愤怒推开容乐准备穿衣服离开。此时,常坚开门请容乐进来,容乐声称自己已经想明白了,但话音未落看到满地的衣衫。容乐未看见床上女子的容貌慌忙告辞离开,傅筹忙去追赶容乐,并且希望容乐能听完他的解释再说出答案。
容乐表示自己可以理解傅筹,因为她没有做过一个妻子的责任,因此也不会责怪傅筹,但她的答案就是可以跟着傅筹去任何地方,但是却不能把心交给傅筹,因为她的心只属于无忧。
傅筹自嘲,知道容乐根本就不在意他,容乐所做的一切也都只是为了宗政无忧,而她之所以挡在傅筹身前保护他,只是不想在无忧的心里留下一丝丝伤痛,不想让无忧知道她命不久矣。容乐声称两人只是有缘做夫妻,无缘做爱人,这是两人的命运不关别人的事情。傅筹声称能陪着容乐走到最后,能和容乐一起死的人只有他,容乐却告诉傅筹今生两人的缘分已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