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娘说起阿爸当时的选择,她清楚邓老伯看不起她爸,邓伯雄面对她的质问也是有苦难言,他知道她一个人支撑望海楼并不容易,还劝她赶快找一个婆家,邓伯雄感觉对不起她,她想和他把婚事办了,但邓伯雄知道那样不行,她不明白他为何还要到这儿来,邓伯雄说出他想买些枪弹保家护院,眉娘称从不管他人闲事,她听完有些生气,邓伯雄无奈开门离开,他下楼后让龙仔赶快走。
邓伯雄出去后不想再来望海楼,易君恕在街上看到邓伯雄的背影,他要追赶过去时被算命先生拦住,阿宽找到他后让他和自己回去,易君恕就这样和邓伯雄擦肩而过。他们回去后林若翰批评了阿宽,他不想让他一人出去上街。玛格丽特打电话为婚礼的事情向倚阑道歉,她不希望此事影响两人的感情。
林若翰去码头迎接重要人物,倚阑听完后知道是新任总督卜力爵士。易君恕对倚阑进行指导,他重点给她讲了李白的诗句,还纠正他握笔的姿势,倚阑向他说起莎士比亚,易君恕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文学家。
迟孟桓来到倚阑家中给她送花,阿宽将情况告诉了倚阑,她听说后就过去了,见迟孟桓之前还特意化妆打扮一番,两在那次婚礼后经两个星期没见面了,易君恕下楼时看到他们在谈话,倚阑解释说他是汉文老师,迟孟桓说他也是皇仁学校毕业,她对于他送的玫瑰很喜欢。阿宽向易君恕说起迟孟桓的家世。
迟孟桓的老爹也成了英国人的太平坤士,当年的迟天任驾着小船在战争中贩卖粮食赚得第一桶金,迟天任在码头和那些上流社会人士进行交谈。迟孟桓向倚阑说起广九铁路之事,修建铁路由怡和汇丰包揽,他已经买下了十五英亩的地皮,迟孟桓要将那地皮赠送给倚阑,还说地契以后就是她的,阿惠听完后很吃惊,她手上的花瓶也打碎了。
倚阑没有接受迟孟桓的那张地契,他答应她暂为保管,倚阑将迟孟桓送到家门口,迟孟桓坐着轿子离开。倚阑让阿宽解雇阿惠,她感觉她当着客人的面丢人,她没听她的解释,阿惠对阿宽说那块地的卖主龙耳陈就是阿惠的东家,阿宽向倚阑替阿惠求情,易君恕听不下去就过去指责倚阑的无理,倚阑把他当成落难之,易君恕生气之下要离开。
码头前为迎接卜力爵士的到来举办了隆重的欢迎仪式,他成为香港第十二任总督,他相信在今后的几年里会将香港建设的更加美好繁荣。迟孟桓回家后见父亲情绪很激动,迟天任的身体不太好,他躺在床上喝药。易君恕想和林若翰告辞,阿宽将他叫到屋中说话,他还是劝他留下来,易君恕感觉阿宽有些袒护倚阑小姐,阿宽建议他先不要惊动牧师。
倚阑将迟孟桓所来之事说给林若翰,她知道他很有钱,林若翰让她不能接受这份礼物,不能损害家族的荣誉和尊严,倚阑认为自己没错,林若翰将迟孟翰向她求爱之事说出来,她还说出玛格丽特结婚时的事情,她多年来常被白人认为是中国人,还被人骂过杂种。倚阑虽然生活在英国家族,但她的黑眼睛和黑头发让她只能呆在翰园里对着镜子默默流泪,她没有朋友,倚阑向林若翰说出了全部抱怨,他清楚迟孟桓的为人,还说起迟孟桓已结过三次婚,这让倚阑难以接受。
倚阑决定以后安安生生地生活在翰园,她什么都不在乎了,林若翰听出她是在嫌弃他的无能,他听完后晕倒在地上,倚阑急忙给林加斯医生打去电话,医生到后说林若翰患的是动脉硬化症状,林加斯医生怀疑他受了精神刺激,倚阑跪在床前请求父亲的原谅。林若翰醒来后让大家放心了,倚阑向他表示歉意,他活着一切都是为了她。
倚阑只希望父亲林若翰能好好地活着,林若翰拿着请柬给她看,他让她给路加斯打电话说由于健康的原因给总督府请假,林若翰不想失礼。迟天任由于在码头吹了寒风让身体病情加重,他这么久仍没见到孙子。迟天任让迟孟桓代表自己参加新任总督的就职典礼,还让他脱下西装并换上唐装。迟天任希望他能不惜一切代价谋求政治地位,迟孟桓答应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