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雷与女战士起争执
两军在村外对垒,刘春雷等新兵上房观看。小罗成披头散发,设坛烧符,口中念念有词,指挥手下排阵进攻,说是刀枪不入。曾团长向大刘和胡彦明了解六离会的内幕,当得知小罗成的迷信手法,就命韩猛子对症下药。韩猛子单骑出阵,枪伤小罗成手腕,使其掉剑在地,然后机枪低射,打得成员脚下草皮乱飞,不敢抬脚。曾团长又命骑兵成组出动,集团式分进合击,绕圈子变队形,做劈杀演习,看得人眼花缭乱。房顶上,炊事班长柳金魁给新兵们现场讲解,骑兵团由陕北红军骑兵连和红二十五军手枪连组成,再加上四方面军一部,所以在冲锋时,有的连队是举刀,有的连队则斜提刀,风格不同,各有长短。
最后,韩猛子带一队骑兵斜冲进阵里,削断成员的红缨枪头,生俘小罗成。六离会被震慑,成员哄散。大刘趁乱截取小罗成的坐骑,兴冲冲来团部要求当骑兵。没料曾团长在小罗成交电台后,命刘春雷归还战马。
大刘无奈交还战马,送小罗成出村,还被狠狠地揶揄了几句。新兵排结束一期训练,开始发枪。胡彦明先领到一支崭新的汉阳造步枪,宝贝得不让大刘摸,气得他与胡彦明当场翻脸。新兵训练踩高跷,为上马准备,大刘使坏,报复胡彦明,在高跷上做了手脚,摔得胡彦明灰头土脸。同村兵吕有志嘴馋,向老乡买驴肉,央求会厨艺的大刘红炖,两人悄悄到老乡家炖肉喝酒,被胡彦明揭发,当晚就开会批评大刘。
第二天,胡彦明在河边刷马,大刘找胡彦明算账,两人动手打架,韩猛子闻讯赶到,胡彦明却说是两人练武,大刘赶紧附和,混了过去,但两人几乎不再说话。新兵发马,骑兵团共编四个战斗连,分别为黑马连、白马连、红马连,胡彦明等所在的四连是新编,马毛色杂,被称为花马连,韩猛子任连长。分区陈司令来视察,前三连威武雄壮,轮到四连,一个老乡赶车路过,喊一声驾,全连马失控,到处乱走,大出洋相。团部,陈司令召集连以上干部开会,讲到骑兵的给养困难,百姓负担重大,流露出裁撤骑兵的想法。曾团长情绪激动,力保骑兵建制,并表示自己解决给养,不给军区增加负担。
陈司令给全团宣讲抗日,一大通南方话,无人听懂。大刘忽然跳上台,竟然用河北话,从头到尾,复述一遍。战士们鼓掌,陈司令也高兴,和大刘握手,大刘趁机要求到骑兵连队,陈司令当场答应。曾团长拨大刘到四连,但战马不够,大刘等于还是步兵,而需战马的士兵不止他一个。当地百姓误会,认为黑白红三个连是主力,花马连是杂牌。所以给前三连供应白馍,花马连吃窝头,让大刘等憋气。连长韩猛子不在乎,要求训练加码,打仗胜过前三连。在训练中,韩猛子竟然被大刘拽下马,士兵们都很担心,但韩不但没生气,从此却对大刘另眼看待,说你能在战斗中缴获战马,优先当骑兵。
团里得到魏氏兄弟的情报,选择战机,决定在漳河店伏击日军给养车队。大刘和胡见到魏二民,这才醒悟,这个外表痞子的二民,是我地下工作者。战前,部队进行动员,况政委别出心裁,在一张大纸上画出全国地图,让警卫员扮演日本兵,从东三省撕起,一块块吞吃。当撕到家乡河北,新兵们群情激奋,叫嚣誓保家乡,胡彦明拔刀跳上台,差点砍伤警卫员。第一仗的前夜,气氛紧张,大刘等人都睡不着,老兵柳金魁却呼呼大睡。忽听集合号,大刘等跳起,后发现是驴叫。众新兵尴尬中再躺下,胡彦明梦中和鬼子肉搏,拳脚打大刘身上。大刘辗转反侧,干脆起来磨刀,几个新兵都起床模仿。韩猛子查铺,痛骂一顿,说不睡觉的,明天不许上战场。他们赶紧上床闭眼,待韩连长走后,相互感叹,睡个觉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