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酒缸。蔡六把江湖游医孙一帖的江湖伎俩告诉三梆子,两人合谋敲诈。
孙一帖医馆。蔡六借了一身体面的衣褂假装病人来求珍,并故做神秘地让其他候诊的人回避。孙一帖不知有诈,装模做样地喷了一通,蔡六突然翻脸,揭穿孙一帖,并说他是混混们派来的,如不给一笔银子,他一嚷嚷,外面候诊的病人知道了会坏医馆的名声,让他赚不上钱。说自己是很懂江湖规矩的,让其他来看病的人回避,就是不愿意断了孙一帖的财路。
孙一帖听蔡六说的都在道上,且很懂医术,看来得破财免灾了。但他俩在钱的数目上讨价还价没谈拢。蔡六一拍手,三梆子等人横着走了进来,孙一帖无奈只好付了一笔钱。
三梆子分到钱后,直接就到了窑子春香楼非点飞来风不可,说,宁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桃一筐。三梆子和飞来风调情,飞来风为让展爷吃醋,故意摆谱让三梆子摆花宴,三梆子咬咬牙,出门又借了钱拍给老鸨,展爷知道后,果然吃醋。
飞来风同意让三梆子上身,隔壁房间却传来几个姑娘的叫床声——原来,老鸨正调教宝银等人呢,十三少闻声过来凑热闹,纠正老鸨的调教,想嫖宝银,老鸨开了个价码,十三少满口应承。
十三少到丰盛当,当了一件古董,直说是为了逛窑子,得了钱直奔窑子。
三梆子正跟飞来风厮混,展爷来找飞来风,飞来风把三梆子藏在床下,飞来凤对展爷又打又拉地灌迷魂汤,让展爷给她赎身,说出自己欠的外债和赎身的身价,展爷也觉得有点离谱。
展爷走后,飞来凤赶快把三梆子打发走,找老鸨商量,统一对展爷的口径,多要的部分她和老鸨分成。
窑子里,飞来凤老压着其他姑娘,月中仙受了几次气后找金子仙算命,金子仙故意恭维月中仙出身良家,误坠风尘,月中仙夸奖金子仙神机妙算,讲了自己“凄婉”的身世,双倍地付了酬金,钱成暗恋月中仙。
月中仙回到窑子把金子仙大加嘲笑,说看相的是用嘴挣钱,咱们姐妹是用身子挣钱,看相的比咱姐妹还贱,咱的身子是货真价实,看相的是瞎说!自来丑问,既是这样,为什么还给他钱?月中仙嫣然一笑,我是借他的嘴,捧我自己的场呢!自来丑闻言也蠢蠢欲动,想如法炮制,被月中仙嘲笑,说她只能“卖憨”装村朴才是路子,自来丑茅塞顿开。
果然,来找月中仙的嫖客多了起来,身价也涨了许多;自来丑的生意也渐有起色。而宝银的生意冷落,频遭老鸨的训斥。
扬殿起已成了广来洋货店的老板。十三少拿家里的古董来卖,每件古董都有一个不凡的来历和故事,扬殿起纳闷这十三少家的古董怎么买不完? 扬殿起到十三少家探虚实,十三少说自己最值钱的是一方砚台,每次出门都在自己身上背着,怕放在家里被人偷,扬殿起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