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苏拿钱给管帐的三太太交生活费,不想被白良越拦住,在流苏的坚持下,三太太还是收了钱。 白流苏发现宝络身上的衣裳旧了,带宝络去买新衣。没想到,三太太、四太太带着两个女儿都跟了来。白流苏无奈,钱花了不少,倒是没给宝络买几件,心里有些歉疚。白老太为有这么多人花流苏的钱而担忧。 唐一元很快厌倦了胡云,与从国外回来的梁梦丽好上了。胡云跟踪他们,但在闹还是忍的选择上举棋不定,感叹自己成了以前的白流苏。 宝络回家试新衣,对流苏很是感激,白流苏说要给宝络找个好人家,宝络说算了,一辈子不嫁了,与姐姐相守吧。 白良越炒股补仓没钱,便动起了向白流苏借钱的念头,流苏拒绝。白良越便借了高利贷炒股。 夏小姐来找范柳原,却看见范柳原与另一个女孩在一起,便骂范柳原卑鄙。这一情景正好被来找范柳原的徐先生看见。范柳原表面风流,实则内心痛苦,他告诉徐先生,准备到上海散心。 胡云向唐老爷告状,没想到唐老爷对唐一元与梁梦丽的事是默许的,胡云气极。胡云无人可以倾诉,竟来找白流苏哭诉,白流苏说自己不想管也管不了,让胡云自己拿主意。 胡云********了梁梦丽。不想唐家报了警,警察迅速出动追击,在与绑匪枪战时,绑匪四处逃散,把胡云给打伤了。 白流苏得到消息马上赶到医院,途中与刚到上海的范柳原偶然相遇。 白流苏看到受了枪伤、奄奄一息的胡云。胡云拉着白流苏的手说最对不起的人是白流苏,并大骂唐一元的无情,死了。 而此时的唐家,唐一元与梁梦丽的婚礼正在热热闹闹的进行着。也就在这天,日寇攻入上海,婚礼大乱。 白良越还不上高利贷而被逼得逃往租界,却因没带“良民证”而被日本宪兵队扣押。白家人慌了,白流苏想起徐先生可以帮忙。 白家人急切地等待着徐先生的营救消息,白良越终于被徐先生救了回来。在三太太的逼问下,白良越只好吐露实情。夫妻俩不约而同地打起了白流苏的主意。 白良越以赎回祖坟地的借口向白老太提议向白流苏借钱,误以为儿子孝顺的白老太答应了。
白良越以白老太的名义向白流苏借钱,早存防范之心的白流苏把一万块钱交给了白老太,但是白老太还是把钱交给了白良越。
白良越一没去赎祖坟地,二没去还高利贷,而是直接去了证券交易所补仓,却被高利贷的人盯上。而这一切又被白良泳无意中发现。 白流苏和宝络议论着白良越借钱赎祖坟地的事,都觉得其中有些蹊跷。 白良越从交易所一出来就被高利贷的人接走了,白良泳眼睁睁地看着,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报信。 白家又乱成了一团。白流苏感到这样的日子真要过不下去了。 白良越被逼用白流苏拿出的赎祖坟地的钱还了高利贷,却编了谎言骗流苏,说他用这一万块钱一天就赚了三千块,还给流苏一千块钱的所谓红利。流苏逐渐放松警惕,竟信了白良越的谎言。 以为可以有稳定收入来源的白流苏,更大方地花钱为白家人买这买那,只有宝络提醒流苏,钱还是自己放着保险。可流苏没有听进去。 梁梦丽发现唐一元抽大烟大怒。唐一元却向她大吐苦水,梁梦丽同情唐一元,替他向唐老爷隐瞒,唐老爷听了梁梦丽的求情没有惩罚唐一元,唐一元感动得涕泪横流。 拉着白流苏和宝络的黄包车途中故障,恰好堵住了范柳原的车。范柳原拉起两姐妹坐的黄包车就走,并与白流苏、宝络开起了玩笑。白流苏反感范柳原的轻浮。 白流苏和宝络来到咖啡厅喝咖啡,范柳原也跟了进来,十分绅士地走过来要与她们同坐。宝络大为紧张。白流苏从容应付,拉了宝络要走。出门时正好碰到徐先生,只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走了。 徐先生对白家小姐也来喝咖啡有感而发。范柳原得知白流苏嫁过人,若有所思。 白良越告诉白流苏股市下滑,要想赚回钱就得花钱补仓,并与三太太密谋用小钱钓出流苏的大钱。 白流苏向徐太太请教股票之事,并拜托徐太太把宝络介绍给徐先生公司的那位大老板。 白流苏在路口等红绿灯时又遇上范柳原。范柳原跟白流苏打招呼,白流苏认为他是个无赖,不予理睬。 白良越以一番天花乱坠般的说辞和一点小钱,终于把白流苏的所有钱都骗到手,还煞有介事地说股市有风险,为日后做铺垫。 范柳原想到租界外走走,散散心,徐先生说外面很危险,但范柳原坚持要去。 途中,范柳原亲眼目睹了日寇滥杀无辜平民的暴行,义愤填膺,感叹国运多舛。
在百乐门舞厅,汉奸带着日本鬼子来搜捕帮助抗日的中国人。在汉奸即将认出一名暗通抗日部队的女子的千钧一发之际,范柳原突然向日本兵发起攻击,并趁乱拉着那名女子逃出舞厅。范柳原问起她的身份,她说自己是抗日的中国人。范柳原决定护送她到苏北。 三天不见范柳原回来的徐先生不知范柳原的行踪,急火攻心发起烧来。 在去苏北的途中遭遇日寇,那名女子中枪受伤,两人机智地逃过一劫,此时范柳原才得知这个女子名叫桃红。 来到一个小镇,桃红正要让范柳原返回,却又遇上一队伪军抓丁。桃红露出神枪手的本领,两人联手逃脱。背着桃红长途跋涉,范柳原终于坚持不住累倒了,桃红对范柳原产生了好感。把桃红送到游击队根据地后,范柳原和桃红扮成一对夫妻来到镇上给徐先生打电话,要他拿钱来赎范柳原,为抗日出钱。 徐先生要去苏北赎范柳原,徐太太担心丈夫安危不让去,但徐先生还是去了,徐太太只得找白流苏诉说。 白流苏把范柳原的事告诉宝络,宝络很是兴奋,又是称赞又是担忧,对范柳原念念不忘。 徐先生来到游击队驻地,见到范柳原,把钱交给桃红。回去路上遇到敌人,好在有桃红保护。范柳原和徐先生对这次特殊的经历印象深刻。 白良越突然闯进白流苏房,大呼股票全部套住了,还要白流苏想办法拿钱补仓。白流苏说她已经没钱了,白良越就鼓动白流苏向唐家要钱,或者干脆逼唐家离婚。白流苏无奈答应。 国势在变,战争中的股市飘忽不定。白流苏被白良越哄着又把钱投了进去,谁知钱像打水漂一样没了。白良越还借了人家的钱,害得人家天天上门催债,几乎出了人命。 白老太又召集各房开会,让各房出钱先把债还了,并令白良越把管家的权利让了出来。白家到了更为艰难的地步,白良越、四太太整天吵架。 白流苏没有办法,也是赌一口气,打官司要求离婚。最终,婚是离了,但流苏一文钱都没有得到,还卖了自己的金钗付了诉讼费。官司打赢了,白流苏却病倒了,还被四太太数落,宝络气不过,为流苏说话。 洪莲哥哥去看洪莲,发现洪莲瘦了很多,并意外昏倒,十分担心。 范柳原对做生意上没有兴趣,但几次战乱偶然的机会,总是让他挣了钱,生意越做越大,但是他一直牵挂着洪莲,经常找邱律师诉苦。 邱律师来找洪莲,发现她病了。洪莲请求邱律师,千万别把自己的病告诉范柳原,邱律师无奈答应。邱律师回去后,没有说出洪莲生病的事,反而描述着洪莲的幸福生活。 洪莲病重,被送往医院。 唐一元鸦片的瘾越来越大,梁梦丽也抽了起来。唐老爷见状,将两人关在家中。
唐一元和梁梦丽两人烟瘾发作,绑了小丫鬟,偷偷出门。不想被黑道绑了票,唐家人大惊,以为是白家人因离婚之事记恨而雇人绑票,报了警。 警察来到白家,白老太以礼相待,虽然家中贫寒,但余威还在,表现出大户人家的尊严。白流苏自愿跟警察走。正乱时,警察署传来消息,绑票的事跟白家没关系。 警察来到唐家,唐老爷焦急万分,决定此事不能靠巡捕房,要靠江湖。白流苏担心唐一元的安危,决定以离婚后的身份去唐家安慰唐老爷。唐老爷见了白流苏,老泪纵横,流苏念着往日的夫妻情分,主动提出由她去赎唐一元。 白流苏带着二十根金条,独自冒险,将唐一元赎了出来。唐一元已不成人样,悔不当初,对流苏表示了深深的感激。 徐太太拿了唐老爷的谢银来到白家,夸流苏真有白家人的风范,白老太称自己不能做主。白流苏称夫妻虽散,情份还是有的,这是她应当做的,钱不能要。 白家日益败落,坐吃山空。老家的一切都卖光了,现在是靠着亲友借贷支撑着。白流苏在家里的地位变成一个吃闲饭的人,十分狼狈。 范柳原去医院看望刘哥,无意中发现洪莲的丈夫在医院,这才知道洪莲病得很严重,他气愤得回去将邱律师痛打了一顿。 范柳原赶到医院,洪莲已经到了弥留之际,却像是一直在等他,看到范柳原终于来了,洪莲就那么笑着走了。 战争在打着,老百姓的生活在继续着。白家艰难地支撑着,男人依旧不出去做事,女人天天为小事争吵,转眼几年过去了。 唐家,唐一元因抽鸦片而去世。 白流苏拿着毛皮衣去当,发现一文不值,无奈之下,将自己的戒指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