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庆祥设计调出玄机子 兆康知晓他非曹家少爷
土鳖到醉心楼跟如锦见面,如锦吐诗回忆当年,而土鳖本来就不是当年的男人,自然不懂得这首诗,不过他借口说自己忘了。如锦表示自己会离婚,既然一家三口已经相认,那本就该生活在一起。土鳖佯装对如锦念念不忘,他说如今能呆在曹府看着如锦和兆康,已经是万分满足了。
土鳖走出醉心楼,招娣拐着弯骂土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土鳖愤怒,警告招娣不要多嘴,免得哪天怎么死都不知道,招娣害怕得住了嘴。
曹庆祥把宝物捐出来义卖,想把这份义卖登在电光报上,好让人人皆知,他葫芦里不知卖的什么药,而道风山的主持却以为他是真的想济贫的,对他的态度好了很多。
曹兆康在赌坊赔了钱,欠下了赌债,被人抵在巷子旁催着还债,扬言他要是不还钱就闹到曹府去,让他娘还钱。曹兆康不想回曹家,更不想见到他娘,想把这件事私了,但是那一帮人不愿意,拖着他到了曹家。如锦替他还了赌债,但是曹兆康一句谢谢都没有,转身就想离开。如锦好说歹说地劝说兆康当一个守规矩的人,不要再把曹家的家产败光了,如锦让他去曹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起来。曹兆康听到了那些风言风语,说他是土鳖和如锦的儿子,他没脸去曹家祖宗牌位前跪着。他不肯相信如锦背叛了他爹,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曹家,如锦听他说的那些话很是心痛,但当年的那些隐忍苦衷和不能为人所知的秘密,她却不能和兆康说清楚。如锦流着泪看着兆康离开的背影,她的心里极为难受。
土鳖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他怕兆康会想不开,亦步亦趋地跟在兆康后面,兆康却让他滚开,他此时不想看到土鳖。土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唯独对兆康心甘情愿地言听计从,当年遗弃亲生子兆康的行为一直让他愧疚至今。
纪松寿把等人拿着报纸在研究曹庆祥举行义卖的动机。纪松寿发现报上登的一副照片上的陶瓶就是研究室被偷的一样东西一模一样,他们打算通过这个陶瓶查出偷盗者是谁,于是纪松寿让浩天上道风山查探陶瓶与曹庆祥是否有关系,他则要去跟聂队长报备情况。
菊嫂带着如锦的信上山找曹庆祥去了,土鳖因此借酒消愁,他很害怕曹庆祥下了山就过来找他算账,曹晓娟骂他没出息,她觉得曹庆祥没工夫管这事。曹晓娟让土鳖沉住气,她赶在菊嫂前头上山找到曹庆祥说清楚,让曹庆祥和他们联手。
余春荣、喜鹊、桃姐和浩天一行人上了道风山。曹庆祥在人前讲了一番话,装模作样,表明自己十天之后义卖的决心。随后他让所有人好好鉴赏那些古董,就在浩天盯着一件古物的时候,曹庆祥的两个耳目盯着浩天的一举一动,趁人没注意偷偷地把古董给拿走了,生怕浩天瞧出点什么端倪。
余春荣找曹庆祥谈话,告诉了他曹家发生的事情,希望他能回去告诉如锦,土鳖不是当年的那个男人。曹庆祥却丝毫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还讽刺春荣,这件事和他根本没有什么关系。春荣虽然瞎了,但是心是透的,他坦言他们斗了大半辈子,谁输谁赢于他而言已经不重要了,他让曹庆祥自己好好想想。余春荣的话恳切真诚,曹庆祥陷入了沉思。
曹兆康在酒楼,店家按照他的吩咐买回了东西,曹兆康想付钱,但是老板告诉他土鳖放了一笔钱在店内,他不用付钱了。曹兆康此时一点都不想和土鳖有一丝一毫的交集,他于是想用自己的怀表来抵押饭钱,旁边的一桌人看热闹,提到了土鳖和曹家的事,曹兆康被触动了伤疤,十分恼怒,但是他堵不住人家悠悠众口,丢给店家一件外套想以此作抵押,然后狼狈地离开了酒楼。
曹晓娟赶在菊嫂前面找到了曹庆祥,曹庆祥一见她便把她数落了一通,曹晓娟却有自己的理由,她觉得把如锦拉下了台,对土鳖父子俩都有好处,所以土鳖没有理由反叛。然而曹庆祥却对曹晓娟的鲁莽行事感到很懊恼,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土鳖这人安的什么心谁也不知道。两人说话间,菊嫂来了,曹晓娟不敢见菊嫂,便躲了起来,菊嫂拿来了如锦的信,曹庆祥看过后一脸凝重,他立即写了一封回信,让菊嫂带回去,而他还要忙他自己的事所以暂时不回曹家。等菊嫂走后,曹晓娟从幕帘后出来,询问曹庆祥信上写了什么,曹庆祥则让她别多管闲事。
一帮人抓到了曹兆康,诓让他还钱,曹兆康自己以为真的欠他们钱,就糊里糊涂地答应了还钱,可是他身无分文,于是那些人把他的怀表给抢走了,让他拿钱来换。无奈之下,曹兆康找到了土鳖那里,而土鳖不在家,他就将土鳖的家里一通乱翻,找到了些值钱的东西,还找到了一张土鳖当年把他送给善堂的证明,他又想起自己身上的胎记,和纸上说的一模一样,他确实是土鳖的儿子,他也根本不是什么曹家的大少爷,曹兆康崩溃地大哭,最后他留下了自己借钱的几行字给土鳖,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