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故意挑拨曹兆康 蕙兰差点因此遭玷污
余春荣在路上偶遇了纪松寿,纪松寿告诉春荣,追查了十几年的地老鼠如今又浮现了。两人于是去到纪松寿的住处一起讨论,在翻查资料的时候,春荣忽然想起金穗卖给他的剑,于是拿出来给纪松寿看,纪松寿拿着剑耍了一会儿,称赞这是把好剑,不过纪松寿看着这把剑很眼熟,过了一会才想起来这把剑跟之前和聂探长查到的文物里边就有这么一把类似的剑,他于是把另一把剑拿了出来。发现这两把剑是雌雄宝剑,一把来自照片上的案子。春荣猜测道金穗就是盗墓的人,不过纪松寿并不这么认为,金穗没有那脑子,他背后的人不是土鳖就是曹庆祥。春荣又联想到棺菇一事,心中有了答案,曹庆祥极有可能是因为嫉妒余父,才利用棺菇下毒,嫁祸余父,纪松寿也不敢断言,说他是猜测,随后,余春荣若有所思地走了。
浩天醒了之后,发现房内挂有一幅画,正在细瞧时秦可儿走了进来,两人就这幅画谈了一会儿。谈及昨晚蕙兰说浩天是她未婚夫一事,浩天只是笑笑,然后秦可儿就说可能蕙兰是怕别人说闲话才会那样说的,浩天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随后,秦可儿以浩天要多出去走走为由,便带他出去了。两人泛舟游湖之时,被蕙兰瞧见,蕙兰心里很难过,兆亮看到站在桥上失落的蕙兰,他过去叫她,顺着蕙兰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高浩天正在和秦可儿泛舟。兆亮让她不要多想,也许是秦可儿带他出来活动活动筋骨罢了,蕙兰并未搭话。
秦可儿和高浩天在舟上聊天,她跟高浩天诉说自己的伤心事,并请求他出面替她赎身,好让她体面一点,赎身的钱由她自己来出,高浩天答应了。之后,秦可儿还带他去了他的爹的墓前,她一通哭诉后,高浩天扶秦可儿起来,秦可儿顺势抱住了高浩天,这一幕恰巧又被赶来的兆亮和蕙兰看到,蕙兰对高浩天的误会加深。
蕙兰心情不好,兆亮在河边陪着她,还安慰她,兆亮看过高浩天的不少文章,他觉得高浩天是个正直的人,倒是秦可儿似乎是想兆康浩天两边都占着,心存不轨。兆亮递给蕙兰花灯,点燃了蜡烛,蕙兰把花灯放进了水中。
秦可儿陪着曹兆康喝酒,她明明白白地跟兆康说,他娘不会让她进曹家门的,她指出兆康娶她只是为了那笔成家费,他对她并不是认真的,不仅如此,她还让兆康娶蕙兰,反正他娘对蕙兰印象不错,兆康醉酒之下听见秦可儿这么一说,仔细一想也有道理。秦可儿让蕙兰倒点茶去给醉酒的兆康,不知情的蕙兰按照秦可儿的吩咐去了,但是却差点遭到醉酒的兆康的玷污,还好兆亮及时赶到,这些事发生的时候,秦可儿看见的一清二楚,她为了成全自己和浩天,可以不择手段,连把她视作朋友的蕙兰也可以利用。
伤心至极的蕙兰在房内哭,想起白日里看到的秦可儿和高浩天否认亲密举动,她越发难过起来。
余春荣路过春风得意楼时,想起十几年前的往事,俱是人世沧桑、岁月变迁,感慨万分的他,却只停留了一会儿就命司机开车走了。
如锦走进那已经荒废的小楼,想起之曹老太太临终前告诉她,和她相会的那个男人,也是曹家人,如果如锦一直留在曹家,总有一天她会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可是当她再问那个男人是谁时,曹老太太已经答不上来了。想起这些事,如锦流下泪来,至今,她仍旧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如锦走进小楼,却遇上饿了曹庆祥,两人是不见面还好,一见面就掐,没过多久,便有人来报,余春荣想要见见曹庆祥,曹庆祥便去会了余春荣。春荣把那把剑放在曹庆祥面前,指认他是搬山门的云鹤子,曹庆祥矢口否认,他说金穗在他背后干的那些事,跟他没有关系。春荣便问他棺菇的事,曹庆祥心虚了,但他还是不承认,还让余春荣滚出曹家。如锦走进了进来,她其实早就怀疑曹庆祥了,她让曹庆祥说实话,不然她帮不了他,曹庆祥便把所有事对如锦全都一一说了。
高浩天去找蕙兰,可是蕙兰误会了上次的事,所以她对高浩天态度冷漠,把他拒之门外,浩天在门外对她苦苦解释,但是蕙兰还是不肯开门,浩天只好走了,浩天走后,蕙兰打开门,心里即既是难过,又是悲伤。
如锦派人送了张纸条给余春荣,上面写着有人在咖啡厅等你,余春荣到了咖啡厅,发现约他的人居然是如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