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队长等人的尸体被发现 如锦等不到春荣伤心欲绝
如锦回曹家那一夜,下了大暴雨,之前黑瞎子他们因为惧怕只是将尸体匆匆掩埋,没想到这场大雨竟将泥土冲刷掉,露出一只手掌,有人经过时发现这里有死人,吓个半死,于是赶紧去报案。皮队长已经失踪好几天,聂探长奉命寻找皮队长及其两位探员,因平时桃姐与皮队长私交甚密,所以他找到了桃姐这里,桃姐坦言皮队长并不在这,她也不知道他在哪儿,桃姐酸溜溜地说他可能是捞了一票到哪个地方逍遥去了。正巧,聂探长的属下来报说有人在郊外发现尸体,聂探长闻言赶忙从警察局带人过去,通过其中一具尸体手上的戒指,他发现这三具尸体就是皮队长和两位探员。
如锦知道了鸡汤有问题后,就偷偷把鸡汤倒进了茶壶里,假装昏迷,焦四不疑有他,按照往常一样把假装昏迷的如锦送到了醉心楼。这边的管家金穗按照吩咐将余春荣带到醉心楼,偷偷和金穗交往了大半年的晓娟悄悄地过来问是否是余春荣,金穗点了点头。焦四是个心细的人,他发觉这件事已经有人猜疑了,便提醒余春荣完事就马上离开。春荣进房之后发现如锦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昏迷着,黑暗的房间里彼此也看不到彼此的脸,如锦请求春荣告诉她他的名字,并约定明天黄昏在河边的桥上相见,如果余春荣不去,如锦就跳下河。余春荣内心很纠结,可他仍是不发一语便走了。
聂探长到邢家调查,没想到一上来邢老爷就奉上了几张银票,他以为这是警察局一直以来的规矩,但聂探长是个清官,他拒收这钱,如果邢老爷再这样就告他贿赂,邢老爷这才意识到聂探长与皮队长等人不同。说到皮队长遇害一事,邢老爷坦白说这件事跟邢家毫无关系,皮队长和他的手下是被云鹤子的徒弟杀的。聂探长又问云鹤子是谁,其实邢老爷并不知道云鹤子是谁,是他们自己找上门来的,说什么邢家的祖坟葬在了火龙穴上,而皮队长等人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就偷偷去盗墓,然后就被云鹤子的徒弟给杀了。问及云鹤子师徒的去向,邢老爷表示不知,聂探长觉得所谓的云鹤子是邢老爷给编出来的,邢老爷大喊冤枉,乡里人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且他怎么敢拿自己家的祖坟来开玩笑。聂探长想想也是,但是火龙穴这种荒唐事,他不相信的。一旁的纪松寿一针见血地指出,邢家遇到了骗子,云鹤子这人疑幻似真的法术都是江湖上骗人的把术。邢老爷带聂探长和纪松寿到祖坟处,经仔细的检查后,纪松寿发现了云鹤子原来是通过一根铁管,将热气和烟通进邢家祖坟,造成了祖坟内的棺木被烧焦,这就是为什么云鹤子那铲子下去,坟墓便冒出浓烟的原因。邢老爷一见自己被骗了,气得是火冒三丈,扬言要抓到他们必定要将他们浸猪笼,聂探长则说动私刑是不对的。纪松寿捋清来龙去脉后,他指出要取得邢家的信任,云鹤子必定还有一个内应,经排除后,锁定嫌疑人邢家总管,因为若不是邢家总管和云鹤子里应外合,云鹤子怎么可能火眼金睛识别出谁才是真正的邢家大老爷。可是邢老爷却说这个管家三天前就辞工不干了。纪松寿和聂探长脸色凝重,管家这条线索算是断了。
聂探长查案的同时,曹庆祥也在抓紧着打发走邢家的佟总管,毁灭一切痕迹,而面对黑瞎子的疑惑,曹庆祥说若不是这个总管仗着江湖义气肯两肋插刀帮助曹庆祥,曹庆祥他们几个早就脑袋落地了。曹庆祥给了黑瞎子和土鳖一点钱,让他们先出去避避风头,有多远走多远。这两人下楼之时,聂探长正带人过来和曹庆祥交涉,拿了一张云鹤子的画像来询问曹庆祥是否见过这个人,曹庆祥搪塞过去,聂探长见问不出什么,于是带人来桃姐这询问,桃姐一听说“老皮”死了,神情恍惚。聂探长的人搜查了一遍也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而且桃姐这儿也问不出什么,她并不知道云鹤子是谁。在聂探长离开后,桃姐捂嘴痛哭,毕竟她还是和“老皮”有些交情的。
喜鹊体恤余春荣整天在外忙活,于是给他纳了鞋垫,余母十分开心,直夸喜鹊手艺好。余母为上次的事向喜鹊道歉,让她不要往心里去,还说想让她当余家的儿媳妇。喜鹊受宠若惊,但是她明白自己配不上余春荣,余春荣是个读书人,而她不仅没读过书,而且还结过婚。余母说着不算什么,当初余春荣还和人订过婚,一般劝慰之下,喜鹊心动了,原本她对余春荣的印象就不错。
自从如锦那晚和那人说清楚后,她就一直心不在焉的,在无意间,她发现管家金穗鬼鬼祟祟地去小楼,而且见了如锦后想掉头就跑,如锦以为金穗就是那个男人,于是去跟曹老夫人求证。晓娟上来为金穗解围,坦白说她和金穗有约,原来他们俩已经偷偷交往大半年了,而金穗的母亲并不愿意让儿子倒插门,所以他迟迟不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因此她想让金穗一次性说清楚。如锦走后,曹老夫人知道了金穗不愿意倒插门,其实曹老夫人是乐意见这两人在一起的,于是她金穗所谓一个女婿半个儿,倒插门随了曹姓就可以分到财产,让金穗好好考虑考虑,金穗动摇了。
聂探长把余春荣带去了警察局审问,他怀疑上次皮队长抓了余春荣后,他因此挟怨报复,余春荣否认。再问的时候,余春荣却是一问三不知,聂探长很是无奈,便留了余春荣很久。直到纪松寿过来跟聂探长解释,余春荣与这件事无关,余春荣才被放回去。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余春荣因此错过了与如锦的的桥边之约。
如锦在桥上等了很久也没见人来,她伤心欲绝,恼怒地把手上的戒指丢进了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