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春荣变卖古物被抓 如锦被曹母下药迷昏
余春荣将古物变卖后,在归来的途中遇上了仓皇逃离的喜鹊,原来喜鹊的丈夫喝酒死了,夫家要将其转卖,她逃了出来,夫家人正在追她,若喜鹊被追上,后果不堪设想。出于好心,余春荣把她带回了家,为感谢余春荣的救命之恩,喜鹊从此以后留在余家照顾余春荣双目失明的母亲。余春荣带喜鹊回到自己家后,被余母发觉,余母以为喜鹊是余春荣从外头带回来的姑娘,余春荣借口说喜鹊是他请来伺候余母的丫鬟,余母则觉得没必要花钱请人伺候她,喜鹊连忙说只要管她的吃喝,随便给多少钱都没关系,余母一听说不用给钱,才宽了心,允许喜鹊在余家住了下来。
曹庆祥和如锦洞房之夜,曹庆祥喝得烂醉,打翻了如锦送来的杯茶,还咬伤了如锦的手臂,曹庆祥粗暴的行为令如锦十分难过,她以自杀相要挟,曹庆祥才作罢。新婚之夜,丈夫如此荒唐,如锦心灰意冷,暗自垂泪。
余母过来询问余春荣,是否还对如锦念念不忘,余春荣解释自己对如锦已经没有了那份心思,今日去往李家是为了退媒人钱,余母听儿子这样说,放心了不少,她还安慰余春荣,七尺男儿不愁娶不上媳妇,并催促余春荣赶紧娶妻生子,尽快抓到害死余父的凶手。
服侍余母休息后,余春荣心事重重,此时,巡捕房的皮队长派人把曹家账房余春荣抓了。曹庆祥听闻余春荣被抓,来到巡捕房跟皮队长交涉,皮队长认为曹庆祥是“地老鼠”,还说自己手下掌握有曹庆祥和他两个徒弟,在古董店变换古物的所有账目,白纸黑字,证据确凿。一开始曹庆祥拒不承认自己与古墓被盗一事有关,说自己是变卖祖传的古物,并且从事古董变卖的人多了去了,他们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是盗墓者。皮队长见曹庆祥这般狡猾,脸色不太好看,他使出杀手锏,称曹家账房余春荣在巡捕房里呆着,只要他们不承认,他有的是办法让余春荣指认。曹庆祥有顾虑,也为了救出春荣,他只好妥协。皮队长见曹庆祥妥协,皮队长面色一缓,坦言道费这么大劲是为了跟曹庆祥合作,让其去掘棺盗墓。曹庆祥一看皮队长桌子上的地图,知道该墓在邢家人的地盘上,他胸有成竹地说,他不用亲自动手挖墓,他要让邢家人自己挖,皮队长面带疑惑,他搞不懂曹庆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曹母为了给曹家传宗接代,将如锦传唤过来,设局下药将如锦迷昏,将如锦放在醉心楼。同时,曹庆祥游说带有曹家血脉的余春荣,想让他与如锦发生关系,给曹家留下血脉。余春荣来到醉心楼,看到昏迷的如锦,春荣内心百感交集,一方面,他明白自己还爱着如锦,但自己给不了如锦幸福;另一方面,他知道这样做有违礼法,于如锦而言也不公平。他看到如锦手上的伤口,心如刀割,找来药膏给如锦涂上,最终他还是没有按照曹庆祥说的去做。
当夜,曹庆祥心情极差,他虽姓曹,但事实上他跟曹家根本就没有关系,他不过是被曹母领养的外人罢了。相对于他而言,余春荣反倒是地地道道的草家人,他害怕余母翻旧账,将余春荣接回曹家,将曹庆祥撵出去,想到这些,曹庆祥十分恼火,脾气一通乱发,甚至还想着把焦四的宝贝罐头砸烂。焦四使劲稳定曹庆祥的情绪,并对他许诺,他会想尽一切办法稳固曹庆祥在曹家的地位。
次日,焦四到账房告诫春荣不要得寸进尺,提箱他记住自己的身份。曹庆祥赶去醉心楼看如锦,如锦误以为昨晚的人是曹庆祥,给她抹药还说了很多好话,对曹庆祥的态度变好。两人说话间,下人过来说余春荣在春风得意楼等曹庆祥,如锦通情达理地让曹庆祥去忙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