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让失主与盗贼联系,对方让失主将赎金打到他们的账户上,然后再告诉他被盗轮胎所在。这是一种从绑架人质犯罪演化出来的“绑架物资之绑架轮胎案”。所不同的是,人质有人看管,而轮胎只是被藏匿在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无人看管,所以支付赎金后去“解救”轮胎时,将见不到犯罪分子。曲二群他们正在侦案,失主因有急事用车,按盗贼要求用钱赎回了轮胎。曲二群他们很气恼,这等于在纵容盗贼。果然,盗贼变得十分猖狂,车轮胎屡屡被盗。曲二群一边派人收寻被盗轮胎,一边查寻犯罪踪迹。失主们见侦查工作没有进展,有的与盗贼交易,有的则找到派出所,指责曲二群他们办案不利,甚至说他们不作为。此时牛万宝在派出所“闲坐”(牛万宝的闲坐其实是在催使群二群他们追捕胡玉海),见状便为曲二群辩护,与失主争吵。曲二群此时只好采取一个危险措施,在停车集中的地方派人蹲守。之所以称危险,是可能因此惊动盗贼。果然,盗贼发现了网子,便收手不干,令侦案工作陷入僵局。正当曲二群他们束手无策,又发一起案子:太子山公墓有五座墓里的骨灰盒被盗。盗贼在现场给公墓管理处留言与他们联系。曲二群他们赶到墓地,看到被盗的五座墓里就有刚入土的张广才家族的祖灵。曲让公墓管理处按照盗贼留下的纸条与盗贼联系,对方开出一个骨灰盒二万的赎金。他们威胁公墓管理处,马上就到了清明扫墓时节,若不出钱赎买被盗骨灰盒,公墓管理处会招来大麻烦。曲二群他们发现对方手段与盗轮胎者如出一辙,只是提供的银行帐户不一样。他们会不会是同一伙人呢?曲二群他们摸排走访,没有线索。而清明节日益临近,况且民间又有“早清明,晚十五”之习俗,清明虽未到,溪湖街上已有出售扫墓用品的摊子。曲二群在摊上遇见了买香烛纸钱的张广才,张说由于祖灵入公墓,张氏家族家族人人将从各地来聚,共同为祖灵扫墓。公墓管理处怕失主到时闹事,提议将被盗公墓修补好,瞒过失主。但盗贼仿佛知道公墓管理处的主意,打电话告诉公墓管理处:他们将把失盗的情况告诉失主。墓管处无奈,开始与盗贼在电话中谈判。
外出跑了一趟远途的老黄来所里反映:案发前他曾拉活到太子山,见公墓附近有一辆捷达车,因为挂外地车牌,他留意了一下,但具体车牌号没有记住。曲二群他们很是兴奋,此前因被盗的有张广才家祖坟,他们曾怀疑为当地熟知张家情况之人所干,因此走了弯路。他们来到高速公路入口,从录像上看到了那辆捷达车于案发当天离开了溪湖,向沈阳方向去。因为盗骨灰盒和轮胎进行勒索案,作案者不必滞留在现场附近区域,曲二群他们认为此车有重大嫌疑。他们驱车前往沈阳,在沈阳高速出口的录像里,又发现了此车踪迹,它下路进入沈阳。在其它路口的录像里,没有发现此车,就是说,此车没有离开沈阳。但大都市人海茫茫何处追寻此车,曲二群他们只好撞运气了。运气不错,在沈阳北站一家旅店门前他们发现了这台车,继而将三名嫌疑人抓获。在他们身上搜出的银行卡中,其中就有轮胎案中出现的银行卡。至此,证明三人也是盗轮胎者。清明前夕,五只骨灰盒被重新安放墓中,扫墓的人开始上山了----------
胡玉莺从市里给派出所打电话,说她不能按时回来,求所里去学校接丹丹。康英说:她明知丹丹怨恨咱们,怎么还要咱们去?老史说:胡玉莺是想让丹丹重新接受咱们。曲二群派康英去,遭到丹丹拒绝。而后曲自己去,仍遭丹丹拒绝,她甚至不让曲二群碰她的轮椅。二人僵持直至天黑,胡玉莺匆匆赶来。胡玉莺恼了,回到家后,积郁多年的苦痛和怨恨一齐发泄出来,她责备丹丹不懂事,为了她和她的父亲,她付出的太多太多,一时间声泪俱下。“你这是要累死我呀!”丹丹却静静地说:我不上学了,你也就不用受累。一下子噎住了胡玉莺,冷静之后,胡玉莺为曲二群他们辩解,说他们这是在履行职责,就象老师教学生读书是在履行职责一样,要丹丹不要怨恨曲二群他们。
曲二群又去学校接丹丹,仍遭丹丹拒绝。她表示以后自己走,不会再劳累他们。丹丹果然自己滚动轮椅,并且不要曲二群跟随看护。当她走到一处路段时,看到曲二群用铁锹在为她填补路上的坑洼之处。当她重新接受了曲二群的推助后,向曲二群提出了一个胡玉莺曾向他提出的问题:她父亲罪应被追捕,但曲二群能不能把这事交给别人。曲二群没有回答,他告诉丹丹:她父亲逃亡在外忍受着生存、恐惧、思乡思亲的多方煎熬,非常痛苦。如果能归案,会比现在过得更好。回到家里,丹丹问胡玉莺:曲叔叔他们对她这么好,是不是为了抓到她爸爸。胡玉莺说:在你得病以后,曲叔叔他们对你只有怜爱了。丹丹说:咱们能让爸爸回来吗?胡玉莺问为什么,丹丹说:我还没有见过爸爸。曲二群和民警们又开始接送丹丹,丹丹则按当初的承诺捡回画笔给他们画肖像,她暗暗地观察他们的音容笑貌。
在西北小城罗平县一家面粉厂,胡玉海默默地干活,力求不引人注意。他总把自己放在一个卑微的境地,别人不愿干的重活脏活他干,集体宿舍里,倒马桶的总是他。吃饭时,他总是排队在最后,排到窗前时,往往只有残汤剩羹,但他并无怨言。凡此种种,他反而引起那个在他应聘时曾为他说话的女人的注意,此女名王红,在厂食堂做饭。一次他排到打饭窗口,菜盆又见底,王红将一份事先留的菜打给了他。此后顿顿如此。胡玉海默默地接受,而且无表情。王红恼了:怎么这个谢字都没有。胡玉海道谢,但表情还是木的。王红伤心地说:热脸遇个冷屁股,我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胡玉海不解,问为什么。她说:你自己知道。胡玉海后来知道王红话里的意思了:一天他看见王红从外边买菜回来,一瘸一瘸的,原来是小儿麻痹。同是被上天遗弃的人,胡玉海走近了王红,帮她干这干那。而王红也很高兴指挥他干这干那。一天王红约胡玉海看电影,胡玉海不去,说他不爱去人多的地方。王红说如今人最少的地方是电影院。电影院里王红几次示爱,胡玉海都没有回应她。出了电影院,胡玉海告诉王红,他们做兄妹可以,但做别的不行,因为他不配她。王红恼了,说胡玉海是在骂她,因为作为残疾的人,明明是她配不上他。他辩解说他很想有个女人有个家,比天下任何一个男人都想,但他恰恰不配有一个女人和一个家。王红认为这是他的托词,拂袖而去。情暖万家分集剧情介绍 第二天他没在食堂看见王红,被告知她回乡下老家了。他怅然若失。但几天后王红又回来了。她说家里让她相亲去了,对方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独臂鳏夫。人她倒不嫌弃,都是残疾人人嘛,但对方在家务农,而她想过城里的日子……胡玉海猛地将她拥进怀里……王红在城边租了一间房子,布置一新后,拉胡玉海去看。胡玉海说:你也不问我是什么人吗?王红说她不想问。
曲二群在街上看见:林长水的那台巴士换了主人,一问才知林长水把车卖了,去做赚大钱的买卖了。曲二群对曾沉迷于传销的林长水不放心,便去问个究竟,正遇林长水和兰美阳在吵架。林兰二人有了孩子后,兰美阳便不再跟车,在家哺育孩子,收入减少了,开销却大了,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林长水便不再安心跑车。现在他终于找到了一门快速致富生意,投资一个由一家公司代为经营的养殖业,并成为这家公司的推广经理。而曾经江湖的兰美阳,知道没有掉天上馅饼的事,反对林长水做此投资买卖。曲二群一听,跟传销差不多。林长水不听曲二群劝告反鼓动曲二群也投资此业。林长水走东家串西家,吸引了不少投资者,都是手头不宽裕但想发大财的人家。其中就有孟繁民的父亲孟家琐。为了供儿子上大学,孟家琐借钱投资股市,几年下来,蠃了不少。家里有了积蓄,精神好,病也大大见轻。近日股市低靡,他便被林长水说动投资进去。不久这些投资者便得到了合同中承诺的高额回报。
孟家锁一见如此大利,又拿出了大部分积蓄,连同回报再度投入到此养殖业中。而作为经理层的林长水,更是得了一大笔钱。但兰美阳不知这是福还是祸,将这笔钱存了起来不让林长水动用。
兰美阳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这门养殖业生意是个骗局。这幢由欺骗搭起来的大厦顷刻倒塌,投资者血本无归。作为一名区域推广经理,林长水受到了刑事追究,曲二群他们受命从家里将他带走。孟家锁等愤怒而绝望的投资者簇拥在林家门前,讨要他们的血汗钱。兰美阳将被她封存的林长水的非法所得退还给了投资者,然而这只是他们损失的极小部分,于事无补。他们不肯离去,闹腾得林家大人哭孩子嚎的,几乎难以度日。兰美阳无奈,打电话向曲二群求助。
曲二群带人来到林家,对闹事者好言相劝,但没人听,便变了脸,指责造成如此局面,他们自己也有责任。“都是你们的贪心所致!”谁知他们也不吃硬的,指责曲二群袒护兰美阳。由此议论曲二群和兰美阳的关系,有人说出了更难听的话。曲二群恼了,下令民警把林家父母、兰美阳母子从家里赶出去,然后将他们的家具、铺盖一样一样往街上搬。众人问其故。曲二群说:现在兰家只有这栋房子了,你们去找个买主把房子卖了还你们的债。众人一下子无话了。曾受曲二群恩惠的孟家琐站出来,将投资者们劝走。曲二群把这些投资者召集起来,了解他们的受骗情况,然后带着这些材料到省城找处理此案的相关部门,试图替这些群众追回受骗钱款。但是此部门门前涌满了受骗客户,相比之下,溪湖投资者的受损程度是小巫见大巫,根本排不上队。受骗金额虽小,曲二群便夸大渲染溪湖受骗者反应的激烈强度,甚至称有人出现了精神症状,以至于有人喝了农药。他软缠硬磨,终于为溪湖受骗者们争取回来了部分钱款。返款会上,曲二群好言安抚大家,鼓励他们振作起来。但孟家琐经受不住打击,果然出现了精神症状。他背着包要往省城去,说他接到了相关部门电话,要他去领取全部受损款额。曲二群看劝不住,便陪同他前往。在省城,得知所谓要他领款的电话是他的一种妄想,孟家琐沉默了。曲二群向他举例别的投资者受损程度远大于他,以此来安慰他。他的情绪暂时得到稳定,但回到家里,越想心里越是过不去,便唱了农药。曲二群闻讯赶到医院,见孟家琐已被抢救过来,他忿忿地指责孟家琐“你喝的太少了,应该多喝点。那么你就可以一了百了了。扔下老婆和还需你供养的儿子到另一个世界去找清闲去了。”曲二群的激将和讽刺在孟家琐身上起了作用。他由拒绝治疗变成和医院合作。他叮咛老婆:不要让在沈阳上大学的孩子知道。曲二群反而跑到沈阳,将家里的事告诉孟繁民,要他在此时挺立起来。孟繁民回到家中,对躺在病榻前的父亲说:“爸,我大学就要毕业了,以后这个家由我支撑!”孟家琐流下了宽慰的泪水。
曲二群刚歇下来,兰美阳跑来告诉他:林长水被判了三年。曲二群沉默良久,问她怎么办。兰美阳想回到胡云莺的饭馆干活。曲二群说“那个活养不了你们娘俩,我找找工商部门,大街上给你弄个摊位吧。”
在西北罗平县,胡玉海用自行车载着王红,一块上班下班,日子过得很好。胡玉海对王红感慨:有个家就是好啊!但不久便发生了一件虽属自然但让胡玉海感到意外的事:王红怀孕了。胡玉海认为自己作为一个逃犯,是没有权力生育孩子的。因为孩子将会因他以后不测的命运而受到连累。他要王红把孩子打掉。理由是他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人。孩子将也会是黑人黑户。王红吃惊之余追问他的身份,胡玉海谎称他因脑部受伤,失去记忆,不知道自己的由来。王红说这不能成为不要孩子的理由。胡玉海威胁她:如果她执意要生,他就离开她。王红态度更强硬:那就权当我向你借了一个种!胡玉海一时起性,搧了王红一巴掌。胡玉海酒醉而归,路上经过一派出所,便走了进去,称他是个逃犯要自首,值班民警见其酒醉,不予理睬,但又赶不走,便把他送回家里。胡玉海酒醒后,看见王红留下一纸条,说她到医院去了。这反而激发了他的父爱,匆匆赶到医院,将欲人流的王红制止。回到家时里,他让王红不要上班了,好好养身子。胡玉海无微无至地照顾王红,王红在幸福之余问胡玉海:在你老家,真的没有可牵挂人吗?比如说:老婆,孩子,胡玉海说:我不是说了吗,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曲二群去学校接丹丹回来,经过兰美阳摆的水果滩,她似有话要给曲说,但没有说出,只是给丹丹拿了几根香蕉。派出所里,丹丹让民警们摆好姿势,给他们画像,但她总也画不像,急得撕了一张又一张。此时林长水的母亲来了,抹着眼泪正要说什么,被赶来的林茂财拦住,他的一句“家丑不可外扬”引起了曲二群注意,让他们讲所谓“家丑”是什么。林母给曲跪下,说林家将面临的灾祸只有曲二群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