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末生去牢里找月白,月白一听江末生是陆远之的人,马上就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江末生听月白的话,马上就明白陆远之是被冤枉的,于是质问月白是受谁指使。江末生看月白什么也不肯说,于是故意引导月白,想知道究竟是张进山还是白鹤年。
月白被江末生一问,差点就说出了实情,因为想到白鹤年威胁,只要她一翻供她和付文言就都得死,所以她什么也不敢说。江末生明白,是白鹤年威胁了月白,于是回家质问白鹤年。白鹤年一听江末生质问,首先就提醒江末生,他现在是四合祥的人,不能站在陆远之的立场来质问自己。
白鹤年提醒江末生,陆远之一句话就让太后禁售洋布,害得四合祥损失惨重,所以他必须尽早除掉陆远之。江末生听了白鹤年的狡辩,觉得白鹤年也认为,他不如陆远之。白鹤年不否认江末生的话,特意提醒江末生,当他得势时别人的嘴脸是怎样的,失势的时候别人的嘴脸又是怎样的,让他珍惜自己的现在。
康宁去牢里看陆远之,把太后的懿旨告诉陆远之,说明陆远之这一次虽然可以免一死,但却要被流放宁古塔永不得回京。康宁把结果告诉陆远之后,便质问陆远这,究竟他是怎样拿到那匹蜀锦的,而陆远之则告诉康宁,他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月白,去宫里偷蜀锦,康宁这才明白是有人陷害陆远之。
陆远之被康宁一提醒,这才明白,月白一开始就有意要陷害他,而他又跟月白没有仇,所以他想清楚了,要害他的人就是白鹤年。陆远之知道真相之后,便想认命了,连求也不求康宁了,这让康宁有些有习惯。康宁觉得陆远之肯定是知道什么,才会保持沉默,可陆远之却还是什么也不肯说。
月白在牢里自尽了,陆远之的命运改变不了,苏佩瑶则想着陪陆远之去宁古塔,所以特意写了一封信给康宁告别。康宁得知苏佩瑶做的傻事,马上就想去阻止苏佩瑶,没想到这时宫里来人,请她去进宫见太后。英国公爵朱约翰进了宫,提到了康宁,太后这才让康宁进宫陪朱约翰。
江末生去牢里送陆远之,陆远之于是明确地问江末生,是否是白鹤年陷害的他。江末生保持沉默,陆远之理解江末生的难处,他只能后悔当初惹祸让江末生去了白家。陆远之可以接受江末生的改变,因为他现在身在四合祥,所以陆远之只求江末生,在自己离开之后可以照顾好苏家人。
朱约翰代表英国女王,送太后一件西洋礼服,康宁去接礼服的时候,想到了陆远之被流放宁古塔的事情,所以不小心将礼服给划破了。太后看到康宁毁坏礼服,罚康宁闭门思过三个月,可朱约翰却不答应。朱约翰借着礼服被破坏的事情,想逼着太后多开放几个口岸给英国,让太后很是为难,康宁于是主动向太后说明,她有办法让礼服完好如初。
康宁举荐陆远之修补礼服,让本该被流放宁古塔的陆远之,被拦了下来。康宁带陆远之进宫看需要修补的礼服,陆远之虽然没有把握可以修补好,但还是接下了这件差事。太后在陆远之接下差事之后,说明陆远之只有七天的时间,如果陆远之可以修补好则可以免罪,否则苏家人要全部跟着陆远之一起流放宁古塔。康宁得知太后的旨意,觉得她好心办了坏事,于是想去请太后收回成命,陆远之只能拦下康宁,说明他会想办法把礼服补好的。江末生去把苏佩瑶追了回来,可心里却因为苏佩瑶那么在乎陆远之,心里很不是滋味。江末生把苏佩瑶送回家后,苏家人一家团聚准备吃饭,他这才发现自己没有一席之地。苏家人让人去拿碗筷,但江末生还是觉得尴尬,于是找借口离开了。
陆远之带苏敬安进宫查看礼服,可苏敬安也没有办法,只能帮着陆远之寻找礼服所有的洋人丝线,看能否修补好。陆远之想让苏敬安用天衣无缝针法来修补,可苏敬安不答应,因为那是御用针法不能随便用。江末生听到了陆远之和苏敬安的谈话,心里很是难受,因为苏敬安以前跟他们两人说过,会将针法传给他们其中一人,可现在他成了四合祥的人,没有机会见识这个针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