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年为了推脱罪责,谎称是因为江末生在造办处当差,被姚公公威胁,才会听姚公公的话去递一纸诉状告陆远之。张进山帮着白鹤年说话,认定是姚公公做的这一切,康宁看太后倾向于袒护张进山,便给太后一个台阶,以江末生在造办处尽心尽力当差为借口,求太后饶过白鹤年。
太后有了康宁的台阶,便定案是姚公公所为,打了白鹤年封了四合祥以示惩戒。四合祥被查封,白鹤年伤得不轻,可能以后行走都会有一定的问题,这让江末生看了有些心疼。白鹤年借着自己栽跟头的事情,再一次离间江末生和陆远之的感情,而江末生被之前种种的误会与虚荣影响了,所以这一次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把自己当成四合祥的人,跟三裁堂一争高下。
陆远之在自己翻案后,觉得自己是真的不适合在公里当差,于是请辞离开宫里。太后为张进山替她做主的事情,生气地训了张进山一顿,让张进山好好想清楚,究竟以后长春宫谁是主子,他该怎么当差。苏敬安好心去看白鹤年,而白鹤年则觉得他是来看笑话的,所以对苏敬安并没有好脸色。苏敬安看白鹤年不领情,只好把四合祥在商会的分红,以及各家制衣行对他的补助,放在白鹤年面前离开了。
白鹤年伤还没有好,就急着去给张进山送礼,想借着这次被陆远之算计的事情,加重张进山对陆远之的恨。张进山被太后数落了一顿,心里很不痛快,被白鹤年一挑拨,对陆远之就更是恨得咬牙切齿的。陆远之悄悄地爬进驸马府,给正在看戏的康宁量体裁衣,准备给康宁做一身衣服,还康宁的恩情。陆远之借着量尺寸的时候,跟康宁玩起了暧昧,惹得康宁心痒痒的。
纳和泰突然出现,康宁便把陆远之打扮成唱戏的,没想到纳和泰一下子兴起想听戏。康宁灵机一动,主动要求给纳和泰唱一曲,让陆远之来演,借此让陆远之不停地自己打脸。纳和泰觉得没有意思,可陆远之一个人又演不起来,康宁便趁机赶陆远之走,不让纳和泰起疑。康宁发现自己的心里开始喜欢陆远之了,可苏佩瑶喜欢陆远之,这让她心里很矛盾。
皇帝划破了龙袍,造办处让江末生来修补龙袍,而江末生则怕自己修补不好,所以建议让苏敬安来修补。宫里派人去请苏敬安修补龙袍,可没想到却在宫里不小心摔了一跤,正好把手给摔伤了,无法修补龙袍了。江末生到苏家看苏敬安的伤势,吴文丽趁机跟江末生谈起了终身大事,口口声声都把江末生当成苏佩瑶的大哥,希望江末生早点娶一个夫人回来,管一管苏佩瑶。
康宁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少见陆远之为妙,于是嘱咐盼夏,只要陆远之来找她,就谎称她没空赶陆远之走。康宁回到驸马府,就看到有人在门口大闹,要让她主持公道。原来,那敏的儿子索塔尔斗蛐蛐失败了,不仅把别人的笼子砸了,还将人给打了,苦主这才找上了门。康宁得知详情后,便进府找索塔尔,没想到却听到索塔尔还愤愤不平地想要打死人的说词,把她气得不行。
康宁教训了索塔尔一顿,不管那敏如何袒护,她都让于管家把索塔尔带去给苦主赔礼道歉,还将那敏的月奉拿出来赔钱。康宁解决了索塔尔的事情后,回来就发现陆远之把衣服做好送来了,她一看就非常的喜欢,没想到陆远之随之出现,她只得把自己的喜欢全部收起来。陆远之借着送衣服之便,跟康宁表白,而康宁则表示自己心如止水,不接受陆远之的表白,同时要求陆远之以后少来驸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