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云之说桑祈的三脚猫功夫连自己都打不过,这资质谁肯教。桑祈还是笃定要找到救自己的高人,加强武功就不会遇害。晏云之点出桑祈能安分守己一些,自然不会遇到危险,比如不要这么晚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桑祈也觉得竹林有些危险,让晏云之保护自己回去。晏云之笑了一下,嘀咕自己保护桑祈的事多了去。桑祈觉得晏云之笑起来很好看,装古板的冯博士逗晏云之笑。晏云之觉得桑祈过于搞怪,与以往汴京小姐不同。
晏云之送桑祈回府,桑祈怕走正门会被爹爹打断另一条腿,让晏云之用轻功带自己翻墙出去。晏云之嘴上说自己堂堂司业不会跟桑祈做偷鸡摸狗之事,还是嗖的一下,带桑祈翻墙回府。桑祈嘲笑晏云之跟话本说的不一样,功夫还要借力使力。睚眦必报的晏云之把得意忘形的桑祈又送到墙外,让桑祈等着被桑太尉打折腿。
白时从来没见过晏云之对一位姑娘如此上心,又是亲自登门造访,又是悄悄送人回家,就连苏小姐都没这待遇。晏云之掩饰是桑羽妹妹的原因。白时还是觉得公子操心过重,与以前大不一样。
桑祈放学时心心念念庆丰楼的饭菜,正巧碰到苏解语,借着请苏解语吃饭的名义到庆丰楼吃饭。管着桑祈的晏云之带着白时到隔壁包厢偷听两人聊天。苏解语问起桑祈荷包之事,桑祈吐槽起晏云之不近人情的脾气,八卦苏解语是婚约在身才在意晏云之的吗。苏解语说是喜欢晏云之,提到晏云之虽然表面很冷,内心很体贴。桑祈很费解,觉得和自己认识的晏云之是两个人,苏解语怎么想不开喜欢晏云之,劝苏解语再考虑考虑。桑祈见只有兰姬在,向兰姬吐槽司业这人喜欢设套挖坑,表面人模人样,背地里黑的很,劝兰姬不要被晏云之给耽误了。苏解语故作考虑桑祈的建议,八卦起桑祈对闫小郎和卓文远是否有意。晏云之也想知道答案,贴到墙面偷听。桑祈说他们两不行,提到闫小郎是蹄筋,嚼起来头疼,卓文远在塞外就常见,好比烧鸡,吃久了没有心动感觉。苏解语好奇桑祈对云之的感觉,桑祈说司业好比甜藕,也就糖皮那层好吃,吃久会腻,相处久了会闹心。晏云之在隔壁听到桑祈这么评价自己,气得拍桌。桑祈以为坏话只有自己和兰姬知道,结果一出门就碰见晏云之。桑祈尴尬地和司业打招呼,司业皮笑肉不笑,说起刚刚就在隔壁吃饭,让白时以国子监名义送份糖藕给桑祈。
晏云之知晓了苏解语的心意,单独找兰姬把话说清楚,提到两人并没有婚约,一直都是朋友,三年前如此,现在也如此,希望苏解语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自己身上,更不要波及桑祈。苏解语说起三年前晏云之就拒绝过自己,自己躲去守孝,以为晏云之会怀念起自己的好,没想到晏云之忘了自己的存在。晏云之给苏解语发优秀卡。苏解语问起晏云之对桑祈的感觉,晏云之觉得桑祈是羽兄的妹妹,理应照顾。苏解语则指出晏云之为桑祈不断为她破例,超过了嘱托照顾以外的男女之交,劝晏云之不要被人在背后嚼舌根。
晏云之整理和桑祈的感情,桑祈的一颦一笑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总想着让桑祈开心,想帮她。晏云之问白时这位朋友是不是没救了,白时戳穿公子是对桑祈动情了。晏云之否认自己喜欢桑祈,细数了桑祈种种调皮捣蛋,最后自己都忍不住心跳。
桑祈向闫小郎打探白衣老者的消息,找高人拜师学艺。闫小郎带桑祈到庆丰楼顶楼打探消息。莲翩也跟着桑祈扮成男儿装,让闫小郎为之一亮。庆丰楼顶楼是汴京视野最开放的地方,乐坊人口嘈杂,是消息集散中心。桑祈看到了头牌的浅酒姑娘,向浅酒打了声招呼,发现浅酒后颈竟然没有了雕花纹身。闫小郎觉得头牌浅酒姑娘是个打探消息的最佳人选,老鸨说浅酒姑娘有约了,浅酒说应付得来,带着闫小郎和桑祈到了雅间。众人没想到浅酒的雅间已经坐着卓文远和晏云之。闫小郎没想到司业也会来这种地方,桑祈揶揄司业这么做不对,抢了卓文远的心头好。浅酒活跃气氛说卓文远没下聘,和卓文远有意划清界限。司业反问桑祈他们怎么来这地方,桑祈说是为了打探白衣老者,给众人来了个灵魂画作。闫小郎看到画都忍不住笑,晏云之借着不能让国子监闹笑话的名义,没收桑祈的画,拉着桑祈等人和浅酒告辞。桑祈走前还向浅酒打探一番,浅酒摇头没见过,过后眼神变犀利起来。回去时,卓文远故意支开莲翩和闫小郎,算起桑祈说浅酒是自己外室的账,问桑祈不在乎吗。桑祈却觉得卓文远收了浅酒,也是缘分,没察觉到卓文远的心意。
晏云之看到桑祈的灵魂画作,感觉有点熟悉,若真自己以为的那个人,桑祈也算是福气,但难搞。白时说公子单相思桑祈,但桑祈什么都不知道。提起打探浅酒底细之事,晏云之介意起卓文远对桑祈情根深种,却流连花巷,决定找个地方保护桑祈,顺便提升桑祈的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