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祈以为晏司业过来了,让卓文远藏在床下。来人其实是闫小郎,闫小郎慌张地求助桑祈,控诉宋落天在布局找刺客害他。门外又传来敲门声,闫小郎觉得是刺客追上来了,不由分说躲到床底,和卓文远打了个罩面。来人是晏司业,听到桑祈房间有动静,要进桑祈房间喝杯茶再走。晏云之还没关心桑祈两句话,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这次是苏解语。桑祈怕苏解语误会,让晏云之躲一下。桑祈无奈床底已经藏了两个兄弟,一不做二不休,让晏云之也躲进去。桑祈开门应付苏解语,想和苏解语移步到茶园说话。苏解语坚持要进房间说,打量了晏云之为桑祈准备的单人房,说起桑祈对晏云之的感情,觉得桑祈并非喜欢晏云之,可能只是把对哥哥的思念转移到晏云之身上,而晏云之只是把桑祈当妹妹照顾,劝桑祈别把心思放在没结果的人身上。晏云之听到苏解语的挑拨离间,气得推闫小郎出去打断苏解语的话。苏解语惊讶闫小郎怎么在这。桑祈怕闫小郎供出晏司业,拿卓文远当挡箭牌,喊卓文远出来,掩饰都是来喝酒的,把酒菜拿出来作证。苏解语尴尬地不好多留,匆匆告辞。晏云之等苏解语一走,就出来训斥卓文远和闫小郎,打发两人离开。卓文远喊晏云之一同走。晏云之让桑祈下山时等自己一下,有话要说。
晏云之忙着调查宋家茶园收网的事情。白时到宋家茶园调查到有一种植株守备森严,很可疑。晚上,晏云之趁卓文远睡着,画好宋家茶园可疑植株分布图交给严三郎,让严三郎突袭宋家茶园。卓文远在暗处听到了两人对话,随后不动声色溜回房间。
次日,宋家茶园出事了。严三郎带着侍卫查封宋家茶园,宋落天赶来劝阻,要个理由。严三郎指出宋家茶园私通西昭,种植违禁植株,让宋家等着官家降罪。宋落天觉得有人在陷害自己家。茶园老人现身为宋家脱罪,说所查封的土地是魏大人所承包的,和宋家无关,还有地契为证。严三郎和晏云之对视了一眼,觉得事有蹊跷。宋落天装腔作势关心了一下顶罪的魏展鸿,要帮魏家洗清冤屈。
务农匆匆结束,桑祈没看到晏司业。闫小郎看到晏云之和严大人一同下山,都猜到务农只是个幌子,查案是真。
宋家茶园之事有宋太傅的手笔,但宋太傅推出魏家当挡箭牌,让案件草草结案。晏云之看到地契已有年份,猜测宋太傅早就想好弃车保帅,和严三郎商议从魏大人入手查案。
晏云之约桑祈山湖边,暧昧地亲吻桑祈,向桑祈表白。桑祈心花怒放,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拉着晏云之再亲一次。晏云之高兴地抱起桑祈亲吻,两人心意相通,很是甜腻,正式在一起。
过后,晏云之和桑祈牵着手散步。桑祈问晏云之是不是早就计划好,查完案,就向自己表明心意,问晏云之什么时候对自己心动的。晏云之宠溺地看着桑祈,说记不清了。晏云之打算和桑祈定亲,等桑祈毕业后就娶桑祈进府。桑祈却让晏云之先不要公布两人恋情,等毕业再说,想凭自己本事读完国子监。晏云之应了下来,从今以后什么都听桑祈的。
正式交往的第一天,晏云之在门口接桑祈上学,桑祈高兴地跑向晏云之,为了掩人耳目和晏云之假装练功。闫小郎调侃两人像密会。为了更加掩人耳目,晏云之随便逮着机会就罚桑祈,像什么字迹潦草和姿态不端。桑祈私聊晏云之,让晏云之不要抓着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放,给自己点面子。晏云之捏着桑祈的脸,哄桑祈消气。冯博士进门找晏云之,晏云之马上装严师训斥桑祈,冯博士连忙劝架。等冯博士一走,晏云之连忙关起门哄桑祈,桑祈委屈晏云之敢打自己,捏着晏云之耳朵教训他。晏云之觉得白天多有不便,要和桑祈晚上私会,以猫叫为令。
晚上,桑祈听到猫叫声,高兴地翻墙赴约。还没上去,就看到自家爹爹带着大刀过来抓饶人清梦的野猫。桑祈劝住爹爹,大声用猫语提醒墙外的晏云之,自己爹爹拿大刀来抓猫了。晏云之让白时继续学猫叫,桑祈装作赶猫,上墙找晏云之私会,劝晏云之先走。晏云之隔着墙亲了桑祈好几下才肯离开。
晏云之到大牢秘审魏大人,魏大人缄口不言,让晏云之很无奈。魏大人勾结西昭罪名定下,官家念其报效朝廷多年,免于死罪,流放魏家。宋太傅只罚俸降薪,并没牵连,可怜宋家茶园的茶农平白没有了工作。桑祈相信晏云之是有苦衷才没有还茶农清白,过来找晏云之问清楚。晏云之示意隔墙有耳,让桑祈假装和自己吵架。过后,晏云之约桑祈到羽兄墓前见面,解释魏大人和幕后人达成了协议,知道可以免死才缄口不言背后真相。晏云之想离开国子监,跟踪魏大人查案。离开汴京前,想把自己和桑祈的恋情告诉羽兄听,在羽兄墓前立誓此生不负桑祈,护桑祈周全。
桑祈约晏云之到地摊面馆吃面约会,晏云之一开始嫌弃店家卫生,吃起面来无不佩服汴京还有此等美味。两人吃碗面才发现没带钱,牵手给店家演了一出逃单赖账。晏云之拉着桑祈躲到桥下,壁咚亲吻桑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