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酒着急京兆府有所行动,问卓文远有何对策。卓文远表示静观其变。浅酒不想就这么耗着,说起盐路瘫痪,植株的生意也做不成了,长此以往,西昭要断了财路。卓文远则说现在是危急时刻,再被抓住把柄,就会满盘皆输,要沉住气。浅酒提醒公子早做打算,说起西昭之所以和卓家合作就是因为有利可图,如今卓文远没有兑现诺言,要把她老人家给惹恼了。卓文远和浅酒看到门外有人鬼鬼祟祟偷听,推开门竟是宋佳音。宋佳音为自己乱发脾气赔不是,想约卓文远到自己房里吃酒菜。浅酒让卓文远不要推辞,卓文远多些夫人美意。宋佳音刚喜出望外,就被卓文远和浅酒反锁进浅酒的房间,气得宋佳音咬牙彻齿。
宋太傅把京兆府抓住西昭把柄的消息告诉卓文远听,听天落说抢账目的人留了活口,马上就要招供了,劝卓文远不要掉以轻心。卓文远怀疑信息可靠性,更不想行动。
白时跟踪张妈妈,张妈妈调虎离山,用其他女子牵制住白时。白时委屈地向晏云之汇报办事失利了,桑祈分析张妈妈不简单,是时候派出验尸得到的证据收网。晏云之和桑祈之前验尸时,发现了西昭刺客身上有龙涎香,整个汴京只有漱玉馆会用这种香料,随后又查到其他尸身分别是厨子和轿夫、渔民身份。严三郎在汴京大街小巷收网,精确地挖出西昭埋伏在汴京的其他奸细。晏云之打算用抓到的奸细,引西昭头目过来解救或是杀人灭口。
浅酒听到风声有些着急,怕那些人被京兆府得到证供,希望卓文远用朝堂的力量帮西昭渡过此劫。卓文远不为所动,借故之前魏展鸿之事,官家就对自己心存芥蒂,怕卓家引火上身。浅酒气愤卓家袖手旁观,一旦西昭覆灭,不相信卓家能全身而退。卓文远借故京兆府信息不可行,可能是晏云之的谋略,不能贸然行动。浅酒见卓文远不帮,要跟张妈妈商量对策。张妈妈换好黑衣,对浅酒说起京兆府又抓了西昭不少人,担心形势越发危急,召集城外人马,打算攻进去。浅酒想和张妈妈一起去,张妈妈不想浅酒跟自己一同涉险,若自己不测,让浅酒当西昭主事者,带领西昭重整旗鼓。卓文远都听到了,答应不会袖手旁观,明日会派人到城中四处滋事分散京兆府注意力。
卓文远给浅酒做好打算,次日送浅酒离开汴京,还给浅酒准备了地契和通光碟文。相识一场,不希望浅酒为西昭牺牲。浅酒关心这次事情败露,卓公子自己有没有想过退路。卓文远说自己有没有退路,都没有选择的机会。浅酒目送卓文远离开,怕是要辜负卓公子一番好意了。
卓文远派景木插进西昭的行动,确保万无一失。京兆府门外,晏云之和桑祈等人事先做好埋伏,围堵张妈妈一行西昭刺客,提醒大家留活口。浅酒身穿黑衣头戴面具过来救张妈妈,而景木趁乱暗中射死张妈妈。晏云之活抓浅酒,浅酒被押走时,心痛地看了眼地上的张妈妈。晏云之从张妈妈身上找到西昭雕花令牌,猜测西昭头目就是张妈妈。其他奸细见张妈妈被杀,招供了张妈妈是头目,浅酒是她的左右手,但他们也不知道朝中与西昭合谋的人是谁。浅酒也闭口不招供朝中之人。
桑祈到狱中问浅酒,哥哥的死因。浅酒说自己本不想杀他的,但桑羽去了不该去的地方,看了不该看的东西。那日,桑祈哥哥误打误撞拿到了西昭的密函名单,浅酒潜入国子监,在桑羽茶杯下毒,除掉了他。桑祈逼问浅酒,哥哥拿错了谁的名单。浅酒一人担起杀害桑羽的责任,让桑祈要寻仇就冲自己来。桑祈握紧拳头,问卓文远和此事可有关联。浅酒撇清和卓文远的关系,说卓文远和自己不过是逢场作戏,嘲讽桑祈倒是处处留情,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严三郎找卓文远到京兆府协助调查,卓文远避重就轻回避案情,拒绝配合调查。景木担心浅酒会供出卓文远,卓文远伪装成狱卒,探望浅酒。浅酒很高兴,以为卓文远来救自己。卓文远甩开浅酒的手,浅酒失望卓文远是来送自己的。卓文远双眼通红,说浅酒不该回来的。浅酒也说卓文远不该来这里,派个手下来就好,莫非对自己还有情分。卓文远怕浅酒受刑罚之苦,把有毒饭菜留下便走。浅酒依依不舍从背后抱住卓文远,请卓文远多保重。
晏云之和桑祈觉得浅酒有所隐瞒,到狱中再次审问浅酒。浅酒劝两人不要深究下去,悲叹地吃起糕点,说有个人对自己温柔以待,但一切都回不了头了。浅酒突然吐血,桑祈和晏云之关心浅酒明知饭菜有毒为何吃。浅酒说这是自己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话落就断气了。
桑祈看着饭菜毒物,替浅酒惋惜。闫小郎调查送饭官差并无异样,下毒之人并无所获。严三郎向官家汇报西昭覆灭之事,邀请晏云之和桑祈向官家请功。桑祈只求爹爹平安归来,哥哥沉冤得雪,其他都不必了。
卓文远到浅酒的竹林,怀念浅酒,一坐就是一个晚上。
覆灭西昭一事,官家只给桑祈和晏云之口头褒奖,并未松口赐婚一事,严三郎都替两人打抱不平。庆幸的事,桑太尉被无罪释放了。桑祈和晏云之提前在家恩爱和面做饭,给桑太尉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