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绍堂算计庄父被抓 庄父瞒实情潜伏赌场
周绍祯看出庄是耕和孟芸华一定有事瞒着自己,特别是看着孟芸华痛不欲生的样子他更是心急如焚。周绍祯冲到庄是耕房间,追问他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庄是耕痛苦地咆哮着说,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自己会用一生为孟芸华弥补。周绍祯越发震惊,他知道一定有大事发生,可庄是耕却始终守口如瓶。
阿梅陪着林老爷子散步,两人无意间看到了周绍堂在集市一晃而过。中午饭桌上,庄父讨好地做了饭菜,他千方百计地想求得老父亲和女儿的原谅,可他们对庄父过去的行为仍耿耿于怀不肯原谅。林老爷子看他们又要争吵忙岔开话题提到看到周绍堂一事,庄老爷子闻言再次催促庄心怡和周绍堂举办婚礼。庄心怡谎称周绍堂并没有回来,她不让爷爷和父亲干预自己的婚事。庄父却心里打算帮女儿做件事讨得女儿欢心。
庄父走出林家遇到一群自称过去债主的人,他们凶神恶煞地朝庄父讨债并追赶他到了林家。债主当着林老爷子和庄老爷子的面诬陷庄父抢了他们的钱还捅了他们的人,庄父真是百口莫辩。债主们一拥而上地殴打庄父,最后他们都被带到警局。阿梅去探望庄父,庄父极力解释自己并不认识那些债主,阿梅也疑惑警局只关了他而放了那些债主,庄父闻言大惊。阿梅又说那些债主要他归还几根金条,庄父脱口而出地反问那些怎么知道自己手里有金条,阿梅急忙追问他哪里来的金条。庄父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只是强调自己拿那笔钱是想给女儿置办嫁妆和给儿子娶房媳妇。
阿梅把庄父的情况带给庄心怡,庄心怡却觉得父亲积恶难改一定是欠了赌债,他是罪有应得。阿梅痛心地劝说庄心怡不要听任她父亲呆在监狱,因为日本人的监狱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她希望庄心怡不要等失去亲人后再追悔莫及。庄心怡辗转反侧一夜后终于来到监狱,可她在监狱门口纠结徘徊,阿梅见状又劝说庄心怡相信庄父。庄心怡最终探望和保释出庄父。
庄父回到林家百思不解怎么会有人知道自己手里有钱,阿梅劝说他因为这笔钱他才回到江口,而失去这笔钱他难得太平。庄父被阿梅说得心服口服,他感慨阿梅真心懂自己。阿梅这时正准备出去送药,庄父主动提出帮忙跑腿。庄父走到集市偶遇熟人告诉他害他进警察局的债主正在赌场赌博,庄父焦急地赶去却因为没钱赌而被阻拦进不了门。庄父正沮丧准备离开时,无意间撞到一个准备进赌场的小伙子。小伙子手里的传单掉落一地,他慌忙拾起传单溜进赌场。不远处的周绍堂看到了这一幕。
庄父离开后周绍堂走过来拾起地上的传单,他发现是一份抗日宣传单。周绍堂悄悄将传单藏起来,这时追讨庄父的债主从赌场里走出来。债主看到周绍堂明显一愣,然后他们一起走到一个无人处。周绍堂质问他们完成任务为什么不离开,债主一副无赖的样子说眼睁睁看着金条从手里溜走他不服。周绍堂威胁称自己有办法把他们从警局保释出来就有本事把他们再送进去。债主讪讪离开。
周绍堂拿着传单想举报那个抗日分子,可又担心贸然闯进赌场不妥。于是周绍堂找到庄父,他巧舌如簧地说服庄父去赌场帮自己监视那个发传单的抗日分子。庄父欣然答应。
谢双美为了打听消息主动和汤素兰寒暄,汤素兰向她打听她和林清文的家庭情况。谢双美警觉地回答了汤素兰的疑问,汤素兰装作无意地说日军前几天刚端掉一个交通站,谢双美紧张地问交通站后来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