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回门惹病父亲 伽罗阿邕身陷流言
曼陀的出嫁让杨坚无力阻止,他如今能做的也只有以兄长之姿送她出嫁,对杨坚心怀愧疚的独孤信默许。接着,杨坚便送曼陀走出了独孤府,望着曼陀远去的背影,杨坚痛彻心扉,他发誓一定会守着那个诺言等曼陀归来。不久后,曼陀便与李昞入了洞房,一时间尽是浓情蜜意的味道。这边,还在济慈院养伤的伽罗得知了自己的伤药都是宇文邕亲自采摘,可见他对自己的情意并非是假,那么他又为何要欺骗自己呢?
曼陀出嫁后,独孤信虽然对她心有不满,可是还是时刻担心着她在李家的状况,在得知曼陀被封为郡公夫人后,独孤信这才终于放下心来。与此同时,京中都在传言,伽罗悔婚李澄是独孤信的一手安排,他希望撮合宇文邕与伽罗,因为圣上命中无子,故可以兄及帝位,独孤信听闻后大惊,于是赶紧派人彻查流言的来源。
紧接着,独孤信进宫向圣上解释此事,因为要继续仰仗独孤信的权利,所以宇文觉表现出了一副大度的模样,可是他却希望独孤信劝说宇文护同意驻国赵贵担任大宗伯一职,独孤信明白,圣上的做法是想分权,不仅是宇文护还包括自己,这都说明圣上并非对流言毫不在意反而十分信服,而自己只能应允。
事实上,独孤信的猜测都是准确的,在他离去后,宇文觉便在刚刚赶来的皇后面前癫狂起来,他认为独孤信和宇文护一般,都是两面三刀的小人。可皇后却清楚的明白,独孤家满门忠烈,绝不会做出背主之事,这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可宇文觉却听不进去只言片语反倒责怪皇后一直无所出,才会使自己的皇位岌岌可危。为了解决此事,皇后建议过继皇室宗亲,宇文觉大喜,并打算再收入一些后妃,让那些乱臣贼子彻底断了念想。接着,为了舒缓心中的气闷,宇文觉决定加倍折磨宇文邕。
这边,回到家的独孤信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烦忧,在他看来,赵贵好大喜功并不适合朝政,皇上这样的做法无疑会使朝政动乱。此时,下人来报,京中的流言均出自曼陀的丫鬟秋词的手笔,独孤信大怒,赶紧将秋词叫来问话。
几天后,曼陀三朝回门,可独孤信却没有如同般若回门那天在门口等着曼陀,这让她心里的怨气更深。不久后,独孤信姗姗来迟,并让独孤顺将李昞支走,想独自与曼陀谈话。面对独孤信的质问,曼陀矢口否认,并将一切的罪责都推到了秋词的身上,可独孤信显然不相信,曼陀见状知道辩解不得,于是直接撕破脸皮,她告诉独孤信,自己就是为了报复伽罗与般若才会传出这流言,独孤信听闻心口郁结竟昏迷了过去。惊慌的曼陀见状为了推脱责任赶紧将书房的茶杯摔碎,伪造出独孤信自己昏迷的假象,然后想借着自己因为担心父亲的安危而心悸的理由逃回鸿宾馆,虽然李昞对此毫不怀疑,可是回门的日子不允许轻易离开,于是回绝了曼陀的提议。
与此同时,杨坚一直在酒楼浑噩度日,还被众人嘲笑丢了媳妇,甚至对他拳打脚踢,而这一幕被刚从济慈院回来的伽罗看到,于是出手帮杨坚解围,却不料杨坚并不领情,反倒认为自己现在的惨状都是伽罗一手所致,伽罗只能负气离开。
不久后,伽罗与得知父亲生病的般若都回到独孤府,不多时独孤信便清醒过来,可是为了不再让其他人执着于这件事,独孤信并未说明自己昏迷的原因,一旁的曼陀这才放下心来,可是般若却察觉出了其中的不对,直觉告诉她这事与曼陀有关。而心虚的曼陀再次祈求李昞赶紧带自己回到鸿宾馆,可却被般若以宇文毓还要前来赴宴的理由拦下。
接着,般若来到曼陀的房间与她单独谈话,一步步拆穿了她所有的谎言,并警告她回到陇西安分度日,否则自己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曼陀听闻后更加仓皇起来,她明白般若的话绝不是玩笑,她如今可以依靠的只有李昞一人了。回门宴后,宇文毓与般若送走了陇西公夫妇,可令般若奇怪的是,宇文毓似乎并不想知道自己为何将他匆匆叫来独孤府,事实上,宇文毓并非好不好奇,可是他信任般若,愿意为她做所有的事情,让她彻底爱上自己。宇文毓的话并非没有打动般若,可是她的心中却已经容不下别人了。
几天后,曼陀与李昞准备回到陇西,临行前,只有伽罗赶来送行,并递给曼陀一盒金银细软,除此外还将阿爹的惦念传递给她,望她好自珍重。曼陀的心里有些许的感动,但更多的还是怨恨,她发誓一定要风光的回到这里,夺回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