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削发为僧 般若怀孕心忧愁
宇文护召集所有兵马准备出兵勤王,哥舒听闻则更对般若心生怨恨,因为这无疑会让宇文护身陷绝境,可是身为宇文护的亲卫,哥舒只能服从。此时仆人传来消息,宇文邕带已经连夜进京,准备替伽罗顶罪。般若听闻大惊,因为她明白以宇文觉残暴的性格,一定会直接处决宇文邕,如此一来,他与伽罗均难逃一死。于是她恳请宇文护将其拦在宫外,直至明日百官公审,宇文护允诺。
第二天,宇文邕在朝堂上负荆请罪,并告诉圣上,济慈院的兵马是自己为防山贼而召集起来的,而这些人多为老弱之人,兵器陈旧无法谋逆。听到这一番话后,宇文毓与宇文护都出言相帮,而百官见状也迅速的出言相衬,而这样的压迫却让宇文觉更加癫狂起来,并准备以谋反的罪名处死宇文邕。听即此百官大惊,均跪下求情,却不料宇文觉不知悔改,反而责怪百官。独孤信听闻心如死灰,当众脱下官帽以辞官相逼宇文觉收回成命,而一众官员也效而仿之。
在这样巨大的压力下,宇文觉只能下令赦免伽罗,但与此同时罚宇文邕革去爵位,发配至兴龙寺出家为僧,独孤信罚俸三月,闭门思过。不久后,重伤昏迷的伽罗就被独孤信带出天牢,而宇文邕也出家为僧,而向来不合的宇文护与宇文毓均前来看望,临走前宇文护告诉宇文邕不要就此消沉,反而应该养精蓄锐,绝地反击,报今日之仇。一连几天,重伤的伽罗也没能醒来,而般若一直在旁边守候,宇文毓见状心疼不已,可是如今的般若却无法再坦然的接受宇文毓的爱意,因为她已然背叛了他。
几天后,伽罗终于醒来,可是独孤信却有意隐瞒了宇文邕的事情,可聪慧的伽罗还是从中察觉出不对,并从小冬处得知阿爹,阿姐和宇文邕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而这让伽罗的内心十分难受,于是便在小冬的帮忙下偷偷来到了兴龙寺看望宇文邕。在看到一身素衣已经剃度的宇文邕后,伽罗的心中备受煎熬,并想要带宇文邕离开这里。却不料被主持阻拦,并被告诫今后不准再相见,因为圣上曾下旨,宇文邕若见外人一次便一日不可进食,说完便将宇文邕拉走。望着宇文邕离去的背影,伽罗发誓一定要让宇文觉付出代价。不久后,伽罗便回到了独孤府,并向阿姐承诺自己今后一定会成熟和坚定起来,让那些伤害自己的人付出代价,般若听闻很是欣慰,却不料突然昏迷了过去。
这边,曼陀与李昞还在前往陇西的路上,一路上两人浓情蜜意。而此时,李昞也收到了独孤家在京城的近况,并了解到独孤信与太师站在统一战线,而这让李昞越发的高兴,可是他却对曼陀有意隐瞒。另一边,伽罗身体恢复如初,并与小冬决定前去洛南开采金矿做生意,可是碍于她大病初愈,小冬便自告奋勇,提议让自己原先开采过金矿的的邻居邓三叔先去查探行情。
而这段时间般若一直往返于独孤府与王府间,与此同时宇文护一直提出想与她想见,可是都被般若断然拒绝。而般若的决绝在宇文护的预料间,可是那日般若我见犹怜的模样却让宇文护难以忘怀,他多么希望有朝一日般若也能这般对自己。与此同时北周与北齐的战事僵持不下,即将停战。
事实上,般若这些时日的避而不见都是因为对宇文毓的内疚感和对宇文护的放不下,正因如此,向来杀伐决断的她也变得犹犹豫豫了起来,可是在春诗的安慰下,般若很快恢复了理智,她明白自己不该为这些琐事而烦忧,她要的是独孤天下。与此同时,见般若不得的宇文护叫来伽罗,并拿出那日般若遗留下的衣带,以此让伽罗代为传话。无奈的伽罗只能将此事告诉般若,不料般若听闻却气血攻心,昏迷了过去,经诊断后,般若得知自己已经怀孕两个月,仔细思索后,般若察觉这孩子很可能是宇文护的。而毫不知情的伽罗在春诗的哄骗下决定暂时替阿姐隐瞒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