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知微痛失亲人知身份 为知微宁弈挑战天盛帝
凤知微看到秋明璎和长孙皓被带过来,凤知微含泪追问母亲,那一切都不是真的,凤知微多希望母亲能为自己辩白一句,可是秋明璎始终一言不发,凤知微看出母亲用沉默承认了一切,跪地恳求天盛帝杀了她,她愿意代替努钦去死,天盛帝询问秋明璎凤知微一心求死,并且还自称是大成遗孤是否属实,秋明璎道那都是凤知微孝顺,所以才信口胡说,一个女孩能有何作为,此时的长孙皓也已经一改之前贪生怕死的样子,看向凤知微,告诉她以前他就曾经说过他才是家里最重要的人,现在证明了就是这样的。
宁齐则当众表示只要秋明璎和长孙皓能俯首称臣,对外宣布从此再无大成,天盛帝也是可以放了二人的,并要凤知微好好劝劝她母亲,秋明璎却表示自己已经去意已决,不必再劝。天盛帝愠怒,命人上鸩酒给凤知微,此时,宁弈带着常中信的人头求见皇上。
天盛帝单独召见了宁弈,询问了宁弈如何杀死常中信,之后又斥责宁弈无诏进京意欲何为,宁弈坦言为了大成遗孤,并劝说天盛帝如果天盛足够强大,又何必在乎会受人蛊惑,天盛帝知道宁弈是带了常中信的人头来要还凤知微一命,因此告诉宁弈趁早死心,大成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宁弈继而威胁天盛帝现在他已经勒令大君驻守闽海未归,如果大家一致拥护他的话,势必会让朝堂动荡,天盛帝大怒,斥责宁弈胆敢勒令大军不归,从而要挟他,宁弈慌忙跪地,声称相信父皇不惧怕大成遗孤,就像当初不惧生死一样,天盛帝走向宁弈,称赞他诛杀常远有功,收编闽海士兵更是有功,现在连看他的眼神都变了,也像极了年轻时候的他,并要宁弈去休息,随后在召见,宁弈跪地不肯离去,并言语威胁天盛帝如果不放凤知微他绝对不离去,天盛帝厉声回复大不了再多看三颗人头,随后扔下宁弈离开。
天盛帝在大殿上端坐,凤知微欲要饮下毒酒,却被长孙皓抢先一步喝了,凤知微和秋明璎大哭,天盛帝大怒命人将凤知微和秋明璎斩首示众,辛子砚慌忙跪地求饶,并要天盛帝将闲杂人等劝都退出去,辛子砚向天盛帝回禀可以将错就错,让凤知微做这个大成遗孤,然后对外宣旨封赏,也能圆了天盛帝的心愿,凤知微含泪弩之辛子砚一贯的蒙蔽天下人,此时,秋明璎忽然也毒发吐血,原来,在来之前秋明璎就存了必死的心,提前服用了毒药,临死前,秋明璎叮嘱凤知微忍一时之辱好好活下去,凤知微疯狂大叫,恳求天盛帝叫御医救救母亲,天盛帝犹豫片刻命人叫御医。
秋明璎终归身亡,凤知微守灵时,宁奕前来探望。他叮嘱知微要好好活着,凤知微告诉宁奕,她曾被母亲秋明璎逼着发过誓,此生此世绝不会嫁给他,如果违背誓言,阿娘会魂飞魄散。她哭着说如今这誓言应验了她怎么能活得下去,宁奕心疼地抱着她,他只要知微活着,哪怕她到天涯海角,他也一定会把她找到的。二人相爱至深的人相拥而泣。凤知微发觉到自己的失态,一把推开了宁弈转过身来,对着秋明璎的灵柩发誓,此生此世绝不与宁奕婚配,如果违背誓言自己将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宁奕见知微发此毒誓,抓住了凤知微的双肩,心痛得泪流满面。
大雨天,凤知微为母亲的棺椁遮雨前行,可是一个小小的雨伞又如何能遮得了这长长的棺木,即使凤知微浑身湿透,也只能为母亲遮盖头部的大雨,此时,宁弈出现在路边,用自己硕大的披风披在了棺材上,凤知微心里却想,如果母亲还有知觉的话,必定不会接受楚王的遮雨之恩,而她这一点是一点都不像母亲的,也不配像母亲。
凤知微在母亲和长孙皓灵位前跪着,此时顾南衣和宗宸来到她身后跪下,凤知微早已猜出自己的身份,询问身后的宗宸他是谁,她又是谁,宗宸知道瞒也无用,于是将前尘往事尽数告诉凤知微,原来凤知微是大成帝和淑妃之女,长孙氏最后的血脉。宗宸则是血浮屠首领,奉了先帝的遗命保护凤知微,当年被顾衡抱着一同跳崖的是凤皓的孪生兄弟,听闻这些凤知微几乎崩溃,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认为宁弈说的对,他不配那么多人为他而死,而她则更加不配让那么多人为自己送命,宗宸则带着怒气告诉凤知微,宁弈不配说值得不值得,因为当年就是他策反了顾衍,围杀了顾首领和公子,现在又是他纵使辛子砚杀了顾夫人秋明璎,因此宁弈就是仇人,应该杀死他告慰顾家的人,同时也认为复国的使命都是在凤知微身上,众多的人等着凤知微一声令下宣布复国,凤知微含泪声称自己当不起这个公主的名号,也承担不了那么多枉死人的性命,所谓的公主肩负使命却是多年来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因此凤知微是拒绝这件事的,宗宸还要劝说被顾南衣拦住,顾南衣劝说宗宸给凤知微时间考虑,宗宸想起秋明璎的话,秋明璎曾经求他不要强迫凤知微,给她一个自己抉择的权利,宗宸思及此不再说话。
秋尚奇被叫到了天盛帝的面前,天盛帝询问他是否后悔收留了秋明璎,秋尚奇表示自己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收留了大成遗孤,对不起天盛,可是却从不后悔护佑秋明璎,因为秋明璎是他唯一的妹妹。天盛帝感念秋尚奇还能说出自己的真心话,饶茹了秋氏一族的死罪,改为发配三千里。随后天盛帝依了辛子砚的方法,赏赐大成长孙知微,归顺天盛,从此再无大成,并询问辛子砚是否愿意为他拟旨,辛子砚心里悬着的石头刚要落地,岂料,天盛帝话锋一转,认为他如果大张旗鼓的承认了凤知微的身份,难保不会有人心存异心,留着凤知微终究不妥,辛子砚的心顿时又提上去了。
宗正寺,被关押的废燕王宁昇在这昏暗的屋子里,与已经逝去的母妃说着话,还将希望寄托与闵国公身上。此时,宁齐孤身前来,将闵国公与常忠义、常忠信的死讯轻描淡写说了出来,宁昇顿时失了最后的寄托,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宁昇顿时像发疯一样的拍打着门,叫喊自己的父王,并声称闽海常氏不能只留下他一个人,宁齐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坐在一边吃喝。
宁弈不愿意去见辛子砚,认为都是他的错才导致了凤知微现在的情况,辛子砚坐在门外将罪责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但是也解释了一切都是为了宁弈,宁弈气急败坏的打开门,厉声告诉辛子砚不要总说事事为了他,他也不是他们所找的明君,让辛子砚去另觅明君,辛子砚生气离开,嘴里却说自己早就该听从天盛帝的旨意让凤知微以大成遗孤的身份去死,宁弈大惊失色。
宁弈主动来找天盛帝对弈,天盛帝倒是颇感意外,以前总是三催四请的宁弈才肯来下棋,如今却敢不奉诏就来下棋。宁弈却道两年前他手误缚鸡之力,而如今他掌管兵部和刑部,不可同日而语,天盛帝头也不抬的告诉宁弈他给他的随时都可以收回,只要他还在这个位置上,宁弈却自信满满,认为天盛帝绝对不会收回这一切,因为现在天盛帝膝下空虚,实在没有可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