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姑娘们压在底下,车道宽立了新的规矩,要求屋里的几位姑娘以及郑明仁先干了三大碗酒,否则就会被枪毙。成功灌醉郑明仁等人,因听到守卫官兵的声音,车道宽只好从窗户逃出翠花楼,没想到却看到刘达派出去暗杀葛存金的人。葛存金在车道宽的帮助下,杀了三个蒙面人,对他更加感激。
对于三十一团的叛变,小林直孝疑问重重,思索再三后猜测是中央军所为。特务头子李先生也觉得事情不像之前老纪所说一样,便拿着他家人的生命威胁,要求他打探此事。
突然看到城外黑压压的日军在构筑公事,仿若两中队的军力,左玉坤陷入恐慌,闻讯赶来的车道宽感觉奇怪,因为日军没有采取夜袭,仿佛是在等待刘一江。车道宽觉得最多调派一个连,剩下的人养精蓄锐,最重要的是对付刘一江。左玉坤很感慨,却不相信眼前的人只上过两年军事私塾,老师就是方昭武。
一直没从酒醉中缓解过来,头疼欲裂的郑明仁不忘咒骂小林直孝。吃不准日本人的心思,也担心静水城,车道宽不知不觉中走到了电讯室门口,心神的不宁的他喝了于晨露准备的茶水,交代她若是自己遇到不测,明码发电文给总部称“车道宽直觉靠不住”。于晨露发现他有心事,请他留下来,并且为他找到平时思考问题的环境,那就是电台的滴答声。
车道宽直言自己这次没有以往很准确的直觉,没有感觉到危险,这才使得自己心神不宁,于晨露请求他跟着直觉走。
车道宽交代赵世文做好轻装前进的准备,等待时机成熟就直奔刘一江的老窝,他直觉日军建造公事就是假相。鬼子一点动静也没有,郑明仁很淡然,曾逞指责他这个时候还舍命不舍财。看到车道宽也淡然的坐在那吃早饭,他更是着急。
发现日军大热天穿雨衣,车道宽命令先行出击,揭穿了日军的骗局。原来日军,仅一个小队,曾逞受令去商议郑明仁趁此打刘一江,却很无语他的表现。
在追击日本人的路上出现了逃兵,车道宽气愤不已,攻打刘一江的计划彻底被打乱,他再也不相信这支队伍,不敢把他们带到根据地。他忽然意识到这很可能是一个阴谋,就是让三十一团去破坏根据地。
对于四十一位逃兵,郑明仁不赞成集体枪毙,刘达甚至还希望减轻惩罚,可曾逞和左玉坤却很坚定的要枪决,只为整顿军纪。曾逞和左玉坤分别单独找到车道宽,只为得到和自己一样的解决方案。刘达希望把难题推给车道宽,于是甘愿对他低声下气,因为他知道,杀:军心很可能动乱;不杀:左玉坤和曾逞不会认,更何况主导逃离的是他的把兄弟。得知这消息的时候,曾逞真心觉得刘达可恨。
四十多号人的性命,就攥在车道宽的手里,他来到于晨露处,从来没遭遇这样事情的他下不去决心,于晨露嘲笑他的“妇人之仁”。于晨露为他上了严厉的一课,他深深的感觉到眼前女人的不寻常。
郑明仁很得意,让车道宽处理这事,他必然不会得罪人。在大家都觉得车道宽是妇人之仁放了那些逃兵的时候,却见其却当着刘达的面子,毙了他的三个把兄弟。刘达愤愤不平,即将掏出的枪却只能在众目睽睽下收起。领头者已经被枪毙,余下的人感激还有命,誓死跟随车道宽。车道宽把这些人编排称排,自己亲自带,对于这举动,惊讶了全场的人,只有于晨露在暗处露出微笑。
为了团结,车道宽忍了刘达暗害士兵、打自己闷棍,却不能容忍他交代把兄弟逃跑,愤然的他狠狠的打了刘达。当着团级部长的面子,刘达只好认错,接受日后冲锋的要求。可是,要撤掉刘达副团的命令,郑明仁拒绝,见两人情势不对,曾逞和左玉坤出面圆场,不愿见大哥为难,刘达主动放弃官职。
按这个速度,赵世文期待着可以扩编成营,车道宽深知部队是郑明仁的心头肉,不可动。赵世文觉得现在正是回去根据地的好时机,车道宽却不忍心放下三十一团。
于晨露等不到车道宽,只好去他的部上找人,指责他忘恩负义,两个人就这么聊着,赵世文送来苹果。于晨露夸郭世文吃东西真秀气,却被点明他是舍不得,万事只为士兵着想。交谈很愉快,郭世文猜测车道宽可能已经看上了这个姑娘,希望可以尽快让她帮助与上级取得联系。
对于副团职位,左玉坤希望曾逞可以任职,这样也算给了他名分。此时刘达正和大哥郑明仁哭诉几个兄弟的惨死,郑明仁算是知道他心里只是在哭诉他的团副。车道宽说服左玉坤去商劝郑明仁撤离静水县去山区,这样才不至于在日军来袭的时候轻松被掳、
车道宽叫醒假寐的新兵,为他们讲述新四军打仗的故事,大家死心塌地,争相表态要为他挡子弹。
派往静水县的部队被打败了,三十一团竟然出城追击,这与以往全然不同。小林直孝纳闷为何三十一团已经归顺新四军却不与之主力汇合,方昭武的顾虑到底是什么呢,难道是刘一江的部队太强大?他欲使刘一江出击,阻止三十一团进山,并期待两败俱伤的场面。
老纪坦诚自己是被放回来的,郝俊杰却一直面露微笑,他们要的就是通过他把情况透露给那些特务,他们只是不想收编随时会哗变的三十一团,只为把难题推给新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