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将军听完来使之言后将索智义和唐子义以革命党之名打入死牢,还要隔日正法。小伍子看到布告后回寺里向杜三枪汇报,杜三枪感觉无能为力,他如今的身份是了知和尚。叶玉珊找叶青林打听索智义的情况,她要见他,叶青林同意安排见面,但不能让她见到唐子义。叶玉珊在安排之下见到索智义,他不想牵连她。
索智义和叶玉珊在一起多年已经知足,如夫人去监牢中探望唐子义,她想尽所有办法都没能把他救出去,如夫人无法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唯有敬酒表示歉意。唐子义向她说出自己利用她的原因,他跪地拜谢。
唐子义和索智义被押赴刑场,谷仁义在一旁看到,叶青林在台上宣判他们于午时三刻处斩,人群中有人提出祭奠,叶青林和戚养性商量之后同意了。刘素雅抱着儿子来到唐子义面前,唐子义将他们交给二嫂帮忙,谷仁义看着了心酸。叶玉珊拉着儿子来到索智义面前,索智义也交待了身后事。
叶玉珊准备当面将实情告诉唐子义,她让鸿儒跪在唐子义面前,还让他给亲爹磕头,叶玉珊对唐子义说出她这辈子没有一天忘记过他,还在唐子义的胳膊上咬了一口留下记号,叶玉珊要将鸿儒养大成人后再去找他。正要处决之时街上响起枪声,袁世凯的把兄弟吴玉相赶到将清军包围,吴玉相宣布袁世凯已经当了临时大总统,以后东三省的事情由张作霖说了算。
张作霖上任后赦免一切死刑犯,包括革命党,台下人高喊共和万岁,唐子义和索智义因此保全了性命。唐子义回家后换好衣服并收拾东西去兵营住,刘素雅在他临走时说自己又怀孕了,唐子义仍带着东西离开。叶玉珊向上级请求要去广州工作,她想带着鸿儒早点儿动身,叶玉珊没办法再自欺欺人,她多年来一直想再给索智义生个孩子,但医院检查后发现自己不能再怀孕了。
叶玉姗带鸿儒去了广州,索智义心里很难受,他情不自禁地哭了出来。吴玉相将索智义、谷仁义和唐子义叫到跟前,他早就听说过他们三人,他不管他们以前是什么身份,吴玉相安排索智义在张作霖面前当秘书,谷仁义和唐子义被安排到郑家屯当骑兵营营长,他们上锋是佟永功,镇守使是戚养性,叶青林还被安排成副使,吴玉相还让他们带上家眷过去。
五年后,叶青林请谷仁义喝酒,日本人住进郑家屯,谷仁义看着日本人在那里很嚣张。唐子义多年来一直没回家住,刘素雅感觉带着孩子也挺好。街上的日本浪人欺负小孩儿被众人指责,他要对女人动手时被路过的唐子义看到,唐子义将那个日本人踢翻在地上,叶青林看到后向戚养性汇报,他们认为此事是除掉唐子义的好机会。
佟永功听说后认为此事没那么简单,他怀疑可能是日本人设套,日军派福田带着被打的日本人向中国驻军交涉。叶青林指责唐子义殴打日本人,谷仁义提出让叶青林出面交涉,佟永功有些担忧,谷仁义劝他不要担心。
福田带兵气势汹汹,叶青林认出福田,被打的日本人胡乱编造理由,唐子义承认打人,双方举枪相向,叶青林从中调解,福田无奈只好带人撤退,撤退的日军突然向唐子义等人开枪,双方交火,唐子义奋力抵抗,双方各有伤亡,福田带人撤退,佟永功知道后对唐子义发火。佟永功让人将唐子义押到禁闭室,他着急上火。
日本人将死伤日军抬走,他们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随后福田随长官去了中国镇守使,谷仁义在佟永功面前替唐子义开脱,佟夫人找他说放了唐子义,此事是因她而起,刘素雅也向他求情,谷仁义提出让唐子义逃走,佟永功同意下来,他假装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谷仁义将情况告诉唐子义,他劝说不动,刘素雅进门再三劝说。
唐子义不能轻易一走了之,他不能让手下的兄弟们看不起,更不能让小日本小瞧自己,刘素雅以死相求,唐子义答应跟她回去。叶青林在日本人面前保证会将此事处理好,福田向他说明后果的严重性。唐子义到家后刘素雅给他收拾东西,他用长布条将刘素雅捆绑起来。叶青林向戚养性汇报情报,唐子义说出当时的真实情况,戚养性将唐子义就押审查,叶青林也承认他开枪,当时一个排的人都看到了。
唐子义的属下在镇守使门口吃喝,叶青林看到后很生气,佟夫人来到镇守使门口教训了哨兵,她进屋后大骂叶青林和戚养性,他们不敢动手只好躲藏起来。谷仁义来到镇守使前让士兵们提条件,逼他们不要将唐子义交给日本人,士兵们等谷仁义离开后向镇守使提出两个条件,戚养性只好答应下来。
叶青林在唐子义面前指责他教唆士兵,唐子义对他嗤之以鼻。日本人从四平调来援军,戚养性让叶青林马上安排撤离,他清楚日军的目的是郑家屯,佟永功也带人撤退。吴玉相带着索智义来到郑家屯郊外,索智义向他们说起巴布扎布和肃亲王的阴谋,吴玉相让戚养性将唐子义交给自己处理。
吴玉相见到唐子义后对他指骂一番,还命人给他松绑,吴玉相的马被人牵来,唐子义飞身上马飞奔而去,又调转马头回到原地,吴玉相还把军刀扔给他,唐子义捡起军刀在马背上挥酒自如,吴玉相派人骑马去消灭蒙古马贼。盛京将军带领勤王复国军如土匪一般,他和巴布扎布等人沆瀣一气,如夫人认为他的做法不对,她不想再苟且活着。
唐子义率骑兵向蒙古马贼发起攻击,打扫战场时发现那个日本浪人,马车里的如夫人和盛京将军被乱枪打死。吴玉相让佟永功等人跟他回奉天,佟永功被提拔为旅长,唐子义被安排在张作霖身边当侍从,他不想那样做,但只能服从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