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开垦地的路上,天下起了大雨,程技术员运载设备的汽车陷进泥泞,碰上钟匡民与郭政委,程技术员害怕仪器给损坏,不愿下车,被郭政委一把拽下车来。钟匡民连忙让程技术员去刘月季的驴车上躲雨,程技术员第一次见到了钟柳。刘月季随后又将已经怀孕的孟苇婷拉上驴车。晚上,刘月季专门烧好了热水,给孟送去。并告诉钟匡民,以后有她照顾孟,让钟好好忙工作。
行军途中宿营地,夜里依然大雨不停。刘月季将孟苇婷拉到自己住的帐篷里避雨。钟槐一见叫上钟杨负气出去了。刘与孟拉上了家常。孟苇婷见刘月季极通情理,说要跟刘谈与钟匡民是怎么恋爱的,刘说,不就是像小二黑那样的自由恋爱吗?并说自己没有孟那样好的福气。两人不觉之间更拉近了距离。
钟匡民与郭政委分头去团里的垦荒地。郭政委来到一片荒原上对干事王朝刚说:告诉各营,我们到家了!这片土地就是我们新的家。并吩咐他通知下去,开挖地窝子。隔天,郭政委与程技术员发生了一场争论,郭要程三天之内拿出开荒计划,程却说要进行科学的规划,三天是不行的。郭政委一听火大了,命令他必须在三天内完成开荒计划,气得程技术员出去后说他这是军阀作风。
郭政委巡查地窝子进度,发现刘月季家做得最好,他顺便也通知刘,想请她负责为大家烧水做饭。郭走后,刘月季要儿子们去为孟苇婷帮忙挖地窝子,钟槐虽然不愿意,可在娘的严令下只好去了。
开荒时,郭政委发现生龙活虎的钟槐很有力气,要与他比掰腕子。恰好刚回来的钟匡民也来看热闹。钟槐很容易地就赢了郭政委,郭打趣说,钟团长什么时候冒出来这么大个儿子,我服了。钟槐当着大家出言不逊:自从他撇下我娘,我就不认他这个爹了!钟匡民待大家散去,对儿子说,看来我们得谈谈了,钟槐却回答:谈就谈,有什么了不起。扬长而去。
晚上,钟匡民来找钟槐。他对儿子说,他娘是那样宽容,而他却对自己的父亲和孟苇婷太不礼貌。钟槐说:我娘是对你明理,和你离了还在想着你,不但关照着你,还在关照着你的那个女人。钟匡民告诉他,他娘虽然是个好女人,但是他自己不能容忍这种包办婚姻。还对他说,他可以不认他这个爹,但是孟苇婷是个革命同志,应该尊重同志,并以团长的身份命令他以后不准在公开场合不尊重爹。
马上就要到预产期的孟苇婷提着水桶吞吞吐吐地来找刘月季,说想洗个澡。刘月季立即说她来想法。天黑了,刘月季本想让驴车再去河边运一趟水,没想到这只怀孕的母驴也快要生产了。于是她独自拉上运水车去了河边。开了一天荒的钟槐这时惊醒了,也跑到河边帮助母亲,说她谁都心疼,连小毛驴都心疼,就是不心疼自己。烧好满满两桶水挑到孟苇婷那里后,刘月季又为孟搓澡,感动得孟苇婷泪流满面。
河边,因为毛驴刚生了小驴,钟杨就和妹妹钟柳拉上驴车来运水。没想到钟杨被驴车压在车下,钟柳拼命也扳不动装满了水的驴车,反而用力过度摔倒在河中,被激流冲了下去。正好在河边勘测的程技术员见状冲向水中,救起了钟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