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准怀疑遗诏在李婉儿的身上,刘娥听到指责寇准对死去的人不敬,大臣们也纷纷指责寇准,但寇准坚信遗诏一定有,大家争辩了起来,刘娥阻止他们,决定先让受益继位,登基仪式等先帝下葬皇陵之后再举行,选了几位臣工来辅政,苏义简反对选臣工辅政,坚持说先帝的口谕确实存在, 受益也要求刘娥辅政,大臣们只能同意。寇夫人带着侄儿苏洵求见刘娥,替寇准请罪,刘娥表示寇准忠君爱国,与先帝为知己之交,先帝晏驾,国之大厦失了支柱,就更需要向寇准这般刚直不阿,为国为民的臣工来支撑,同时看着苏洵聪明伶俐,让他入宫给受益做伴读。楚王终日宿在先帝停灵殿里,每至入夜时分,总是会吟哦,听着甚是凄凉哀绝,张景宗想请辞大内总管一职,待到梓宫入皇陵之后,为其求守灵,继续陪在先帝身边,刘娥却希望张景宗留下来帮助受益登基,张景宗答应留下来。
第二天,朝堂上,寇准看着龙椅旁边还有一把凤椅,很是生气,认为刘娥的地位不可与皇上平起平坐,让张景宗搬走,苏义简反驳,两人的对话被刘娥和受益听到,刘娥让张景宗把椅子撤了。丁谓汇报先帝陵寝预计还需半年之期,即可完工,受益将相关事宜全都交给丁谓处理,丁谓又请奏让受益和刘娥每月朔望两日至于文德殿上朝听政,若有大事,请他们召集诸位辅政大臣,共同商议解决,平日若无大事,可将奏疏递与大清书院,在宫中批予奏折,苏义简、曹利用和郭崇信反对,觉得应遵循古制,刘娥最后答应了丁谓的请奏。
事后,苏义简问刘娥,他不明白为何一直放纵丁谓为所欲为,丁谓此番步步为营,摆明了要架空他们,独揽大权,刘娥告诉苏义简,王钦若以脚伤为由告假再府,持观望状态,丁谓是参知政事,朝中上下,以他为大,苏义简觉得无小恶无以为大恶,若此事不从最初遏制,最终只会越演越烈,刘娥表示若是将这扎根颇深的丁谓和王钦若势力绊倒,很有可能适得其反。张景宗来报,冀王要带冀王妃离宫,刘娥去照冀王,看着他们对自己防备的样子,答应冀王离宫。
曹太傅拿着戒尺打曹利用,指责他的所作作为,曹利用告诉曹太傅,太子即位称帝,太后辅政,这本就是顺理成章不可逆之事,他是太傅,是先帝的老师,即便不顾及与先帝的那份师生之情,可大宋的江山社稷安慰呢,自从父亲就教导自己要忠孝传家,为家尽孝,为国尽忠,如今父亲的一言一行都是背道而驰,这是死路,父亲锋芒毕露、树敌众多,若执意这样下去,曹家便会成为第二个潘家,听着儿子的话,曹太傅放下手中的戒尺,表示从今往后,曹氏的荣辱就由他来看着办吧,曹利用告诉曹利用,能在大宋呼风唤雨的只有一人,那是皇上,能为曹家遮风挡雨的也只有一人,那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