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海市坐在树下发呆,方卓英见状走上前跟她聊天,宽慰她师父不会冤杀任何一个人,或许是赵叔做了什么事咎由自取。方海市不知到底是什么因果,那一刀下去,她想起阿爹,当年阿爹为了寻鲛珠,带她出海是因,她拼命挣扎想活下去是果,一切看似环环相扣,可往前推,阿爹为何要鲛珠。帝旭的命是命,难道别人的命就不是命。方卓英希望方海市明白,她只是听差办事,就算错也不是她的错,看她那么苦恼,决定帮她找师父问个结果。
方卓英找到师父,现在方海市因赵叔的事郁郁寡欢,质问师父当时收留他和方海市,难道只是为了一个可供驱使的人。方卓英认为师父想要责罚锤炼方海市,大可派别的任务,为何非要杀赵叔,一直以来方海市都很仰慕师父,如此对方海市太残忍。
方海市离开霁风馆准备往瀚州巡店历练,她没有跟师父当面道别,只是留下一封信,然后朝师父房间的方向磕头道别。哨子还是忍不住担忧方海市,毕竟瀚州比较苦寒,帝旭那边的旨意也不好办,而方海市办差时间短,担心方海市遇到麻烦。
柘榴在河边洗缇兰的皂纱,不料突然起风,皂纱被风吹走了。柘榴担心回去被鞠典衣责骂,看皂纱往偏殿的方向飞去,就决定去找回来。方卓英好巧不巧地捡到皂纱,在看到来寻的柘榴,认出就是上次上元灯节一见钟情的女子,内心窃喜。方卓英还是有些害羞当面见到柘榴,就偷偷将皂纱还回绫锦司,然后在屋顶上暗中看着这一切。
方海市走了许久,终于找到一家客栈,老板娘亲自带方海市去上等客房住下。夜黑风高的晚上,老板娘趁方海市熟睡想要偷袭,不过方海市警惕性特别高早有察觉,一番打斗之后,那自称老板娘的跑了。方海市救下被绑起来的客栈掌柜,结果此人倒打一耙,向赶来的官兵状告方海市是强盗抢了他的客栈。方海市正欲出去迎战,师父出现将她救下,并痛骂这些人,他们的主子真是越来越没有出息,靠黑店打埋伏,让他们回去传话,若再像鼠辈一样行事,定会回礼奉上。
方诸带方海市回霁风馆,方海市认出昨夜客栈的是北府兵,能够私调北府兵,看来此人着实不简单,怀疑是和上元节刺杀师父的是同一人。方诸解释对方是他的旧相识,有些私怨,不过方海市不必忧虑,至于巡查铺子的事也不必急于一时,以后有的是机会。方诸提醒方海市,只要不要再有刺杀帝旭之心,就可以留在霁风馆,而昨夜那群人明显是冲方海市来的,叮嘱她以后要多加小心,看来方诸还是很关心她的。
哨子见方海市回来,于是找她聊了赵叔的事。原来赵叔唯一的侄儿,被鹄库的细作抓了来要挟赵叔传递消息。虽说赵叔是被胁迫,但规矩不能破,因此只有严惩赵叔,才能保住赵叔这唯一的侄儿。
有几个侍卫被柘榴的容貌吸引,跑到绫锦司门口蹲守,不料被方卓英发现,将他们训了一顿,并用他们准备的那束桃花借花献佛偷偷送给柘榴,接着又在屋顶上偷偷看着。方海市端着烧鸭来找师父,看到师父在抚琴,不禁想起小时候师父教她抚琴的画面,突然就不好意思端上烤鸭。方诸都闻到味了,其实方诸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心里早就原谅方海市了。方海市去练箭,可是受伤的手怎么也使不上力拉不了弓,这时师父出现手把手地教她,两人靠得很近,令她有些心猿意马。
大殿之上,大臣们向帝旭请奏,四殿下打盹,手中的鹰隼蛋给掉落在地,直接给摔碎,帝旭见状宣布退朝。方诸等着帝旭下朝,帝旭提起方海市,好奇方海市能不能跟方卓英一般一举夺魁。
方海市从方卓英口中,这才知道帝旭钦点她去参加科举,为此找到师父,坦言刚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但现在却有点想去,也想看看自己的弓马是不是练到家了。方诸不想方海市去参加,毕竟身份不便,可看方海市那么期待,又不忍心拒绝,松口同意她去。虽说此番会直接面对帝旭,但方诸相信方海市答应自己不会去刺杀帝旭,同时关心她要小心手臂上的伤。
方海市拉着着急进宫的方卓英请教科举考试的事情,方卓英是特别耐心仔细地教方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