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天大学毕业分在父亲的厂里工销科工作。而晓天的女友却一心想留在银城没有随晓天回来,这让冬柳很担心。而在石峰的家里,晓云也为教育孩子和石蓉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紧张。一天中午,石蓉刚放学回家,就被母亲叫到一边质问,晓云说:“面临高考的学生上课不带课本你怎么能考上大学”谁知,女儿却说班里有个同学上课从来都是睡觉,她索性把他的课本抢了过来应了急。在场的石峰听到女儿的回答,大加赞赏。却遭到了晓云的一顿奚落。
由于范虹没能竞争过另外一名同学,留银城的愿望落空,回到南州,冬柳看到范虹的归来,心生喜悦,而范虹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她不甘心在文化馆工作,她想借助梁步贵的关系调到歌舞团,正派耿直的梁步贵认为事业是干出来的,而不是调出来的,他不给年轻人创造这种不劳而获的机会。冬柳知道此事后,也在梁步贵的枕边旁敲侧击死缠烂打,坚韧无比的梁任凭冬柳怎样游说。坚决拒绝。这让冬柳在儿子面前很没面子。
让高晓云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晓云认为石蓉如此散漫,高考一定不会有好成绩,谁知在父亲的调教下,石蓉不但考的好而且还当众给监考的老师纠错了一道数学题。也正是这件事,让晓云开始意识到,和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年的老头,原来是一个睿智的人。
范虹的虚荣是众所周知的,她崇尚金钱享受,毫不掩饰自己的拜金观点,她喜欢晓天是由于晓天有一个当厂长的父亲,在那个年代,一个正常的职工,也只有四十多块钱,可是一双高跟鞋就是十八块三,她眼都没眨就买了一双。她喜欢出风头,喜欢赶时髦,她告诉晓天,她最喜欢走在街上别人看她的那种感觉。
石蓉没有辜负父亲的期望,她终于考上了“银城师范大学,”正当一家人欢庆愉悦的时刻,高晓云突然情绪骤变,女儿石蓉为此不解,在石峰的反复追问下才知道,此时此刻她又想起了儿子八斤。实际上,闺女石蓉好像隐隐约约意识到什么,家里还有一个人,只是不便向父母启齿。石蓉是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孩子,马上要上大学了,晓云苦口婆心地和石蓉说女孩子不能想什么就说什么,要分场合,石蓉觉得母亲不真诚,晓云质问女儿真诚何在,鲁莽的石蓉竟然说出:“你以为我不知道,每天晚上你总是装着跟我一起睡,可是等我睡着了,你却钻到我爸的被窝里。”一句童言无忌的话,让高晓云顿时无语。
范虹是一个算计的人,她数着日子知道今天是晓天发工资的时间,就巧妙地将晓天约出来和她一起上街,然后,把晓天带到她事先看好的那件衣服的商店,表现出一副羡慕和渴望的样子。可是真正要买时,三十八块九的衣服她从里到外掏了半天也只掏了八块钱,她知道晓天不会让她尴尬,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让晓天又给她买了一件她又想要又舍不得掏钱的衣服。
春节到了,梁步贵不但搬了新居厂里又给他安了电话,要说最高兴的是晓天的女朋友范虹,一大早,范虹拎着两大包自家的衣服来到梁家,给晓天洗衣服,晓天正在恬睡,范虹一气拿着电话打了四十分钟。冬柳又气又急但不敢言语,只好忍着。她一会送水一会擦地,想试图逼着范虹放下电话,范虹就像使着不花钱的电话一样喋喋不休地说着。冬柳无奈之下:问范虹,“你们家几个姨啊”,范虹说我们家五个姨,四个舅。听到范虹的回答,冬柳气的差点没瘫软地坐到地上。
范虹本来就是从小生在一个小市民的家庭,现实的生活养成了爱占便宜的毛病。厂里刚刚给梁步贵装了电话,这让范虹给找着了机会。范虹借着来晓天家洗衣服的机会,一气给五个姨全打了一遍。这让生活一向节俭的冬柳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名面上说是给冬柳家洗衣服,但范虹来的时候从家里拾来两大包,比冬柳的脏衣服还多。她觉得在晓天家洗衣服至少省下了家里的洗衣粉和自来水。冬柳好像意识到范虹的用意。有气还不敢说,只能指桑骂槐的说。渐渐让冬柳对范虹有了介蒂。
冬柳不慎将范虹的白衬衣给染了,范虹很生气,在晓天面前出言不逊,晓天为此和范虹翻脸,晓天也因此开始疏远范虹,她几次硬着头皮去梁家,晓天总是故意不见。冬柳又怕荒了儿子的事。只好想方设法的给晓天说好话。
石蓉从学校回来才发现家里分了套房子,看到硕大无比的房子石蓉激动的合不拢嘴。
在南州群众艺术馆,范虹的人际关系处理的很差,由于她追求虚荣,目中无人的态度让大家很讨厌。
在范虹的努力下,范虹和晓天的关系终于重归于好。冬柳也从中起了不少的好作用。二个人也开始结婚前的准备。
春节到了,石峰一家人高兴的准备吃年夜饭,可是由于石蓉的一句话,晓云又一次想到了儿子。家里的气氛顿时凝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