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赵家,老祖宗察觉出家里发生了大事。赵家在荣喜堂召开族长会议,赵连当堂提出休妻一事,并指责赵天佑之子蓉哥与凤姐有染,赵天佑欲盖弥彰。大家要把凤姐叫来当庭对峙。凤姐在老祖宗面前强颜欢笑,却无法瞒哄住老祖宗。凤姐被叫到荣喜堂,赵连提出休妻。其目的还有一个,就是与凤姐赶紧脱离关系,将罪产之罪全部推给凤姐。
凤姐本是个泼辣风流货,当场发飙,撕毁了休书,让赵连颜面扫地,大闹荣喜堂。这时,预感事情不妙的老祖宗推门而入。赵母让这斜刺里翻起的“休妻风波”略有平息。为了挽救整个大家族,她首先拿出了自己的一半私房钱来抵偿罪产,随后她竟昏倒在地。
老祖宗病倒,急坏了赵家上下,她让绮玉来给自己算算寿数,宝芹、颦颦主动请缨去往云翠庵,却吃了个闭门羹。颦颦独自再去拜见绮玉,依然庵门紧闭,却不想同样不死心的宝芹也再度来到云翠庵,却被绮玉请了进去。颦颦本是多虑之人,这下就更多心了。
宝芹对绮玉谈及琛贝勒,绮玉表示与琛贝勒已经结束了。宝芹与绮玉去赵母处,却与永琛夫妇撞了个正着,旋即陷入尴尬境地。
永琛告诉宝芹,皇上追缴罪产的决定非同寻常,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可宝芹对此事不甚关心,倒是惦记永琛与绮玉的儿女私情。永琛好生羡慕宝芹与姐妹相处的本事,而宝芹则真心觉得天下最高兴的事就是哄得众姐妹开心,永琛自叹不如。
宝芹领着永琛去拜望绮玉,吃了闭门羹,恰巧颦颦与枕霞也来看绮玉,两个男人赶紧躲避起来。两个女人自然也是被挡在门外,枕霞感慨为了永琛,自己甘心做小,而让绮玉做大,而颦颦觉得婚姻中如果有了别人就不干净了,二人对爱人的深爱之情让偷听此番言论的宝芹和永琛感动不已。
大理寺堂官赵时飞奉圣谕前来頫公府,与赵頫商议如何办理查缴李家罪产之案。皇上得知李家罪产曾入頫公府,又在頫公府之人手中失落,谕命赵时飞继续追缴这笔罪产,却并未指明要赵时飞到頫公府办案。而且,赵时飞曾做过颦颦的私塾教师,又因受赵頫的提携而进入官场,有了今日的地位。按照清朝官场惯例,赵頫当是他的恩师。赵时飞却以“不办而办,不查而查”为托词要住进荣观园南侧的南花厅,赵頫让赵时飞秉公办案。
赵颀的大老婆让凤姐劝说珍珠,凤姐自知此事麻烦,随将这等烦心事交给莳儿。萧玉馆内,珍珠告诉颦颦,老祖宗之所以会留出钱用于宝芹婚事,那是担心颦颦没有嫁妆,这更让颦颦想起老祖宗的好,唏嘘不止。说话间,莳儿进门,将大老爷要纳珍珠为妾的事告之,珍珠悲愤交加。
赵颀听说珍珠激烈反抗,很是恼火,为了“修理”珍珠,派人将她抓走关起来。赵頫虽气愤老太太尸骨未寒,赵颀如此荒唐,可怎奈王夫人却是赞同这门婚事,只能作罢。颦颦、宝芹同情珍珠的遭遇,宝芹决定去郑家庄镖局找人劫走珍珠。
雷雨交加,珍珠跳窗而逃,跑到赵母停灵的铁槛寺,在老祖宗的灵柩前上吊。幸好颦颦、宝芹、永琛及时赶到,永琛挥剑斩断白绫,珍珠获救。永琛想出一个“假死”的计谋,珍珠也愿陪侍赵頫夫妇和宝芹扶柩南下,看守赵家祖陵和祭田。于是用“掉包计”安排了一场“假死”,让赵颀亲眼“看到”珍珠“死”了。
宝芹即将陪侍父亲,扶赵母灵柩南下,来与颦颦告别。宝芹纠结薛姨妈对自己的冷淡,颦颦则笑讽其实是芜君在生他的气,宝芹更慌了神,颦颦嗔怒,慨叹宝芹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