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不争婚事成功 莫元清谋得新欢
向隐翁为了儿子与媚儿的婚事,时不时地来莫掌舵面前念叨。时间久了,莫掌舵本身又是明理之人,自是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这天,他终是松口,为了媚儿的终身幸福,答应考虑考虑。在他看来,要先了解媚儿出走的前因后果。于是,他叫来莫元清故意询问媚儿的下落。莫元清欺骗他,说媚儿是回娘家去了。到了此刻,莫掌舵见莫元清仍选择不说实话,大为生气,更在得知儿子居然误会媚儿与向不争之间的清白,明白儿子的确是根本没有把媚儿放在心上的。他直接给了莫元清两个选择,如果想和媚儿过下去,就去负荆请罪把媚儿请回来。否则,就一纸休书还媚儿自由。这样,媚儿还能嫁给向不争。
莫掌舵的建议显然没有激起莫元清对媚儿的珍惜,反而让莫元清感觉这一切都是媚儿和向不争设计的阴谋,为的就是让他被所有人嘲笑。管家在一旁看到莫元清像个怨妇般指天怨地,终是忍不下去,表达了对莫元清长久以来的不满。莫元清更是恼羞成怒,让管家滚蛋。可管家却走不得,除非莫掌舵不要他。看着莫元清一副颓废样,管家提醒他如今只有做出成绩,才有翻身的可能。可莫元清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奈之下,管家主动离开。
朝天门码头的千金小姐罗莎突然找上莫元清,请莫元清帮忙救救自己的父亲。原来,罗莎的父亲被重庆袍哥会绑了,她就打听到莫掌舵和重庆袍哥会的首领有过命的交情,这才千里迢迢求助莫元清。而莫元清见罗莎貌美,就暗示罗莎用自己来换这个帮忙。罗莎听出了这个意思,与莫元清达成了交易。
罗莎的父亲在船运行业也有一定的影响力。在莫元清看来,救出他来,对他有多重获利。于是,他立即回家找父亲帮忙。而莫掌舵得知莫元清要救的是另一女人的父亲,先是感慨自己儿子的薄情寡义。但毕竟是自己儿子,为了他的前途,莫掌舵还是同意了帮忙写一份手书,但作为见面礼的30大洋自己不想出。莫元清连连说自己会想办法。厚颜无耻的他居然是去找向不争借钱。向不争问钱的用途,莫元清谎称是心情不好喝酒赌钱。见此,向不争想再和莫元清说说媚儿的事情。哪知,莫元清一脸的无所谓,还直接表示第二天就把休书给向不争送来。向不争这下已无话可说。
莫元清走后,向不争隔着门将他过来的前前后后都告诉了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见人的媚儿。然而,媚儿听完之后,内心已经毫无波澜。随后,向不争再次求娶媚儿,媚儿觉得向不争是在可怜她,依旧没有答应。向不争只好破门而入,扛起媚儿出了屋子,并把她放在船上。他对媚儿说,让天意决定两人是否能在一起,即让小船顺流而下,如果船儿向左,则两人分道扬镳,漂向右岸,则两人成亲,而不左不右,则会冲向险滩,到时候救下来成婚,否则双方喂鱼。眼看船要飘进漩涡,众人岸边干着急。向不争不为所动,最后在到险滩前,他与媚儿一起跳下水。凭借娴熟的水性,向不争救出了媚儿,也终于得到了媚儿的答应。
向隐翁为儿子的婚事,正打算买一栋新房。正在看房时,他却巧遇了莫元清。莫元清知道媚儿要转嫁向不争,言语很是讥讽。向隐翁也不甘示弱,出言回击。向不争于是也说出了自己将要娶罗莎的消息,要将他一军。两人可以说是不欢而散。但莫元清是真的想在婚事上压向不争一头。于是,他对莫掌舵说五天后自己要和罗莎举办婚礼。莫掌舵之前刚准备了休书让莫元清休妻,这时也是万万不会答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莫元清再娶新人进门。莫元清埋怨父亲对自己不够公平,要和莫掌舵断绝关系。莫掌舵气得拂袖而去。另一边,媚儿和向不争在两人的小新房里甜甜蜜蜜。两人都在为对方着想,可谓已是心意互通。
向不争打擂运货 莫元清暗帮洋人
向不争希望媚儿亲口说出不想大办婚礼的真实原因。媚儿只好表达怕他与莫家名声有损的担心。两人正说着,向隐翁过来告诉他们,完全不必顾及。因为当事人之一的莫元清又要结婚了。媚儿这才答应让向不争大操大办。这一天,两对夫妇的婚礼同时在万县举行,热闹非凡。莫掌舵在路上遇见向隐翁,声称如此一来怕是后辈恩怨是解不开的。向隐翁却说不插手即可,莫掌舵笑着应下。两人经历了这些事,早已是酒友兼挚友了。
向不争和媚儿婚后的生活十分甜蜜,不知不觉度过了五个年头。这天,媚儿为向不争生下一位千金,取名小寒。一家人也是和和乐乐。另一边,莫元清却向莫掌舵沾沾自喜道向不争生了一个女儿,而自己在去年得了一个儿子,在这点上胜过一筹。但莫掌舵却告诫莫元清,要比就在业绩上比。这些年,莫元清在罗莎父亲的帮助下,生意虽有了起色,但依旧没有向氏船行发展迅速。莫元清反驳,那是向不争在洋人手底下夺业务,迟早会得罪人出事的。他还告诉莫掌舵自己准备向一位叫约翰的外国友人购买他的一搜旧轮船,没有受到莫掌舵的支持。而后,他又讲了最近向不争与约翰产生船运纠纷,自己想让约翰好好教训一下向不争的事,更是受到了莫掌舵觉得他远近不分的斥责。最终,父子二人不欢而散。
不过如莫元清所言,向不争和约翰的确有一场擂台要打。两方都想运商人樊老板的货物。于是,樊老板定下了这场比赛。内容是两人同时运送货物,看谁运送的速度更快,到时候就把货物交给谁来运输。向不争看樊老板利字当先,是一定分出个胜负的,于是答应了这场比赛。二娃子为自家的帆船速度远远比不上洋人轮船而担忧。向不争却早已看出洋人虽然占尽速度优势,但自己却占有地利优势,可以让帆船夜渡三峡,把时间找补回来。他一边吩咐人探明礁石的地点,下好浮标,到时好躲避礁石。一边让二娃子到和约翰公司不对付的日本公司那雇佣一条大功率拖船,到时返航逆风时可拉帆船。可以说,向不争已经是运筹帷幄,但却没有提防莫元清这个小人。他为了向约翰购买到他的旧轮船,而且也是看不得向不争赢,主动去帮助约翰。
到了比赛那天,两方同时发船。约翰看到向不争的帆船渐渐落后于自己的轮船,自认胜券在握。但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船行到卸货点时,向不争的船会只比他晚到一个小时。原来,这在于中间船过三峡时,约翰的大轮船根本无法在夜晚行船,只能歇一晚。而向不争却是仗着帆船吃水浅,让人放下舢板探路,再加上之前做的标记,就能连夜闯过三峡。看到约翰的吃惊,莫元清表示返航时向不争逆风行驶,绝对会输。但是,两人又看到了向不争居然雇佣了拖船。这时,约翰才意识到向不争是一个强劲的对手。他担心自己会输,让莫元清去找日方交涉,给拖轮做手脚。这样一来,帆船的速度是远远比不上轮船的。莫元清按照约翰的授意,对日本公司主事许以重利,又加以威胁,最后果然让本要得胜的向不争因此而败了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