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湘菱即将离宫,巴察被哈图质疑他再无途径收集情报,巴察笑指还有长女木都儿于宫中,而她乃皇后身边红人,所以保证能依旧买卖情报。如妃向湘菱坦言,自己已不信礼佛能保平安,亦叹母子缘尽,但湘菱反安慰她,指绵愉已活于每人心底,更能与如妃下棋,湘菱更以绵愉在生时的棋风引证。恭太妃终于向宛琇提出不应破戒在丧期百日未过之时开戏,亦应体谅如妃丧子之痛。但宛琇理直气壮,指因没有机会明白为人母感受,因此亦毋需明白如妃感受。
流斐离宫回戏班途中,见腹大便便的映琴觉不适,便让轿予她。途中流斐叹秋玹热河之行是于皇上御前献技,未知是祸是福,但映琴听起来只觉流斐妒嫉丈夫,于是愤然自行回家。由于皇上留在热河,绵忻暂缓学戏表演,但仍感谢流斐抒怀失去胞弟愁苦,称湘菱亦同时得到流萤纾解郁结。
如妃深知书兰野心满载,欲利用她阻止宛琇继续沉沦,令畅音阁不再有男女情爱之音,以断宛琇的非分之想。东盛又再借故毒打吉海,木都儿出面阻止,但东盛坚称已不怕因背后有皇后撑腰,而数天后敬事房亦能立功。木都儿虽不知东盛话中意思,但见吉海仍疯癫沉迷卦象,不免叹息。木都儿见苏公公从书兰手中得到大量银票,不禁怀疑钱财来源,尔荷便暗中要木都儿,配合书兰办事,指事成后可让她平安离宫。
流斐因天雨关系延误离宫,禄喜护送中途却被芊蕊拉走,留下流斐一人,东盛这时率员以与宫中女眷有私情为由捉拿流斐。湘菱见书兰没有一同晚膳,因担心前往找她却发现房中无人,塬来书兰正盛妆在后院纳凉。书兰埋怨如妃只信任湘菱,自叹昔日害尔荷闯御药房一步走错便成弃将,此晚并无如计画安排现身会流斐,令东盛在宛琇前无凭据指控流斐。木都儿并未追究东盛无实据捉人,反指宛琇放纵外学进宫才是流言来源,宛琇亦因这件事知道如妃已插手。书兰向如妃领罪,辩称因宛琇不会相信自己与流斐有私情才失约。尔荷驳斥她根本有心临阵煺缩,于是书兰便供出流斐确与湘菱有暧昧,更曾互送定情之物一事。如妃听后颇感惊讶,便故意在棋局上提到流斐的传言,确认了湘菱对流斐的情意。
鞠笙在路上巧遇秋玹,但见秋玹突然返京却避而不回戏班,便到嫣红阁找南梦一问究竟。鞠笙关心他们是否在热河出事,以致回京亦不作通传。南梦解释秋玹并非有意回避戏班及妻子岳父,而是明白师傅在回京后,只想一洗委屈而已。正当秋玹抱拥温柔之时,妻子映琴怀了他的血脉独守空房。次日秋玹已现身宫中,在漱芳斋等候流斐,向他展示皇上御赐的令牌,指自己不但可以自由出入宫殿,更负责管理后宫戏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