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桥把藏在火柴盒里的胶卷给了李言,李言很害怕,他这东奔西跑的,就当他没看见,王天桥生气了要赶他走,无奈李言只好收下。田鼠是已经死了,饭冢不知道二十三号那有没有什么线索。马德才奇怪田鼠已经被放出来了,怎么不跟他们联系,如果田鼠没有叛变,那就是投靠中共了,要是他把智齿计划交给中共,这样就没有办法向重庆方面交代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这只狡猾的田鼠抓出来。
潘慎之异常不安,回想这两天的经历他是既困惑又无奈,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或许这是另一种水土不服吧。潘慎之被弄迷糊了,问房东太太是不是上海都这样的。老张找来房东太太,交代她不要跟潘慎之多讲话,就保持正常的距离就好,房东太太很害怕,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她会不会有危险。
王天桥发现潘慎之掉的怀表,不知道那又是什么意思,潘慎之发现怀表不见了,想起王天桥对他所做之事,感慨医生也会打劫,潘慎之找卖肉的黄四帮忙,钱照付。王天桥接到老婆丹凤的电话,她很快就到上海了,怎么偏偏这时候来,不就添乱嘛。
黄四拿着刀来到王天桥的牙科诊所,潘慎之跟着前来,让黄四守住门口,潘慎之问王天桥东西在哪里,王天桥以为他要的是胶卷,可已经给了李言,两人说的话彼此都不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弄了半天,才知道不是说的一回事,王天桥把怀表还给了潘慎之。潘慎之还是不清楚,拔一颗牙怎么要那么多的麻药,他现在都还头昏脑胀的,王天桥想看来真的是他弄错了,为了确认,王天桥想看下潘慎之的肚子,潘慎之没想到王天桥就是个流氓,落荒而逃。
老徐和老张在牙科诊所外看着,确认潘慎之就是田鼠没错。王天桥跟李言说了刚发生的事,难道说这胶卷还比不上怀表重要,觉得潘慎之是受到刺激了,要说特高课是那么心狠手辣的。黄四觉得就帮潘慎之守了个门,一会的功夫就能挣五块大洋,特地拿来了五花肉想以后跟着潘慎之干,潘慎之并不是大老板,今天雇黄四就是为了那块祖传的怀表。
王天桥再想想这个人跟一个月前的人不是同一个人,才跟李言说着,这楼下就有人敲门,两人吓的赶紧拿起家伙,结果开门才知道是丹凤到了。白露看了李言拍的一个月前晚上发生的事那天的照片和写的报道很崇拜,想请他喝咖啡。丹凤总觉得王天桥和李言有事瞒着她,她不在上海的时候他都干什么,报纸上见过了,上个月在他们诊所附近有枪战,问王天桥什么是特工,他和李言是不是特工,觉得他们挺像的,如果以后有这样的事告诉她,她从小就特喜欢这样刺激的事。
叫白露的姑娘如此主动的接近李言,并非如她所说是出于崇拜,而是另有目的,喝完咖啡,她就悄悄的来到了上海的军统联络点,马德才决定以后就不要再去王天桥哪里了,只要白露去跟李言知道内部的情况就好,马德才接到急电要他查清叛徒,杀之。
饭冢问二十三号,也就是叛变的吴先生,他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的消息,饭冢决定还是守株待兔了。潘慎之有事跟房东太太商量,母亲病了要回趟老家房子就不租了,可房租就没得退了,这是没得商量的。潘慎之在路上,被一人拿着枪顶着后背威胁他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