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没想到王天桥居然知道智齿,这么说他就是田鼠发展的下线,牙科诊所就是接头地点。潘慎之很苦恼,这时间就是生命,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可胶卷现在还没有找到,王天桥安慰他要冷静点,可这枪都架在脖子上怎么能不急。
真是无巧不成书,火柴盒里的胶卷被房东太太的儿子阿宝捡到了,房东太太想起了那天晚上潘慎之三人在垃圾堆里翻找,让阿宝把胶卷交给她保管,不过千万不要告诉别人,看着胶卷上的数字,房东太太猜测是存折的密码。
马德才说给潘慎之三天时间就是吓唬吓唬他,此时收到老板戴笠的急电,叛徒一日不除,就是危害,戴笠的这封密电显然来的很不合时宜,马德才心里其实很清楚,潘慎之并非真正的田鼠,可这么拖下去又无法交差,该如何是好,于大头的意思是就把潘慎之杀了,不用马德才动手,他一手操办,以后要是露出马脚,那就是他鲁莽行事。
房东太太看到那么多的存折密码,要是傍上了潘慎之不就一辈子荣华富贵了,对于她这个贪财的女人简直是件好事。于大头准备杀了潘慎之,而潘慎之则拿出了丹凤放在他的那把枪,不仅打中了于大头的胳膊还抢了于大头手上的枪,房东太太发现逃跑的潘慎之赶紧把他藏了起来。
马德才没想到潘慎之有枪,这么说潘慎之在一夜之间就变成真的田鼠了,江湖上都说田鼠狡猾,没想到不是虚的,觉得于大头这一枪挨的好,以血的代价验证了田鼠的真实性。
潘慎之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在房东太太的床上,对昨天晚上的事全都忘了,房东太太说了一大堆,潘慎之还以为是自己酒后乱性,潘慎之说自己确实是修钟表的,此时房东太太拿出了两把枪。
丹凤决定去潘慎之那找他,顺便把枪要回来,此时李言前来告诉说昨天晚上平安里响枪了,大家都很担心潘慎之的安全。房东太太上诊所找王天桥有私事,丹凤还以为王天桥在她不在家的时候干了什么坏事,房东太太是来送情报的,潘慎之昨晚遇险现在已经安全,约下午两点见面。
房东太太已经按潘慎之的吩咐把情报给了王天桥,知道潘慎之的家已经不安全了,让他就暂住在她家,现在潘慎之就想见姥姥家的人,也就是老张他们。丹凤生气了,潘慎之根本没有把她这个首长看在眼里,怎么能私自发展下线。李言前来赴约路上又碰见白露,奇怪她怎么知道他走这条路,此时白露拿枪威胁他。
外边一直有人追杀潘慎之,他想要找个靠山,姥爷家的人也就是马德才他们总找他,想找姥姥家的人帮他,丹凤也是这种想法,他们这点实力确实很难对付,毕竟他们只有一把枪,潘慎之偷偷给丹凤看他藏在腰间的枪,现在有两把枪了,丹凤很吃惊。
李言一直没来,原来是被白露给绑了带去见马德才,李言拼命解释他并不是他们要找的人,而且他们要找的报纸上的那个人跟潘慎之也不是同一个人。丹凤估计着李言是出了事了,大家还是分开撤了。马德才对李言动刑,可李言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马德才正准备杀了他,白露拦住了。
丹凤知道李言肯定是出事了,决定出去找他,王天桥突然想起他有老张的电话,决定寻求老张的帮助,两人约定一个小时后老地方见面,丹凤交代王天桥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能说,就是组织的核心机密绝不能说。老徐知道王天桥遇到麻烦了,让老张带着小龙一起过去,必要的时候给王天桥一些暗示。
白露训着马德才别一不留神把李言这个胆小鬼打成了好汉,再说就是把李言杀了也找不到他们要的人,何必在手上徒增一条血命,马德才很不爽,白露这丫头不就仗着父亲的势来训他。
王天桥张口他们闭口首长的,老张想知道他们到底是哪个部分的,这个王天桥日后再做解释,因为他们的首长说了这是核心机密,现在最担心的是李言,请老张帮忙。老徐给马德才来了电话,说李言是他们的一个小兄弟,马德才只好放人。王天桥跟老张说起智齿,那是他的专业,怎么会不懂,老张听了懵懵的。
房东太太想像着她和潘慎之在一起生活的场景,十分高兴,而此时的潘慎之正沉浸在幸福之中,却没想到遭遇了一次致命的邂逅,他和饭冢迎面走来,饭冢不禁打了个冷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月前血腥的场面还在眼前,见鬼了。
王天桥觉得老张很有可能跟他是同行,试探他什么是智齿,没想到两个牙医碰在一起了。饭冢吓的魂飞魄散找来王天桥,躲在诊所的桌子下,他碰见鬼了,王天桥不知道饭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饭冢拿了田鼠的照片给王天桥看,王天桥十分激动脱口而出那不是老潘,随后发现失误,解释说是老胖子,跟饭冢装糊涂,他不记得那人了,饭冢慢慢提醒,并说田鼠早就死了,但他确实遇见了田鼠,可一转眼就消失了,王天桥听了吓晕过去。
潘慎之和阿宝相处的很好,房东太太看了是喜极而泣。王天桥觉得饭冢作孽太深,对人下手太狠,稀里哗啦的就把人肚子给划开了,虽然手术刀是在他手上,但那都是饭冢逼的,这个债得算在饭冢身上,让饭冢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王天桥回家把饭冢看见潘慎之吓的魂飞魄散的事跟丹凤说,而他还把饭冢骂了一顿,此时接到老张电话,李言被放出来了。
雨过天晴,一场风波总算是过去了,在中共地下组织的周旋下,被囚禁一天的李言恢复了自由,可回来的李言想着白露人都傻了,这可把王天桥和丹凤给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