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唁仪式后,天河就被黄氏赶出了参工堂。天河想回到家再看父亲一眼,都被守在门口的下人阻拦,下人声称,黄氏有嘱托,不能让天河踏进参工堂半步,天河不愿为难下人,无奈,他跪在参工堂的大门口,向父亲磕了三个头后离去。
黄氏召集了参工堂所有的伙计,拿出了自己强迫叶怀德摁手印的那张遗嘱,要季先生宣读,季先生看完遗嘱后诧异地看向璟叔,璟叔看完遗嘱后也表示不对,因为这份遗嘱上写着要把参工堂交给叶天溪,这与叶怀德亲口向季管家和璟叔交代的有出入。黄氏谎称叶怀德改变了主意,含沙射影地嘲讽季管家,她坚称自己手中的遗嘱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的,还使用苦肉计,不顾众人反应,自己宣读了遗嘱,单方面宣城以后参工堂由叶天溪全部接管。
天河经受父亲离世的打击,又被亲人抛弃,整日在酒楼买醉,情绪也极度不稳定。林佑晴也从奉天赶到通化,一直仰慕于天河的佑晴想要照顾天河,从另一方面她也是在替自己的表哥柳善辰赎罪。
佑晴找到季先生,季先生派人打扫了叶天以前住过的山间小屋,佑晴把天河带到了这里,好生照料。情绪起伏颇大的天河时常出现甚至不清醒的状况,他会把给自己看病的外国医生当做杀害自己母亲的俄国人,对着医生大喊大叫,佑晴在他旁边,对他不离不弃。天河把佑晴粺成了那兰,要和她成亲。佑晴一直喜欢天河,加上此时天河神智不清醒,佑晴也不想拒绝天河,两人当即就拜堂成亲了,随后,佑晴坐在他床边守了他一夜。
黄氏在参工堂安插了大量的新人,这些人多为自己的娘家人,她架空了季管家和璟叔等一帮老伙计,季管家萌生了离开之意,他赶到山间小屋,向天河告别。
第二天清晨,天河清醒过来,他已经不记得昨晚上发生的事,季先生苦口婆心地劝说了天河,希望他能振作起来,把凝聚了叶怀德一辈子心血的参工堂传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