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河和柳善辰合伙做生意 那兰身世之谜被拆穿如临大敌
叶天河在茶楼等柳善辰前来,奉天侍卫团的江中平认出了天河,并上前打招呼。闲谈之中,负责缉查的江中平提到最近在营口查获了一批从吉林运往天津的人参,柳善辰和叶天河闻言,面面相觑,江中平想把这批人参出售给叶天河,希望叶天河能在王云阁面前帮他美言几句。
叶天河想去找王云阁确定一下江中平的身份,但是讲武堂纪律严明,天河没有见到云阁,他和柳先生认为时不我待,便决定和江中阁谈谈这笔生意。但是江中阁要求提前支付全款,叶天河没有足够的积蓄,柳善辰也表示一时周转不开,建议叶天河还像上次一样,把那支老山参抵押给银行,同时,打着参工堂的旗号贩卖人参,天河忌惮父亲的权威,几经犹豫,还是答应了柳先生。
容谨希望天河和那兰尽快成婚,便约见天河,要他主动跟父亲道歉,尽快把他和那兰的婚事确定下来,天河答应了容谨,但是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又去了赌场,输的一无所有的叶天河想要翻盘,在熊老大的激将法下,把参工堂的御赐牌匾抵押了出去,写下了字据换取了一千大洋。此时的叶天河绝对没有想到,这是花田川子设下的计,甚至连此次的骰子都是特意定制的,里边暗藏玄机。直到叶天河输光了所有的筹码,他才意识到赌局的骰子有问题,可是已经为时晚矣,白纸黑字的字据已经写下。
容谨、那兰和叶怀德等在叶家的大厅,因为今天是天河和那兰定亲的日子。天河遵守和容姨的约定,向父亲磕头赔罪。气氛稍有缓和之时,假扮成那四的人冲进了叶家。他大声疾呼,指责叶怀德道貌岸然,声称那兰的父亲就是被叶怀德逼死的。原来,那兰的父亲是叶怀德的同门师弟,在容谨生产当日,那兰的父亲还在送货。那四看到叶怀德曾在雪地里打骂那兰的父亲,第二天,那兰的父亲就自杀了,那四认为是叶怀德的打骂害死了那兰的父亲。那兰不可置信的询问叶怀德,叶怀德表示那四说的话是真的,可是叶怀德好像有着难言之隐,他承认这一切,似乎是为了帮容谨隐瞒些什么。
那兰哭着跑出去了,天河追上,那兰表示在自己的父亲死因弄清楚之前,自己不想谈定亲一事,她把天河看做是仇人的儿子,明明白白地告诉天河,如果自己父亲的死真的和叶怀德有关系,那他们两人就不可能了,天河认为那兰轻易听信陌生人的话就弃两人多年感情与不顾,对那兰十分失望,两人分道扬镳。
晚上,心情沮丧的叶怀德在祖宗排位前沉思,他打开密室的门,却发现自己珍藏的宝图和参脉图不见了。
天河惨被江中平欺骗 叶家遭遇有史以来的大危机
叶怀德仔细回想,只有天河知道参脉图的位置,便把天河叫回来问话,天河承认自己确实拿走了宝参,但是自己没有动过参脉图。叶怀德十分生气,天河为了自证清白,表示自己会立刻取回宝参,他打电话给柳善辰,希望他能把抵押给银行的宝参取回来,但是柳善辰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叶天河着急忙慌地去找柳善辰,在半路上遇到了林佑晴,林佑晴告诉他,他们两人被骗了,侍卫团根本没有江中平这个人,他们从江中平手里买的人参也被调包了,现在买到了假山参的客户正围着柳家闹事。天河闻言,心里一惊,方知大事不好,他知道自己赎不回参工堂的传家宝参了。天溪也急急忙忙地赶来找天河,他告诉哥哥天河,家里出事了。
此时的参工堂,被一群买到假山参的人围得水泄不通。叶怀德搞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却一头雾水,他耐心向顾客解释,参工堂的人参都有编号,这些人参没有参工堂的编号,但顾客拿出了参工堂的特用纸张,上边还有叶天河的亲笔签字。叶德怀身旁的季管家推测此事可能是天河所为,叶怀德表示自己要为天河的行为负责。
天河此时赶到,他告诉众人这些人参是自己和柳善辰合开的天辰商行销售的,和参工堂没有关系,让大家有什么事冲着自己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熊润五拿着天河的字据来向天河讨要赌债,天河不想让父亲知道,便急忙赶熊润五走,可是叶怀德听闻动静走了过来,他表示子债父还,熊润五的赌债和众客户买假山参的损失自己会一并承担。熊润五的赌债,自己会连本带息还给他一千零五十块大洋,熊润五却耍起无赖,表示自己一定要叶家的御赐牌匾,叶怀德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叶怀德早已看出熊润五和川子在合演一出双簧,叶怀德直接走到花田川子的面前,告诉川子,叶家人不才,但是硬骨头还是有几分的。
唯恐天下不乱的何元也带着一干人马来到了叶家,他以打击不法商家为由,要带走叶天河。叶怀德以民不告官不究堵住了何元的嘴,何元执意要给叶家挂账黑门帘——这是通化商会的规矩,转专门用来惩处制假贩假的商行。叶怀德不卑不亢地接过了黑门帘。可是没想到的是,那四受花田川子的之事,趁人不注意,爬上梯子,摘下了参工堂的牌匾。叶怀德为了给大家一个交代,亲手用斧子砍碎了参工堂的御赐牌匾,天河痛哭不已,他这才知道,自己酿成了多大的过错。叶怀德饱受打击,突然吐血,晕倒在地,众人慌乱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