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清朝乾隆年间,讲述的是一个缂丝家族的女人,通过努力走出封建桎梏家庭,独立创办缂丝学校,把缂丝技术的起源发展盛起的全过程一一展现在大家面前,让大家感受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
苏州府任家世袭苏州织造行领织职务,拥有祖传的缂丝秘技。大少爷任雪堂从不插手家族生意,只研究诗书字画。任雪堂虽与沈翠喜成婚多年,却始终难忘青梅竹马曾宝琴。这天沈翠喜气势汹汹出行,街坊邻居难免议论,大奶奶沈翠喜向来淡定,今日如此反常,定是出了什么事。
原来是任雪堂正在茶楼雅间里听曾宝琴唱戏,沈翠喜怒气冲冲地推开门,冲进去就扇了曾宝琴一个耳光。曾宝琴跪在地上求沈翠喜让自己留在任雪堂身边,沈翠喜觉得可笑,曾宝琴这样的身份只会让任雪堂万劫不复。曾宝琴表示,自己宁愿粉身碎骨,也不会伤大爷一根毫毛,并拿起一把剪子要自尽,关键时刻沈翠喜阻拦,一脚踢掉曾宝琴手中的剪子。
沈翠喜押着任雪堂回府,路上有两个长舌妇在嚼舌根,沈翠喜说一不二,怎么会不知道任雪堂在外面有妾室,她们还为任雪堂叫屈,沈翠喜进门这么多年,别说生儿子,就连女儿也没生一个,任雪堂在外面找个女人生个儿子也是天经地义,毕竟不能给任家绝后。这些人说话那么大声,沈翠喜自然听到了,不过没有理会。
任家二少爷任如风好赌,这天在赌场输光本钱准备不赌了离开,一位自称是广州来的客商张飚主动借钱给任如风,这又有了本钱,任如风又坐下继续赌。任如风再次输光钱,鬼鬼祟祟回家遇到大哥准备躲起来时被叫住,任雪堂新得了几瓶海外的好酒,邀任如风有空来尝尝。
任如风看到任雪堂的心腹书砚被绑了起来,从娘口中得知任雪堂是把曾宝琴从扬州带回来安置在山塘街,整个苏州都知道了,为此决定去听听。沈翠喜问任雪堂打算如何处置曾宝琴,任雪堂态度坚决,曾宝琴落难不能袖手旁观。沈翠喜认为曾伯父获罪不是任雪堂栽赃陷害,曾宝琴被官府发卖沦落行院也不是因任雪堂之故,为何不能袖手旁观。
沈翠喜揭穿就是任雪堂和曾宝琴私定终身的那点旧情,但曾宝琴是行院的乐户,任雪堂是举人,这样对不起任家的列祖列宗。可是任雪堂已经替曾宝琴赎身,以后曾宝琴再也不是行院的乐户,警告沈翠喜以后也不要再提,沈翠喜被气得生了病。丫鬟巧儿端着调养汤药送去沈翠喜屋子里,多嘴劝沈翠喜像曾宝琴一样奉承巴结让大爷先收心。沈翠喜气得打翻汤药,然后喊舒芳将整理好的账册送去书房。
张飚找来家里,任如风将上次借的钱归还。张飚声称东家在广州做织造行生意,此番帮东家来苏州收锦缎生丝,只是大家都不卖,还哭惨这次空手回去的话,一家老小就没命了。张飚请任如风帮忙收生丝,保证他赚大钱。任如风一看这么多钱动心了,答应帮忙。
任雪堂找任如风饮酒,提起任如风已年满十八,要学着担起家里的责任。没一会,舒芳令人抬来几箱账本让任雪堂看看,任雪堂正好让任如风学着看账本。这时坊里丁掌柜求见,任雪堂离开。任如风一边嘀嘀咕咕,一边翻看账本,意外发现是任雪堂花费在曾宝琴身上的账本,居然花了这么多钱。
任如风找娘打听曾宝琴的事,如风娘透露曾宝琴是苏州三任知府的千金,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后来曾知府出事就没落了。那段时间任雪堂不吃不喝,幸亏有沈翠喜撑住,不然哪里有现在的任家。如风娘想着也确实要为自己打算,于是将自己的全部家当拿给任如风,叮嘱他要好好做生意。任如风开心极了,拿着那些值钱的东西就跑了出去。
丁掌柜找任雪堂是说苏州织造李照在任家订购一批缂丝织锦,数量巨大,囤货不够用,当务之急是要买到生丝。任雪堂去找鲁掌柜买生丝,这才知道上等生丝都被任如风买走了。任雪堂赶回家要任如风把生丝交出来,任如风称已经卖给一个外地的客商,还谎称是沈翠喜让他买的,目的是为了绊住任雪堂不去找曾宝琴。任雪堂心生误会去找沈翠喜质问,大骂沈翠喜赶尽杀绝,还发话要把曾宝琴接回任家。
任如风和张飚正在码头交易,这时舒芳带人来到码头,张飚等人见状跑了。水匪太危险,舒芳让大家还是别追了,然后将任如风押回任府。任如风跪在任家祠堂里认罚,主动交代他买下鲁掌柜的生丝不是沈翠喜指使。任雪堂替任如风向沈翠喜求情,沈翠喜怒骂任如风跟张飚做生意不查清对方底细,这个张飚不是从广州来的客商,而是纵横南洋的水匪。